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而来,手里带了许多厉害的法器,很快就在此境占了一席之地。”
“无论是拍卖会,还是其他的某些活动,他们都要掺和上一脚,姑奶奶认为,乌家会突然出现,处处与我们为难,抢夺竞拍品,又伤我们的家人,极有可能与吕老他们有关。”
我的脚步慢了一些,诧异的看向齐姜。
齐姜没有必要对我讲出这些事情,但是她大方的讲起来时,却是叫我十分的吃惊。
她的用意是什么?
齐姜侧过身,说,“这是我们的事情,我们不会劳烦陈大师帮忙,但是也希望大师不要卷在其中。”
我听到她的话时,细细一想,发觉还真是这样。
徐鸣总是主动与我们接触,又在遇到危险时,出现在我租住的房子之外,反观齐家的出现只与乌家有关,而姜周也不过是得意惯了,弄错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已。
“我明白了。”我对齐姜笑着说,“我会多注意一些。”
齐姜笑着点了点头,还打算再开口时,忽然面色一变,恼火的看着我们的后侧,“表哥,你在做什么?”
这是发生了大事吗?
我和何群始终跟在齐姜的身后,与姜周的距离也不远,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
齐家的其他人立即就快步的走了上去,要将姜周拉开,但是他却牢牢的站在原地,面露惊恐,但怎么也无法挪开。
“表哥,你做了什么?”齐姜恼火的喝着。
姜周的表情有一刹那的扭曲,随即喊着,“我就是,踢了它一脚。”
踢了谁?
踢了阵法出现时,形成的那一道屏障。
我挑了挑眉,忽然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是真的觉得很荒谬。
齐姜一再的表示,希望我们不要去破坏,甚至主动讲起各家的现状,而姜周则是毫不客气的踢上一脚,最后把自己给困在阵前。
齐姜喝着身边的人,先将姜周围住,在她破阵之时,将姜周立即带出来。
然后,她再将此阵封住。
我向何群使了一个眼色,毕竟这是齐周两家的事情,也是姜周给自己找的麻烦,与我们无关。
我们就算是想要再探,也不应该选择在这个时候,不如……先走吧。
齐姜在听到我们的打算时,立即就答应下来,“如果以后有机会,希望可以合作。”
“希望。”我笑了笑。
我对齐姜还是很有好感的,但是看到旁边的姜周,又觉得他真的是不成器。
姜周恰也恼恨的
看着我,好偈是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令他陷入到危机中。
我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与何群一道往回走着。
“你说这座山的诡异情况,能与吕元任有关系吗?”我问。
何群的回答相当的痛快,一度令我失笑,“任何怪异的现象出现在我的眼中,都意味着与吕元任有关系。”
至于是不是真的会扯上什么关系,他也不会在意。
将一切都归咎到吕元任的身上,这就对了。
我也赞同的点着头,“我们再走一走,如果想要再来……”
如果何群认为我们有必要再来看一看,就等着齐姜离开以后再说。
我将小盘算打得特别响,谁知道身后突然发生异变,听到姜周的惨叫声。
这座小山上可是有其他游客的,他们都听到惨叫的声音,有很多人都跑过来看着热闹。
我虽然对姜周不满,也不知道在后侧发生哪些可怕事件,却知道不能让无辜的人卷进来。
必须要让他们原路返回。
我立即就掐诀念咒,右手一甩,一支笔就出现在我的手指间。
笔迅速的作画,画出一道别样的风景画。
这画慢慢的扩散于四周,将此处全部罩了起来,慢慢变成了一道屏障,阻止所有
坛之来的人。
当然也有人冒失的撞进了“画”里,然后就大叫一声,骂咧咧的喊着被墨泼了一身。
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
最多只是认为他自己弄脏了衣服,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胡说八道而已。
何群已经顺势走过屏障,来到那个人的面前,几句话就将他赶走了。
所有人都畏惧于力量,他们谁都不例外。
何群没有回来,只是站在外侧,一动不动的。
我发现身后变得安静,齐姜没有说话,姜周也没有再喊。
是结束了吗?
“何群,我收吗?”我喊着问。
何群回过头,正准备回答时,面色大变,快步的跑了回来。
几乎是那一刹那,另有一道力量,困在我的手间,与我争夺着我手里的那支笔。
开玩笑!
这怎么可能会成功?
那支笔用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于我的手间。
我的右手也在同一时间感觉到刺疼,仿若有什么尖锐的武器,扎到了我的手。
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何群已经回到我的旁边,挥起之前不知藏在哪里的朱砂剑,站在我的背后,沉着声音说,“齐姜他们很不对劲,我们要不要走?”
“当然要走!”我脱口而
出,“这不是走不掉吗?”
我想要甩开那股奇怪的刺疼,但怎么也没有办法成功。
何群大约看出我的不对劲,只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其他的主意?”
也是没有用的。
我的心头涌出一股怒意,只觉这纠缠的力量实在是太讨厌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去抢这支笔?
这支笔也太过分了,平时遇到一点儿事情都是十分的嚣张,恨不得扑出来应对着每一个危险,然后将事件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这一次却是牢牢的扒在我的体内,死活都不肯出现。
看来,这是它的死敌。
我正猜测时,心头冒出一个念头,“不是死敌,它在抢夺力量,快走。”
这是毛笔的声音吗?
我不由得诧异时,其实已经按照这冒出来的提醒,不自觉的上前一步,却被两道力量缠住了脚踝,再没有办法向前挪动。
何群也骂了句脏话,耍起了朱砂剑,作势要砍中某些东西,但效果并不怎么好。
我们无论怎么努力,好像都没有办法脱离这个困境。
至于什么齐姜,什么姜周,都没有办法去理了。
“何群,你要小心!”我只来得喊出一句话,发现左手腕也被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