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我甩了甩手里的这一位,得意的说,“有了你以后,所有人都安静了。”
壮汉也懂得了我的意思,登时恼怒,张开了嘴,却忽然像是被封了口一般,支支吾吾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么看着他的样子,有点吓人了。
我也被这一幕震得有些慌了神,但很快就知道应该是关瞳瞳做的。
“还有人吗?”我转头看向其他都不敢再开口的人。
“如果没有人,就麻烦让一让。”
我拎着壮汉,一步步的走过去时,关瞳瞳也跟上了我的脚步。
“你真厉害。”我说。
关瞳瞳的语气中透着小小的得意,但还是不敢大意,轻声的说,“我当然是厉害的,但是我男朋友也厉害呀,对不对?”
“那是当然。”我立即就附和着。
我们的话当然被壮汉听得很清楚,但是他哼哼呀呀,面露惊恐,但没有人理他。
终于,走进了后台。
这后台乱作一团,有许多人都受了伤。
这不能算是小事吧?
我的心突突的沉了沉,心里也浮现了恼火的情绪,觉得这一切特别的可笑。
怎么会发生这种奇葩的事件。
我看着受伤的人,目光转向了应该出现在台上的主持人。
他的面色发灰,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关瞳瞳的反应很大,“前面的主持人是假的?”
主持人抬起头,在看到我们时,只说了一个“走”字,这就要晕过去了。
至于是谁打了他们,这是显而易见的。
我将壮汉丢到一边,转头看向门口,“你们不进来吗?”
“哼。”有人在这个时候开了口,“你以为你进去以后,还能再活着出来吗?”
“东西是我们的,你们都要死。”
谁给他们的胆子?
我还真的是不喜欢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一个个的以为自己是有多厉害,殊不知都不过是笑话而已。
他们吵吵闹闹的,实在是让人烦透了。
“我们不用管他们。”我懒得再去看这睦人,而是挡在主持人的身前,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关瞳瞳已经蹲了一来,去处理着主持人的伤口,随即又抬起头说,“他的伤都是外伤,我不行。”
她只能帮助主持人处理简单的伤口,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后面的那些工作人员,在见到我们挡在主持人的身前,并且为他医治时,一个个的眼中露出欢喜的表情,但又因为关瞳瞳的话,而面露失望。
“我们必须要出去!”我说
,“这么多人加起来,应该是打得过的。”
我看向周围的这些工作人员,“所以要打吗?”
我活动着手腕时,感觉到衣袋一沉,心里有了数。
应该是黎献和黎晓回来了。
关瞳瞳已经站回到我的身边,冷冷的说,“必须要行,总不能让一个受伤的人,就在这里熬着吧。”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看起来是非要打上一架了。
那壮汉已经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时,转过身,恼恨的说,“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样的话,我都听了好几年了。”我烦躁的说,“有没有新的词,如果没有就现在动手吧。”
关瞳瞳也摆出了架势,看起来也是打算和他们好好的打上一架一样。
也正是因为我们不相让,让事情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那就不要解决了。
先打一架再说吧!
我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这种事情了,这可是真正的打架,而不是靠着符,靠着法器来接个结果。
我莫名的有了一种想念何群的感觉,真希望他可以过来帮帮忙。
不过,何群没有动静,情况应该也不太好。
我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只能先靠着自己。
终于,熬出来了。
我低头看着身上的伤,再看看倒在一旁的主持人时,对关瞳瞳说,“你带着他们先走。”
我的话一落音时,衣袋内突的变轻。
黎晓越来越懂得我的意思了。
关瞳瞳留下来,是有点不太方便的。
我每一次动手时,都有点怕会伤到关瞳瞳。
她先离开,才是最好的决定。
关瞳瞳牢牢的盯着我的脸,并不是很情愿。
“听话。”我劝着关瞳瞳,“安全第一。”
关瞳瞳忽然皱了皱脸,然后才说,“行,我先带着他们出去。”
主持人忽然拉着我说,“我是……”
“先出去再说!”关瞳瞳阻止主持人开口,真怕他一开口,先吐出一口血。
一切都以眼前的安全为主。
主持人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勉强,重新闭起眼睛,先被送出去。
至于他们到了门口,能不能离开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要先把眼前的这些麻烦给解决掉。
壮汉站在最前面,他的伤最重,但气势也最大,“哼,他们都走了,只有你一个人留下来了。”
“你伤得最重,以为凭你一个人,就可以打得过我们这些人吗?”
我扶着墙,感受着身上传出来的种种异样感。
我很清楚的
知道,伤口在愈合中。
这速度虽然慢了一点儿,但总的来说还是挺有用的。
我慢慢的抬起头,冷冷的看向对面的壮汉,“很抱歉,我的伤好了。”
“你说什么?”壮汉揉着耳朵,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你伤得这么重,还能说好就好了?”
他显然是不信的。
这换成是一般人,也无法相信吧?
“我告诉你,这里的监控都已经被我们破坏了。”壮汉继续大言不惭的喊着,语气中透出来的得意,可真叫人听得牙都痒痒,“就算是你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为你说一句话的。”
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他,“你可不要忘记了,刚才可是有很多人的。”
壮汉不以为然的说,“你以为他们敢说出去吗?他们不敢的。”
他们为什么不敢?
我的脑海中闪出无数个念头,就听壮汉说,“因为你们也出不去,等到一切都结束以后,不会有人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是相当的自信。
这在我听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这样的能力有可能是存在的,但不太可能成功的针对每一个人。
眼前这一位的自信,令人烦恼。
我有一种想要将他捏碎的想法,从心底突突的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