反噬?
如果我真的有这样的本事,或者我愿意去下这样的手,齐田认为他还能够站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吗?
他早就已经不知道倒在哪里,而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齐田恰对上我的双眼,原本还想要大喊大叫似的,忽然像是吓住了一般,退后了两步,不敢再说话。
这是被我吓住了?
我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不过,这个世界变得安静了,可真好。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随即冷笑着说,“你们齐家的年轻人可真不容易。”
他们要每天都违心的对付一个齐田,也实在是太惨了。
齐田还想要再说话时,忽然抱着头,尖叫了起来。
我一开始以为他是疯了,后来才知道他对危险是十分敏锐的。
这会是齐婆婆将他留下来的原因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算是合情合理了。
毕竟,像齐家这样的人,应该每一个都有他的特别之处吧。
我们都向内侧避了避,看着所有的玻璃全部从外破坏,被风吹着就要落到里面来。
一旦落到我们的身上,这是一定会受伤的。
我本能的甩出笔,准备画出一道符,将所有人都暂时护住,等着风停下再说时
,已经有一个齐家的人将自己手里的法器丢了出去。
伴随着关瞳瞳的一句“不可以胡来”时,那法器被玻璃弹开,丢出法器的人直接就陷入到昏迷之中。
我不信,他们看不出所有受伤的人,都是因为法器的原因。
他们也真的是够疯的。
我恼火的看向他们,警告着说,“都不许再乱来。”
“如果不用法器,那还能怎么办?”想要反驳的人,被何群的动作给成功的吓住了。
何群不客气的挥动着手中的山石剑,竟然耍出了一套很是帅气的剑法。
我挡在关瞳瞳的前面,看到这一切时,本能的想要抬起手,对他鼓掌叫好。
这一套动作实在是太好看了。
哪知,何群不满的回过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来是想要让我安静下来。
那好吧。
我安静下来。
我立即就做出闭麦的动作,看着那剑上的力量将所有的玻璃全部挡住了。
风也在这个时候,越来越大。
不过,问题不大。
只要没有伤人的东西再飞过来,我们就是可以再顶上一会儿的。
“厉害了!”我夸着何群。
何群沉着声音,提醒着我说,“不是我在耍剑法。”
“我看出来了。”我对何群说。
是山石剑有它的能力,在紧要的关头,先靠属于它的能力将我们都保护起来。
只不过在这些齐家人看起来,这都是何群的本事,这不是也挺好的吗?
我实在是太讨厌齐田了。
现在的齐田恨不得将眼睛都瞪了起来,令我的心情舒服了很多。
所以,现在轮到我了,是吧?
我拿着那支笔,利落的画出了一道符,将风也挡住了。
这馆内的天色越来越差,我们暂时可能没有离开的可能性了。
我的脸色也未必会有多好,但是在转头看向关瞳瞳时,笑着说,“我去看看。”
“去吧!”关瞳瞳正忙着,“把黎晓交给我就行了。”
“好的,好的。”黎晓开心极了,拼命的点着头,赞同着关瞳瞳的说法。
她是最喜欢和关瞳瞳在一起的。
我和何群走上一边,黎献则是去看他更有兴趣的一切。
至于齐家人当中也有人跟着我们,似乎是想要看看哪里的摆设影响到风水。
这是不是太可笑了?
我收住脚步,“你们的能力呢?难道说从前的你们,只是靠看的吗?”
这怎么可能?
他们都是齐家的人,必然
会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他们面面相觑,没有人回答我。
我只能说,“我知道你们遇到的事情,外面有各式各样的传闻,当然也会有最符合真相的那一个。”
齐家人的表情个个的都有了变化,但是我并不在意。
我的目的是救人,可不是和他们闲聊,与他们拉近关系。
这并不是我要做的事情,而我要做的就是尽快得到他们的帮忙,找到控制着这个鬼地方的风水眼。
“这里面兴许会有其他的阴谋诡计,但现在最重要的办法是离开。”我说,“不要先藏私了,我们快一点吧。”
“好!”有人喊着。
只要有一个人认可了我的说法,其他人的动作也立即就变快了。
他们不是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但这个事情最后还是要怨在齐田的身上。
齐田总是希望会有人保护在他的身边,这些人暂时就没有办法探得更多的内容,最后又受了伤。
我听着他们低着声音,讲着属于齐家的私密事时,觉得特别的难以置信。
齐家人的能力,是大不如从前,而不是向来不如从前。
他们怎么可能会理所当然的受制于齐田?这里面看来又是有上一段小小的故事了。
我与
何群对视一眼,忍不住的问,“所以,他从前的力量很强大吗?”
周围安静了,竟然没有一个人会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这就是说……何群的能力是谁都不如的,他之所以可以站在这个位置上,得到齐家其他人的照顾,甚至其他特别的能力。
何群不屑的笑着,“我觉得,齐婆婆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她就算是重视齐田的能力,也绝对不会让牺牲齐家其他人的性命。”
我赞同何群的话,应该是齐田自己害怕,就拿着齐婆婆以及他在齐家现在的地位,来威胁亲友们以保护他为先。
可笑了!
我们在说话的时候,也是在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这里的一切,随意又没有章法的改变这会馆内的一切,最后还真的是让我有了新的发现。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吃惊的看着面前已经变化的主墙面,从原来的墙纸变成了一幅画。
是幅山水画。
我手里的那支笔恨不得直接就飞过去,在那幅画上大画特画,最重要的想法是,想要毁了它吧?
“安静。”我拍了拍手中的笔,低着声音说,“现在不是时候。”
如果这支笔能够听我的话,那才是见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