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实话。
我清了清嗓子,认真的说,“你说得对,特别的有道理。”
何群一副“懒得和你说”的表情,先走到了门口,很自然的将院门推开。
院外,果然有人。
他们直直的盯着我和何群,像是没有想到,我们就这么大方的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人刚上前一步,我就顺手将门关好,又重新上了一道结界。
我做的这一切都没有故意隐藏,而是当着他们的面儿,大方的做出来。
我就是在告诉他们,他们连一道门都进不去,更没有机会碰到铃,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们的能力不行。
他们哪里都不太行。
“走吧。”我对何群说。
何群不禁冷笑一声,目光冷冷的扫过那些人以后,再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
我们径自走着,但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清了清嗓子,压低着声音,问,“我们就先这么走着?”
“这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跟上来。”何群很平静的说。
跟是跟上来了。
我皱着眉头,心里燃起浓浓的不满,但是他们也没有立即上前,我也懒得与他们说句话。
他们愿意跟着,就一直跟着吧。
我在心里这般思量着,快步的
跟上何群的脚步,拐了个弯,就看到一条街。
这街在晚上就是夜市了。
我们到处看着,而我也顺手买了很多东西。
相比于我的放松,何群则是时不时的打量着四周,实际上是在做着观察。
“他们要忍不住了。”何群冷笑着。
我只是冷笑着说,“忍不住了也是要忍着,他们难道还敢当街动手?”
何群略带诧异的问,“你认为,他们不敢吗?”
敢,这有什么不敢的?
可是,他们未必敢在齐家的地盘上,把动静弄大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
何群也打着呵欠,眼中闪过一抹嘲讽,“还真的是够胆小的,一直都不敢靠到前面了。”
“看来,他们还是很多顾虑的。”我站在了何群的旁边,“要给他们个机会吗?”
“要!”何群早就不耐烦了。
当他开口以后,我也没有再犹豫,与他一起将这些人都引到了一个小胡同内。
这条胡同,通向一家餐厅。
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齐”字。
这个字很特别,上面像是有特别的力量,但是力量却不是很强大。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问何群。
何群正盯着胡同的另一边,在听到我的问题时
,一脸的迷惑,“和跟着我们的人有关吗?”
那倒是没有。
“我是想说,这家店有可能是受到齐家的庇护,但是这保护之力这么弱,有可能是因为……”我是想说“齐家不如从前”,但跟着我们的人已经搓着手,走了过来。
何群在此时忽然对他们开口,很善良的提醒他们,“你们在动手之前,我还是要提醒你们的,这里不是你们可以随意胡闹的地方,在闹之前,也应该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吧。”
其中一人冷笑着说,“只要你们把拍到的东西,交到我们的手里,这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我们谁都不会打扰谁。”
何群冷嗤一声,相当的不屑。
我犹豫的问,“那你们能给多少钱?”
啊?包括何群在内,都惊讶的看着我。
我不理解的反问,“这有什么不对吗?他们想要东西,总是要花钱的吧?不可能说是把我当成冤大头吧?”
何群定定的看着我,忽然大笑起来,“真有你的。”
“我说的是实话。”我斩钉截铁的说,“当然是要给钱的。”
“给什么钱,那东西原本就是我们的。”那人气急败坏的说。
“写你名了?”我不客气的反问。
双方的气氛越来越僵持,但是在这
种情况下,还有人忍不住的想笑。
“笑,有什么好笑的?”那带头的人,气得脸都扭曲了。
我也不想这么气人,但是他也太不经逗了吧?
就凭着我的三言两语,就可以把他气得鼻子都歪掉了。
这么没有气量的人……
是乌家的人?
一个住在地下的乌家,会是什么样的?
我非常的好奇,但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但看着面前这几本的样子,实在是让我有点失落了。
怎么看,都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何群提醒我说,“你把他们气死了,这对我们没有好处,你还是三思吧。”
我哼了哼,“走吧。”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那人直接就动手了。
我不客气的扭住他的手腕,也不再有任何笑容,冷冷的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把自己花钱买的东西,送到你们的手里?”
“谁赚钱是容易的?你们又凭什么来抢?”
那个人疼得哇哇直叫,却被何群塞了个东西,顿时就喊不出来了。
“是什么呀?”我诧异的看着他。
这是哪里来的东西?
何群很平静的说,“刚才买东西包的布包装,挺不错的,适合堵嘴。”
所以,他就用这个东西,把这
小子的嘴巴给堵上,还了我们一个清静。
“所以,不给钱,是吗?”我再一次问着。
终于又有了一个人开口,“我们做不了决定。”
“那就找能决定的。”我翻了个白眼,“这都是什么年代了,用钱买东西才是对的,竟然想要一分钱都不花就白拿东西,哪里有这么不要脸的。”
“还有,就凭你们这点功夫,还想要打架?回去再练练吧。”
他们这几个人,恐怕连何群的手指头都碰不到。
我将人丢了回去,继续说,“当然,我不一定会卖。”
“你耍我!”那人捂着扭曲的手腕,对着我愤怒的喊着。
我冷冷一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没有吃够苦头,还敢对着我大呼小叫的。
“我的东西,我还做不了主了?你以为你是谁?在这里对着我大呼小叫的?”
这样的人,是不需要对他们太客气的。
一旦客气起来,他们不会认为这是礼貌,而是认为怕了他们。
“快跑。”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他们扭头就要跑开。
结果,被另一伙人拦住了。
我眯起了眼睛,与何群对视一眼,很自然的戒备着。
我们也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但本能的认为,他们应该不会是我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