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中,这个吴大师诡计多端,心里有许多算计,却不肯表露出一点儿。
与这样的人合作,对我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会有人去做没有好处的事情吗?
“他们吃了什么?”我问。
吴大师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目光向后一扫,冷笑着,“当然是早就和乐先生有了合作,吃了好多好东西,他们现在就是傀儡,以后会做献祭的。”
他随即露出惊慌的表情,“糟糕,我不会也吃了吧。”
不会有人在意吴大师吃了什么,因为所有人都被我的话给吸引住了。
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错愕的表情,在知道不是今天的吃食上有问题,都露出了放弃的笑容。
这有什么好放松的?
正是因为不知道,暂时抓不到源头,才会更加的可怕,好不好?
我与何群对视一眼,将注意力放在前面,因为那股力量正在缓缓的流回到吴大师的身体里。
吴大师的表情越来越复杂,最后变得沉稳,倒是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感觉。
看来,他要“成功”了。
吴大师看着我,问,“我会爆吗?”
“正常来说,会的。”我冷冷的说,“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难道你自己没有破解的办法吗?”
“当然,如果你非常喜欢这样的能力,我只能说,祝福你。”
吴大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看起来与平常的人没有任何两样,惟有我注意一,他的眼中已经布满了红血丝,充满着惊惧。
这应该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吧。
我推测的时候,转过身,看向其他那些“墙头草”。
也许是因为我的动作,令他们都抖了抖。
“没有人想要离开吗?”我指着门口,问,“你们该不会以为,现在不能走吧?”
有人一怔,立即就发了疯似的跑向门口,其他人还想要拦着他。
为什么要拦着他?
还不是因为看着我的表情,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好人吗?
我也不在意他们的看法,只是提醒继续说,“你看,已经有一个人可以离开了。”
然后其他人都跑了。
最后留下来的人不是伤重跑不动,就是想要留下来帮忙。
至于那躺了一地的工作人员,我忽然间觉得他们都很可怜。
因为,他们一定都是中了算计,但究竟要怎么才能让他们醒过来,我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
我收回视线,当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吴大师的身上时,我们只需要针对吴大师就行
。
然后,吴大师突然表情一变,非常痛苦的“汪”了一声。
咦?我们同时一怔,错愕的看着他,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吴大师捂着脖子,艰难的又发出一声“喵”!
“他在卖萌吗?”何群的表情快要裂开了,嫌弃的举起朱砂剑,“我随时都会奉陪的。”
谁说不是呢?
我也已经准备好了,眼看着吴大师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表情是越来越惊恐,最后拼命的摇着头,好像是想要甩掉什么东西。
最后又发出一声吼叫。
好像是野兽?
什么兽?
吴大师学得太不像了,我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听出来。
同样有这样情况的人,当然就是何群,何群揉了揉耳朵,骂了句脏话,准备跃过桌子,去处理吴大师。
忽然间,整个会场所有的餐厅全部都飘了起来。
这可不仅仅是盘子碗或者筷子,更有刀叉这样的利器。
“躲起来!”我立即就大叫了一声,给周围的人足够的提醒,与此南时,我也利落的闪身,躲到了桌下。
我应该是第一个寻找庇护的人。
其他人,包括何群在内,全部都是怔了怔,然后都各自有了行动。
我刚躲好,就有人挤了进来。
“你怎么不找别一张桌子?”我问。
何群没有说话,而是将朱砂剑立在旁边,随即就听到有东西落下来的声音,
惨叫声,不断。
我握着拳头,当然也记得有很多人,特别是那些无辜的员我都倒在外面。
这么一个举动,必然会让他们都受伤的。
可真的是够狠的。
我不禁冷笑着说,“这么做对他们的好处是什么?可能是我太笨了,想不到。”
“有人想要力量。”何群只是这么说。
留下所有人,只是为了留下力量。
“对,石头。”我闭上眼睛,“最近都是和石头有关系。”
何群拍拍我的肩膀,往另一边躲了躲,说,“石头只会留原地,没有外地是不会离开的,你可不要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
我在听到他的话后,不由得一怔,立即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石头不会动。是人在动。
这些人在利用这些自然之物的力量,来去抢自己想要的其他东西。
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只能说是被无辜算计的人。
我和何群也得到了邀请函,不是吗?
外面的动静一直都不断,甚至可以闻到了血腥气。
我的心里也再次涌出一股股的怒气,显然
是有点控制不住力量。
我哑着嗓子,对何群说,“如果我做了坏事,你记得打晕吗?”
何群一言难尽的看着我,“那你就不能忍忍吗?”
如果能忍,我就不会提前告诉他了。
我恼火不已,但是对他也没有再继续详细的解释,扭头就要跑出去。
何群大约没有想到,我会是这个意思,在我的身后不停的喊着,但是我没有停下来。
没有必要停下来。
我的目标非常的明确。
我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吴大师的面前时,吴大师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拼命的张开嘴,想要说话,但最后又是模仿着动物的叫声。
不,这也不能说是模仿。
“看来,真的是有妖。”我冷冷一笑,“它们的灵魂沉睡在这块石头里?”
吴大师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但却因为无法解释而更加的绝望。
那又怎么样?
我确定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对待眼前的这个吴大师,更不可能会温和,只是压低着声音,提醒他说,“你已经做过一次类似的事情,现在又要再进行一次,是不是?”
吴大师的表情变得扭曲,同时也不再像刚才那么敦厚,而是带着恶毒,艰难的说,“我只是想要变得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