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群是打算取了车以后,也去小区转一转。
惟有路不平,完全是因为睡醒了,没有事情做。
“我不乱走,我跟着你们。”路不平斩钉截铁的说,“你们放心吧。”
我摇着头,特别认真的说,“路少,我们对你是没有办法放心的,只要你出现在这里,我们就会觉得危险重重,心里也是塞得慌。”
路不平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最后委屈的看向了关瞳瞳,“关小姐,你看……”
关瞳瞳戒备的看着路不平,似乎是没有想过,路不平会变成现在的性格吧?
我也是很吃惊的,以为路不平会很坚定的去做某些事情,一副要与我们势不两立的感觉呢。
路不平清了清嗓子,“我是真的除了嘴碎,没有其他的问题,这一次会出事也是因为工作的。”
因为他手里面现在的工作。
我知道他的话也勉强的算是真话,简单的点了点头,“行吧,算是同意你的说法了。”
一起去看看吧。
我们先在路边吃了点小吃,又要了两杯饮料。
路不平倒是一点儿都不嫌弃,而是抱着饮料瓶,呵呵的笑着说,“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鬼地方吗?好好的呆在家里,最多只是听着妈妈骂我两句。”
最后反而会见到这么可怕的场面。
“说说看。”我说。
路不平诧异的看着我,“说什么?”
何群补充着,“你在那个鬼东西的身体里,在见到我们时,究竟还有哪些细节是没有讲过的。”
关瞳瞳也说,“你吃了我们的东西,拿了我们的好处,讲点实话总是可以的吧。”
如果不讲呢。
我们就要对路不平动手了。
当然是在开玩笑的。
路不平倒也是有点真的害怕。
他认真的想了想以后,将知道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他不认为那是叶文君,但与叶文君应该是有点关系的。
“其实,叶道长出现的时候,身边带的都是其他人,没有阿部。”路不平竟然是知道阿部的,看来与叶文君的关系,算是真的挺不错的。
我在心里闷闷的想着,五味杂陈。
“当然,你们看见的东西,有一部分可能是出自于叶道长的手,因为那个家伙就是从我家拿的。”路不平的声音突然拔高,特别气恼的说,“我做错了什么?”
“我又出钱,又出力,最后还要出点性命吗?”
大约是这样的。
路不平的说法也太好笑了,我在听着的时候,忍不住的咳了好几
声,拼命的想要掩饰真实的心情,但实在是办不到啊。
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有了喜剧人的天赋。
“为什么会来?自己来的?被人带来的?”何群的声音阴沉,听着就叫人心慌。
瞧,路不平就心慌了。
路不平都不敢去正视何群,只是缩了缩脖子,放下饮料瓶,“我自己,说是有一个大生意,可以让我的手艺发挥到最大的好处,我就想要过来的,所以准备了很多东西,当然也包括叶道长送我的东西。”
后面的话就不用讲了。
路不平大约也讲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们三个人举起了饮料,路不平也是不理解的将手里的瓶子也举了起来,怎么说也是要配合着我们。
“希望路少以后不要再经历这些,过点平常的日子。”我说,“以后也尽量不要见面了。”
路不平是一脸的委屈,哼哼着,“其实,我也觉得,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但是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呀。”
“你可以决定。”关瞳瞳信心十足的说,“你看看余家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你,也不会与我们再见面了,对不对?”
路不平细细的一想,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
“那行吧,我以后就知道了。”路不平说,
“尽量不要再见面了。”
这就对了。
因为没有必要了。
路不平也不再我们坚持着说什么,只是认真的吃着东西,然后又去小区转了转。
他这一次可以完全的确定,这些人是对他是有印象的。
“我没有出过门。”他说。
“替代你的玩意,出过门。”何群好心的提醒他。
他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最后用力的点着头,“对,你们说得对,”
行了,余家人来接了。
都结束了。
我还等着告诉他们,以后要好好照顾着路不平,不要让他再接触那些奇怪的东西。
那可不是什么好玩意。
当我在第二天的下午,与关瞳瞳一起等来的,可不是余家的哪一位平辈,是余老先生。
我在见到余老先生的一刹那,心就狠狠的跳了两下,认为这不是一件好事。
“别怕。”关瞳瞳感觉到我的情绪,脱口而出。
我吃惊的看着她,随即笑了起来,说,“我没有在怕,我只是觉得不应该。”
关瞳瞳郑重的点着头,“这里算是个是非之地,我们也不知道要在什么时候离开,所以余老先生也不应该过来的。”
他毕竟是年纪大了。
一旦再发
生什么意外,余老先生的未必可以撐得过去。
虽然话是这样的说。
但余老先生已经出现,我又不能将他请回去,只能近着笑容,先将将他迎过来。
余老先生也注意到我和关瞳瞳的表情,笑着说,“你们放心吧,我们和路小子一点儿都不一样,我们是不会给大师添麻烦的。”
我讪笑着,竟是一时无法回答。
倒是余西园说明了一些原因。
他们余家觉得这里不错,我们住的酒店也是有“意思”,想要过来看一看。
我们的酒店有意思。
是那个前台有意思吧。
不过,一看前台的家里的事情就处理好了,后来特意买了水果来道歉。
前台虽然没有将话说得太过清楚,但是看着她的表情,我也猜到了原因。
因为害怕吧。
怕她的家里每天晚上发生的奇怪事件。
她因为经常上班工作,所以应该没有真正的碰过几次,但是只需要一次,就会很害怕了。
她惟一的问题,是不应该为难黑子。
我将思绪拉回来,请着余老先生进了酒店,也大约讲了讲发生的事情。
因为我以为见到的是余家的平辈人,也没有怎么准备说法,想着有话直说,说完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