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冒失失的去做事,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在我们商量的时候,酒店经理走了进来,说是老板已经同意帮我们了。
这位老板也就是与余老先生签约的人。
至于之前的女人,说是活着的那一个,是老板的妻子,平时会负责公司的主要事务。
所以来谈条件时,是由她前来。
谁都没有想到,最后出现的女人竟然是一个不人不鬼的,至于真正的老板夫人,听说是刚刚不舒服,正在家里躺着呢。
这……
与她有关吗?
我们谁都弄不清楚,只能分头行事。
路不平认为他的主意很好,而且在帮了我以后,能在余家人的眼中,也有点厉害的地方,认为这么一来就可以过得好一点儿。
我觉得,路不平是想多了。
即使在他没有任何本事的时候,余家的人也是关怀于他的,是他自己一再的折腾,把亲情都折腾得渐了很多。
路不平大约是注意到我的表情,只是闷闷的说,“陈大师,我是在报恩。”
“恩,你做得很好。”我拍着他的肩膀,敷衍的说。
路不平也似是不再抱着任何希望,闷闷的应了一声以后,就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
估计是需要时间的。
我
们跟着老板和他的经理,一起去了他的家里。
他的夫人正在休息。
这位夫人听说老板带了客人回家,就出来迎接,看着她双眼微肿的样子,应该是没有睡好。
她说,她经常做噩梦。
“噩梦?”我想了想,说,“是看到有很多人的灵魂离开身体,但是他们又可以接触到活着的人,到处都在打架吗?”
大约是这个意思吧。
只不过,挨打的人是我。
夫人一听,双眼一亮,拼命的点着头,“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一旁的老板无奈的咳了咳,大约是觉得他的夫人也太高兴了。
夫人无奈的看着他,“如果嗓子不舒服,就去看看医生,不要咳来咳去的。”
老板咳得更厉害了。
“我想,问几个问题。”我认真的问着。
其实从见到这位夫人开始,我就猜到一件事情。
整件事情与她无关。
她不过是被借了外表,可以迷惑于他人。
果然,夫人什么都不知道,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大约就是与朋友在逛街时,遇见了一位女道士。
她觉得这个女道士很有意思,就和她聊了起来,从她的手里接过一张赠的符。
老板一听,脸就沉下来
了,“开什么玩笑。”
那个东西,怎么是随便就能接过来的?
“就是看着她一个小姑娘,挺不容易的。”她感慨的叹了口气,“我以后不会了。”
“必须不能要了。”老板说,“谁知道她是好人,还是坏人。”
此时,关瞳瞳已经翻出手机,将叶文君的照片递给那位夫人,“您看看,是她吗?”
夫人一见,立即就点着头,“是她,是她,她只有一个人,在逛街。”
叶文君在逛街。
我挑了挑眉,压下心里感觉到怪异的地方,没有再去细问,因为某些不对劲的情况,已经向我涌了过来。
十分的不舒服啊。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即又苦笑着,“那我都明白了,谢谢夫人。”
夫人看着我们,问,“所以那张符是不好的?”
“不好。”关瞳瞳斩钉截铁的说,“烧了吧。”
夫人颤了颤,“自从我接到那个东西以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好像一直都没有休息过,对了,我还要做饭,每次都把锅给烧焦了。”
她絮叨的讲着东西,听得准备离开的我,越来越惊讶。
我与关瞳瞳对视一眼,觉得事情与我们想象中有了极大的差距。
我们认为,与这
位夫人无关。
可是她的字里行间,又将相关的信息,说得非常的清楚。
这又不是没有关系的样子。
老板在一旁扶着他的妻子,对我说,“大师,看看吧,没事的。”
“我们以后是想要搬家的,搬到孩子们所在的城市,可不想再经历这些事情了。”
“好。”我立即就答应下来,生怕他们夫妻会反悔一样。
倒不是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而是在某些事情上,必须要打起精神,才可以的。
那位夫人喝了杯水,回房间躺了下来,准备去休息了。
她什么时候熟睡,我什么时候再去看。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翻看着手机的关瞳瞳,关瞳瞳的脸色可以说是越来越难看了。
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
我们没有办法知道叶文君真实的想法,只知道她与从前是一点儿也不一样了。
“为什么呢?”她侧头看着我问。
我无奈的摇着头,“也许,她是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够得到她想要的。”
关瞳瞳又看着照片,“她是被谁强迫的吧?”
我没有回答,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以叶文君的能力,未必可以对付更厉害的家伙。
会是吕元任吗?
“阿部呢?”
关瞳瞳又说,“他们不太可能会分开。”
我只能安慰着她,“也许不是分开了,只是在商场的时候,没有走到一起。”
关瞳瞳暂时接受我的说法,而当老板走下来是,我便试着又入这位夫人的梦境。
我在试图去寻找着相关于那个地方的痕迹,但是并没有。
夫人能够与这件事情上扯上关系的,就是她曾经为路不平打过针,然后不停的在厨房里面折腾着,什么都没有做成。
她表示很恼火。
因为这位夫人是会做些美食的,但是现在的她是什么都不会。
我还能听到夫人心底的声音,是一直都是在抱怨的,说她在梦中浪费了食材。
她是我见到的那个女人,又不是。
只能说是被利用了一部分而已。
我勉强的醒过来,见到关瞳瞳紧张的看着我。
她问,“你怎么这么快就醒过来了?之前是没有这么快的。”
我哑然失笑,哭笑不得的问她,“你是认为我醒得太快了?”
“总是要看得清楚吧?”关瞳瞳问。
我看向坐在一旁的老板,实话实说。
这位夫人与整个事件是有点关系,又没有多大的关系,大约是那个女人的灵魂有残缺,所以借了这位夫人的灵魂用了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