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下陷阱的人。
这些人将周家困在此境,尚不知道他们真实的目的如何,但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他们也有可能是这样的人吧?
我最后看向他们时,他们重新贴在一起,眼中竟然透出几分绝望的感觉。
这也太可笑了吧?
我好像什么没有说过呢。
我闷闷的想着,一起走了进去。
没有一个人。
仿若是空的。
正是因为之间的经验,我们不敢走得太快,生怕会再落到什么陷阱中,而黎晓和黎献像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拼命的到处跑着,有笑有闹。
他们甚至去玩了娱乐设施,表现得犹如一般的孩子一样。
“我喜欢滑梯。”黎晓开心的指着前面说。
黎献面无表情的提醒她,“你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
“谁说我不是的?我是的。”黎晓不满的吼着。
他们正在吵吵闹闹的时候,终于惊动了某些人。
有人从一间小院子内走了出来,他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把菜刀。
我立即伸手先将关瞳瞳挡在身后,警惕的看着这个慢悠悠走过来的人。
并不是他自愿放慢脚步的,实在是因为他太过虚弱了,每一步都走得特别的困难。
我在看到他的模样时,忽然
觉得他有点可怜,
“你姓什么?”我问,“我们是受齐婆婆的托付,来找周家人的。”
关瞳瞳忙接了一句,“如果不姓周也没有关系,我们也可以都带出去的。”
这个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这光芒中是有一些向往的,但更多的是透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悲伤感。
这是真正的悲伤,仿若是在说,“你们来晚了。”
“情况很糟糕吗?”我直接就问,“不过再糟糕也没有关系,我们一定可以救你们的。”
关瞳瞳用力的点着头,配合的说,“是啊,你放心,我们是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那个人艰难的吐出一个字“走”,他甚至艰难的挥着手里的菜刀,一定要让我们离开。
“小心。”我挡开了关瞳瞳,迅速的挥出手里的笔,想着画出一张可以防御的墨符。
墨汁被甩到半空中,迅速的化开,凝成一张简单的花鸟画,眨眼间就将我们罩了起来。
从另一侧弹出来的无数玻璃珠子,狠狠的打向了我们,但是又被符的力量给弹开了。
这不仅仅是“弹”那般简单,是将所有的力量又给毫不客气的弹了回去,相当的霸道。
那些珠子是带着杀气而来的,再被弹回去时,又另了十倍的力道。
这符还有这样的本事。
“哇,好吓人。”黎晓喊了一声。
可不是很吓人嘛。
那些珠子狠狠的砸回原本的方向,发出极大响声,应该是将弹出珠子的设施全部砸坏了。
这可不能怨我。
我的目的是在救人。
我也被突如其来的一幕,狠狠的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不停的安抚着自己说。
“有变化了。”关瞳瞳说,“长生,你困住他,我想要检查一下。”
“好。”我回答。
关瞳瞳现在是真正的起到了作用,我立即就按照她的要求,袭向了那个行动缓慢的男人。
男人在见到我出手时,不仅没有闪躲的意思,反而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要站在原地不要乱动,直到我将毛笔点到他的身上。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冒出一句,“人外有人啊。”
可不是嘛!
任是谁都不可能霸道的独占一方好处的。
我在心里暗暗的想着,随即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他按倒在地。
关瞳瞳这才快步的走过去,从包里面拿出一粒小丸子,直接就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我都来不及阻止,男人直接就吞下去了。
“有用的。”关瞳瞳说。
我扯了扯嘴角,现在
的心里只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鬼医究竟给了关瞳瞳多少好东西,都是我不知道的?
这可不能算是有多公平吧?
因为我也挺想要的。
我搓了搓手,悠悠的叹了口气,心中无比的失望。
鬼医怎么不会为我留下一点有用的东西呢?
“你在想什么呢?”关瞳瞳回过头,恼火的说,“如果你再继续走神,我就不理你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忙着走上去,搭了把手,把男人拎了起来。
何群戒备的看着我们来时的方向,似乎有人正向着这个方向走过来。
男人在吞下药丸时,似是有片刻的清醒,低着声音说,“我们看到的东西都是假的,你们看到的都是真的,其他人都不知道藏到了哪里。”
他歪着头,难过的咳了咳,“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怎么回事?”关瞳瞳直接就问。
男人诧异的看向她,像是没有理解她的问题。
关瞳瞳着急的说,“是食物上的问题,还是阵法,还是空气?还是你们去过的地方?”
我听着她一连串的发问,整个人都震惊住了。
我的瞳瞳好厉害。
关瞳瞳被我看得红了脸,恼火的瞪了我一眼后,又重新看向眼前的这一个男人。
“食物,是食物。”他说,“当然也是我们猜测的,但是来不及了。”
他们住了几天,就会吃了多少东西,估计情况已经是很糟糕的了。
我拍着他的肩膀,“没事,不过你应该清醒不了太久。”
“没事。”他摇着头,“其他人会更在里面,我不想去了。”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倒在一边,像是要撑不住了。
“你叫什么?”何群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个男人说了一个“周彬生”这个名字以后,就彻底的没有了声音。
看来,他还是撑不住,先晕倒了。
关瞳瞳没有犹豫,立即就又喂了他一粒药,但是周彬生并没有醒过来。
她忙说,“不用看了,这个不是让他醒过来的,只是可以保住他的性命,我们先躲到他的那个院子里面?”
她也很着急,仿若是感觉到了危险。
无论是何群也好,关瞳瞳也罢,他们的反应都很紧迫。
惟有我是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正摇摇晃晃走过来的两个人。
正是何群在走过来之前,已经将他们绑住的人,此时的他们已经又重新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这难道是要说明,何群没有将他们绑紧吗?
大约是他们有另外的可以逃脱的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