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计了吧?
“哈哈,你中计了。”前台应该是觉得我现在的处境不够惨,特意大叫着提醒我,“你好可怜,你会死在这里的。”
“哦?”我冷笑着,“你呢,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以后,会被怎么处理呢?”
前台大约是没有料到,我会提到这一件事情,她登时就沉默下来,没有立即回答着我,但估计着这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我们要合作吗?”我继续说,“我帮你找到身体。”
前台忽然大叫着,“你少来。”
我将它向前面一丢,冷笑着说,“我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骗你的,就像是你骗了我一样。”
我惟一确定的是,关瞳瞳安全就足够了。
这个脑袋在飞起来时,已经聚过来的那些人同时抬起头,看向了它,但是又迅速的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我。
它们的表现,太过奇怪了。
“所以,为什么要针对我呢?”我愁眉苦脸的说,“其实我是感觉到的,你们之前也没有真的打算杀了我。”
想要围攻我,总是应该想要得到某些结果吧?
难道是想要磨练我的意志,要一直打起来吗?
我的话音一落,立即就有个家伙先扑了上来。
我看着他的架
势,是想要吃了我。
如果与他们再动手,那我就是傻子了。
我的心里冒出这个念头以后,不客气的拿出一个小瓶子,轻轻的摇了摇。
他们都没有多看一眼瓶子,继续向我扑过来。
我明知道他们不可能听我说话,也不可能与我有任何互动,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和他们交流一下。
比如现在。
我会告诉他们说,我手里的这个东西,可以让他们现出原形。
他们没有一个理我的,反而是那个前台的声音,拼命的喊着,要让这些人杀了我。
真可怜。
她之前在酒店的态度,就特别的不好。
这种故意我对我的事情,我从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总觉得应该是有所缘故的,只是现在也没有时间去弄个太清楚。
我集中精力,先对付眼前的这些乱象。
小瓶子被我打开。
里面的东西被洒了出来。
是血。
黑乎乎的血。
当他们沾上以后,立即就发出惨叫声,而原本对我破口大骂,十分怨恨的前台的声音,也突然就停了下来。
我大约是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情特别的不好,十分的惊恐一般。
我无心去考虑着她的想法,只是冷冷的提醒
着说,“你们在做坏事之前,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会不会是我的对手。”
“你们的能力这么差,胆子却很大,总是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原本应该过着自己小日子,不会再我面前出现的人。”
我再怎么嘀咕,这些人都不可能回答我。
我也不是说给他们听的。
这些话,是讲给后面的那个人听的。
“我来想想,对不对,路不平?”我冷笑着,“你都已经脱离了吕元任,应该过着自己正常的生活,却一再的找我的麻烦。”
“我之前认为,不过是因为你对我的怨恨,或者是想要为路路倩报仇,可是再好好的想一想,应该不是这样的。”
“你是因为得到吕元任的重新帮助,所以才会来找我的麻烦吧。”
路不平的声音,果然传了出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路不平冷冷的问。
当我在听到路不平的声音时,可是一点儿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感觉特别的压抑。
路不平还是路不平,又不是曾经的他。
当他开口说话时,语气中透露出来的语调,听着让人的心里不舒服。
我顺着这个声音,向路不平的方向挪过去,而被瓶中血淋到的人,正在张牙舞爪的扭动着,
好像随时都会再向我扑过来,但是它们的力量又不是很足了。
我不过是简单的扫了他们一眼,冷冷一笑,觉得特别的可笑。
可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终于,我见到了缩成一团的路不平。
路不平以为躲在这个角落中,就没有办法被发现,从早到晚当我站在他的面前时,他竟然还有一丝的恍惚,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都站在这里了,难道还能是假的?
我嘲讽的看着他,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想太多,我是真的找到你了。”
路不平突然窜跳起来,扑过来时大叫着,“凭什么?”
我本能的按住路不平的肩膀,立即就感觉到手感不太对。
怎么说哟?
硬的,像是木头。
我吃惊的抬起头,看向路不平时,脸上就挨了一拳。
他就像是疯了一般,拼命的对着我挥拳头,一心想要在我这里找到存在感,但是我却除了闪躲,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
“是你,都是你。”他拼命的喊着。
我在闪躲的同时,也在心里琢磨着下一步应该去做的事情。
再这么下去,可是不行的。
我转身站在路不平的
身后时,那些围着我的人,也立即就找了过来。
他们的姿态,看着就像是……丧尸?
我觉得不应该这么形容,但看到的场面就是这样的。
我扬起手里的符,正准备贴过去时,它突然不见了。
是身后的路不平,将它拿走了。
太过分了。
我的心里窜出一股怒气,不客气的去抓着他的手,“我可不想死。”
路不平直直的盯着我,恼恨的说着,“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活得这样好?”
“因为我就是应该活得这样好。”我烦恼的对着他吼着,“只能说你是太笨了。”
路不平气得咬牙切齿,将那张符拼了个烂,然后得意的看着我,“陈长生,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定定的看着像是疯了一般的路不平,嘲讽的说,“你认为,你撕掉的只是一张符吗?”
这张符上面的痕迹,是叶文君画的。
我身边可是带着叶文君许多符,虽然她离开得早,也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有用的东西,我都是会带在身边的。
比如说,她画的符。
一道光从路不平的头顶散出来,将他罩住,想动都是不可能的。
“你、你必须放了我。”路不平愤怒的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