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这里来,一时间没有发现这里面真正可怕的地方,只是感觉到这支笔的态度。
现在完全不同了。
这支笔竟然拉扯着我直接就进了这位邻居的家,且在这个时候发起进攻。
它是想要打谁啊?总是要有一个目标的吧?
我一直在避免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心里还是很苦恼的。
一旦跑到人家的家里,把地面弄脏的话,是非常难办的事懂。
我紧紧的皱着眉头,也试图去控制着那支笔,希望它可以听话一点,但这完全就是我一个人的想法,而不是它的。
是这支笔弄错了吗?我隐约了有了这样的感觉,但是又不太像,直到我跳起来抓住它的时候,也感觉到有东西正拦着我。
是什么?难道在舒高家的对面,也有这些不正常的东西吗?
在舒高家里发生的事情,也是提前被人算计的吗?
对,这是一件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我的心立即就提了起来,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而不安,心跳加速,同时也慌乱起来。
如果正如我的猜测,那我要怎么办?
我接下来要怎么去处理。
笔不允许我再胡乱的考虑,提着笔在天空划了一个道,破了这一局。
有丝线一般的东西,纷纷的
落了下来。
“长生,你在做什么?”关瞳瞳的声音于门外传出来。
这会是关瞳瞳吗?还是假的?
我的心头冒出这个念头以后,却还是打起精神,侧头对关瞳瞳喊着,“不要进来。”
“好,我不进来。”关瞳瞳回答着。
她一开始也没有再说话,而像是在与另一个人说着悄悄话。
因为我一直都没有去看向门口,不知道真实的情史,也不敢随便的下结论,但是这个心里踏实,却也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莫非,门口的关瞳瞳,不是关瞳瞳吗?
我正在走着神,听到关瞳瞳疑惑的说,“长生,你小心一点儿,屋子里面好像有其他人。”
有其他人?这是怎么发现的?
难道是听出来的吗?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听着关瞳瞳的话,在下手的时候,也特别的小心,生怕会连累到其他人,但具体是什么事情的情况如何,只是凭着我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完全的弄清楚。
当这支笔将画来画去,将眼前的一切全部都划开以后,事情的真实也显然是露了出来。
原来,这里是被奇怪的东西困住,似是形成了一个局。
又通过一些我不太清楚的材料,将它全部都围住,又迷惑了人眼。
一个人看到这里面的景象以后,只是会认为没有人,只是一间空房间。
真实的情况是,这里的确是干净的,但是却有人困在其中。
原来,瞳瞳是真的瞳瞳。
我不由得愧疚,刚才听到关瞳瞳的声音时,总觉得会有几分不真实,觉得她是假的。
这种话如果被关瞳瞳听到,她一定会很生气的。
我还在心里琢磨着,在转身看向门口时,发现门是关着的。
哪里有什么关瞳瞳?更没有与关瞳瞳另一个人说话。
是安静的。
人呢?难道是一直都不存在的吗?
我的心里不由得忽悠了一下,立即感觉到不安心的感觉,但最后还是定了定心,冷笑着,“谢谢提醒了。”
既然提醒我的不是关瞳瞳,那就是屋子里面的另一个东西。
知道我的名字,知道利用关瞳瞳,应该是我身边很熟悉的人。
“你被困住了。”对方说,“不如放弃吧,回家吧,好好的过你的日子。”
这个人的声音自然的,没有经过改变的,但也不是我熟悉的。
即使是如此,我也可以认为,其实我们是相识的,只不过是他没有办法直面于我而已。
所以会是谁呢?
我垂着眼帘,认真的想了想
,“其实我觉得没有必要,我又不是故意走进来的,是不是?”
“既然你敢在这里动手脚,就要明白,早晚有一天是会被发现的,对不对?”
这个人一直都是沉默不语,感觉像是在生气一般。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也可以感觉得到,我们应该算是有些来往的吧。”我继续说,“我不非要说,一定要让你现身,也不是一定要让你放过无辜的人,但是在居民楼里面做这种事情,是一定会其他人的运势的。”
“我们做事,要讲究一点儿。”
“我很讲究,我的事主只是让我留在这里,请这一家人多住几天。”这个人平静的说,“陈长生,走吧。”
她的嘴上说,走吧。
可是我能走吗?
先不说落了一地的线状物正在小心试探的靠近,想要重新凝成一股绳子,那门也是锁着的。
谁知道我在移动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突然间,陷入到了困难当中。
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无论换成是谁都不会喜欢的。
不过,对方都把话说得这样明白、清楚了。
还能怎么办?
不怎么办?这个人都不肯再与我有任何交谈,我再怎么说都是没有用的。
只能,以退为进。
我稍稍的退后,“我按你的要求,先走。”
我转过身,不过是走了几步,立即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凉风。
哟?这是出手了。
刚才说了那么多没有用的话,最后不是还要动手吗?既然是这样,又何必浪费时间呢?
除非,有一种可能。
他在寻找更适合的时机。
我的心头冒出这个念头以后,觉得这种想法特别的有道理。
应该就是这样的。
还真的是有心机,不过,我也不差。
当那股气息突然靠近时,我就听到那个人喊着,“住手,胡闹”,同时,我手里的笔也点了出去。
会发生什么?我的心里冒着一阵疑惑,不由得不解起来。
身后的情况究竟是如何,让我非常的好奇。
这支笔的力道,远远的超过我的想象,这一下子点上去以后,这手腕上的力道就像是被握住一样,甚至发出“咔嚓”的声音,听得我的头皮都跟着麻了起来。
很可怕的声音。
这仿若就是有什么木制的东西,被弄坏了。
那个小姑娘?
对,是与那个小姑娘一样的东西。
我登时恼火起来,“如果想要当我的对手或者敌人,可以大大方方的出现,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