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
关瞳瞳在查过那些线团一样的东西以后,只是说,“这只是一种普通的线,我是查不出来,但是可以问问路不平。”
她不是把事情推到不相干的人身上,而是直接做出联想。
我定定的看着她,又想到了叶文君。
这可不能怪我。
事情总是在往叶文君的身上依靠着,如果我没有去考虑着与叶文君有关的可能性,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明白了。”我说。
关瞳瞳对着我笑了笑,挪坐到我的身边,轻靠在我的肩膀上,说,“别紧张,起码现在要做的事情,都做好了。”
我摘着关瞳瞳手上的线团,“我们先回酒店吧。”
关瞳瞳直起腰,“那个,他们把事情处理好了吗?”
“我们可是收了住宿费的,也应该遵守约定吧。”
起码,应该不是这么快就回去吧。
我定定的想了想,然后摇着头,说,“说实话,是没有到时间。”
可是,我们把房子退了呀。
何群坐进驾驶室的位置,侧头说,“要去哪里。”
我把想法对何群讲过以后,何群不以为然的说,“我去问过了,乐先生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惟一的切点是,吴大师又不见了。”
吴大师又
不见了?
我与关瞳瞳面面相觑,觉得这个吴大师太厉害了。
“如果说,这个吴大师没有后台,没有帮手,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的。”我阴沉着脸,冷笑着说,“瞧瞧他都做了多少好事,每桩每件的都令我感觉到特别的惊喜。”
关瞳瞳也笑了笑,“那可不是嘛,不过,我们可以回去了,黑子一定想我们了。”
黑子何止是想我们,是完全不理我们了。
它背对着我们,一点儿也不肯给回应,看着就非常的可怜。
太可怜了吧。
关瞳瞳伸出手,摸了摸黑子,“你不要生气嘛,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临时突然说不能回来了。”
黑子只是哼了哼,闷闷的,也不知道这个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我见黑子不肯回答,就又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说话啊,理理我。”
黑子最后实在是受不了我和关瞳瞳两个人的合力围攻,最后无奈的站了起来,面对着我们,狠狠的“汪汪”了两声。
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
我抱着黑子,看着关瞳瞳坐在桌前忙碌着,“这玩意看起来不好处理呀。”
“恩,特别奇怪。”关瞳瞳说,“路不平一会儿就能有回应,我们再等等。”
她忽然说,“路不平
竟然说,他以后只和我们联系。”
我们能相信路不平说的话?大约是不行的吧?
毕竟这个家伙怎么看着,都不像是一个冷静的人。
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必然是过去的。
我不由得摇了摇头,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行了,不管他了。”我笑着说,“把它们都收好,要小心点。”
此时,有人敲门。
我放开黑子,过去打开了门,见到服务生送来了一封邀请函,以及一封信。
恩?怎么回事?
我在接过以后,将它打开来,这是邀请我和何群去开一场“会”,但没有邀请关瞳瞳。
知道我与何群的人,却不知道关瞳瞳吗?
这当然不可能。
这就是故意的。
关瞳瞳感觉到我的心头有气,立即就跳起来,扑过来抱着我的手臂,“让我看看有什么?”
我没有瞒着她,直接就交给她去看。
关瞳瞳看过以后,却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问题,只是说,“我也觉得,我不要去,以防万一。”
万一,打不过吗?
我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函,但它只是邀请,又不是说我非要去的吧。
我将它丢到桌上,又去看那封信。
信上的内容,无非是
说明这一次的大会,是业内有权威人士相聚共同讨论大事。
什么大事?没有写。
因为我最近很有名气,与何群合力做了很多大事,才勉强考虑,把我们算在其中,算是一种对晚辈的鼓励了。
“呸。”关瞳瞳狠狠的呸了一口,“真不要脸。”
我按着关瞳瞳的肩膀,让她不至于这么生气,但任是谁看到这样的东西,心里都会不太舒服的吧?
“是啊,不要脸。”我符合着。
关瞳瞳扭头看着我,特别认真的说,“我的长生,最厉害了。”
“那是当然。”我连忙符合着。
一旁的黑子甩着尾巴,看着我们的眼神是一言难尽的,让我的心里都泛着别扭。
怎么?瞧不上我们呀。
我哼笑着伸出手,揉着它的额头说,“等你以后有了女朋友,你就知道了。”
黑子定定的看着我,慢慢的后退再后退,最后缩到角落里面去了。
我和关瞳瞳看着它的样子,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最后又提到了它。
上面的用词,非常的令人烦恼,但大约也可以知道,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情。
有许多位有传说的大师,正在往这个城市内频频相聚。
这一聚,显然是有着许多的原因。
怎么回事呢?
就是因为有这么一场大会。
但是,不知道究竟是一场骗子相互吹嘘,还是真的有本事的。
关瞳瞳忽然扣着我的手,说,“吴大师会去吗?”
我定了定神,想到吴大师无缘无故的跑到这个地方来,也许是与它有关系?
这也是说不定的。
我想了想,认真的说,“是有可能的,但是……”
与我们有关系吗?
如果非要细细的去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性的吧?
我与关瞳瞳对视一眼,觉得我们应该是把这件事情想得太过复杂无趣了。
关瞳瞳收回视线,认真的说,“我只是在想,吴大师一直在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去找他的。”
“他不是总是说着要救他吗?”
我不太赞同关瞳瞳的意见,这个吴大师的本事说大不见得大,说小也未必会小。
他一定是有隐藏实力的,且目的不明。
“你和何群去想吧。”关瞳瞳忽然把手一甩,烦恼的说,“与我无关了,我不去想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说,“行了,先不想了,等到那一天再说。”
“我们把舒高家里的事情解决了,也总是要看看他的师傅了,听说已经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