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你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消失于火中。”女人继续说,“我保证着。”
保证?
她要对我身边的东西动手吗?
女人的身上是着了起来,很快就烧掉了“皮”,露出木骨。
我恼火的看着她,觉得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挑衅我。
换成是谁在见到这么个东西,受到它的威胁,都会特别的生气。
我可不觉得我的脾气有多好。
“你倒是挺能说的。”我冷笑着上前走了几步,弯下了腰,伸手轻轻的点向那一副骨架。
关瞳瞳着急的喊着,“长生,小心一点儿,它是个……”
它无论是个什么,它都不会是一个真正的人。
我在心里冒出这个念头时,这个木骨就全烧碎了。
这个材质可真的是一般般。
我想到了什么,路不平就说了什么。
他现在还真的是一个非常特别的,能说会道的人。
路不平大约是感觉到我的视线,回过头以后,对着我讪讪一笑,随即就低下了头去,再也没有把头抬起来,也再没有说过一个字。
这个小子,这是害怕了吗?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倒是没有再与他为难,而是侧过头,冷冷的看着那个女人,的确是有点一
言难尽。
何必呢?
话都说不明白,却还要丢下一句令人恼火的话。
她究竟是抱着什么想法?我会看不明白吗?
即使是看得明白……
我不由得苦笑一声,随即摇了摇头,没有再去与路不平分辨什么。
毕竟这个小子会在这个时候,站在我们的旁边,已经说明很多的问题。
就比如说,他的确是真心实意的想帮忙我们的。
只是凭着这一点,我对他便是十分的感激。
“你为什么要看着我笑?”路不平不明所以的问,“笑得我都有点害怕了。”
我扬起了手,轻轻的拍了拍这个小子的肩膀,只是说,“谢谢了。”
路不平一抖,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是闷闷的低下了头,似是不太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话。
我不需要他理解。
我只知道整件事情没有结束。
“路少,麻烦你出去一下,看看余老先生的情况。”何群说,“我们能够让这个女人消失,可以说是得益于余老先生啊。”
啊?路不平呆呆的看着我们,好像是没有听得更明白,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听着话,先离开了会议室。
他跑得那叫一个快。
关瞳瞳看着跑开的他,忽然说,“希望他吃
了这么多的苦头,可以长一点儿记忆。”
这谁能知道了?
我们都不知道,这个路不平究竟是抱着什么想法,一再的与我们接触,每一次都有办法让我们在陷入到危险中,再补上一脚。
这样的本事,是很大的。
我看着路不平离开以后,看向了何群,“你有什么想法。”
我认为,何群是有想法,才会将路不平支出去。
是与余家有关?
他总不能看出来的问题,与路不平又有关系吧?
何群摇了摇头,扬起了手,拍拍我的肩膀,轻声的说,“所以,吕元任还是活得好好的?”
“吕元任本就不能算是活的,但是的确没有魂飞魄散。”何群垂着眼帘,“我看到的……”
他又叹了口气,“也对,我都看到了什么?只是看到那个纸扎人不再动,吕元任离体,然后从我们的眼前挣扎着消失,看着他那么痛苦的样子,我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一定是死得透透的了。”
这算是何群第一次在我的面前,提到了有关于吕元任的事情。
即使在此之前,我曾经说过吕元任,他也很认真的再一次谈及,都没有将话题扯得这么深。
我认为何群不过是对吕元任没有兴趣,如果吕元任再来找我们的麻
烦,我们再找回去,也就可以了。
哪里知道……
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路不平看着地上的那些玩意,“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们一起去找。”
一起去吗?
我诧异的看向何群,但还是说,“刚才在这个家伙的梦里,看到一些东西。”
算是梦吧。
是我进入到她的“白日梦”中。
何群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我,眼神可谓是一言难尽。
我不满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我说的话是哪里不对了吗?”
“对!”他忽然苦笑着点了点头,“是对的。”
我们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门外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
我们之间的事情,尽量不要扯到余家之类事主的身上,这是我们才能处理的。
当我们走出去时,就见到酒店的经理,可以说是喜上眉梢,他对于会议室内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大约也是猜到,那应该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既然是可怕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再问,一句都不要。
我们定了定神先谈的是正事,然后再说其他的。
对于余家人来说,正事就是这家酒店,已经算是他们的了。
他们再谈一些细节
,再去办理手续,就足够了。
酒店的工作人员在看到余家人,可以说是相当的崇拜,也特别的惊喜。
原来,是有人这么有钱啊。
他们都有钱到什么地步?
只要看见想要的东西,认为是不错的东西,就可以直接出钱买下来。
这对于一般人的家庭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却是直接可以办下来,这是多么厉害的一件事情。
余家的人像是没有看到这些人的目光,不过是大步的走向了我。
特别是余老先生,扬起手就拍了拍我,“你们救了不平啊。”
“路少还是不错的,也帮了我们。”我说。
帮一点点的小忙,也是帮了我们,我绝对不会因为对路不平的不喜欢,而抹去他的作用。
在我们说话时,路不平已经挺起了背。
哟,这小子……
我看到这一幕时,只是耸着肩膀,“当然,路少以后不要再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对他才是最好的。”
否则,以后有可能会遇见更多奇怪的事情。
路不平迅速的缩起了肩膀,似乎不愿意再听我说话。
我不过是扫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与余老先生又聊了几句。
我为什么说,之前的事情是余老先生帮了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