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瞳瞳松了口气,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将我拉回到餐桌前。
因为多了一个红包,我们两个人的心情都特别的好。
至于外面打雷下雨的,对于我们来说都不过是普通的天气,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又看了会电影,去天台上看了看雨,就休息了。
只是这个雷打了一个晚上,大有不肯休息的样子。
我也被吵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都是晕晕的。
反观关瞳瞳。
她的心情特别的好,双眼都是亮亮的,想要出去看一看。
“是雨停了吗?”我问。
“是!”关瞳瞳笑着说,“她是开心的。”
我笑了笑,说,“怪不得呢,我们走吧。”
“走吧!”我拉着关瞳瞳的手,认真的说,“我去拿着手机,给你拍上几张照片。”
关瞳瞳开心的拍着手,又去取了一把漂亮的伞。
我们一起走出去时,就发现走廊中的保洁人员,精神的状态特别的不好。
怎么说呢?
俘们好像是经历了一个晚上的辛苦,最后都是疲惫不已的。
我看着他们的样子,忽然有点小小的同情。
估计是昨天的雷雨太大,把他们都吓到了吧?
我没有再去想得太多
,拉着关瞳瞳的手,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门外的风景,就非常的漂亮。
我将手机打开以后,发现有好几通陌生来电,显示的地点都是未知。
哼!我冷笑一声,也没有再将它继续放在心上,就向关瞳瞳摆了摆手,开始帮着她拍了起来。
关瞳瞳特别的开心,不停的踩着水,直到雷又打下来以后,才匆匆的跑了回来。
“真好!”关瞳瞳说,“让我看一看,”
我自认为拍摄的效果是不错的,特别是在关瞳瞳的身后,是起伏的山色,显得特别的美好。
关瞳瞳认真的点着头,评价着说,“陈先生还是很有本事的。”
“那是当然。”我不客气的说,“还要去做点什么?”
我回头看了酒店内部的环境说,“不如,我们再去走一走,”
关瞳瞳用力的点着头,“有些小角落也很漂亮的。”
女生都是爱美的。
他们只要玩闹起来,是绝对不会轻易停下来的。
我牵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回到了酒店内,又去了几个小风景的位置,继续拍了几张。
快到中午的时候,手机又来了电。
今天是未知的号码。
我疑惑的接了起来,就听到一个沉闷的声音,带着惊恐的喊着“救命”
。
对方的声音实在是哑得厉害,听得我的脑子都嗡嗡的疼着,觉得特别的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
我眯起了眼睛,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
关瞳瞳也凑了过来,直接问,“你是谁?”
“救命,你能不能来……来……”他的话说得继继续续的,再也没有了声音。
我看向关瞳瞳时,是一脸的迷惑。
关瞳瞳又何尝不是,呆呆的看着我,“听着是有点吓人的。”
我也特别的赞同。
我是觉得挺吓人的,但是却没有打算进一步去考虑。
“也许只是一个误会!”我说,“回去吗?”
关瞳瞳也因为这一通电话,没有了兴趣,与我一起往大厅的方向走着。
我们走到电梯间,准备去餐厅。
当我按下电梯按键时,就听到外面的雷声阵阵,越来越厉害了。
电梯门打开,有人跑了出来。
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将关瞳瞳搂住腰,拖着她到另一边去后,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呼!放心了。
关瞳瞳的脸色不太好看,也松了口气,说,“这个人怎么冒冒失失的。”
可不是嘛。
我也是被他吓住了。
我与关瞳瞳对视一眼,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哪知
到了房间以后,接到了李修的求助电话。
李修的语气十分的急促,好像是在往外面跑,也说明了此时的一些情况。
具体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
他只知道,公司的两位股东是来谈生气的,他原本不应该跟着,但老板安排他过来看一看。
谁的心里都明白,这个“看”,就显得特别的有意思。
李修原本到了以后,就每天负责着工作,但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两个股东与吴大师,跑到了外面去。
位置不知。
李修接到了求助电话以后,才知道他们被困在了山里。
我听到前面的时候,觉得还是一件意外,听到后面的时候,只有一种感觉。
有人在作死啊。
我愁眉苦脸的皱着眉头,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怎么会是这样的?”
“不知道啊。”他说。
我也沉下了脸,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说,“哎,然后呢?”
“然后?”李修呆呆的回答,“我要出去救他们。”
我是发现,面对着危险时,再聪明的人都有可能变成傻子。
“我和你去都没有用,要请搜救队员。”我说,“我可以帮你找找他们具体的位置。”
我们都不是专业的。
这种事情还是要请专业
的人去做。
李修好像才刚刚想到这一点,立即开心的答应下来,按着我的说法去办事了。
我看向关瞳瞳以后,说,“看来,这是去寻宝了。”
关瞳瞳听到我的说法以后,觉得特别的好笑,最后还是说,“也不知道最后能寻到什么样的宝。”
还把性命也一并搭进去了。
我没有办法再多说什么,拉着关瞳瞳的手,只能先去凑上这么一个热闹。
李修正在酒店的正门,联系着搜救的人员,但是问起具体的位置时,他也说不清楚。
“拜托你们!”李修说着,又看向我,“陈先生,他们快要到了,你能找到他们的位置吗?”
我接过李修递来的手表,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是有些年头的。
我一直盯着它,没有说话。
“陈先生,是有什么不对吗?”李修的声音打着颤,一看就是有些惧意。
最近是发生了许多事情,他会担心会害怕,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说,“没事,它的上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一切都是正常的。”
即使在我这么说以后,李修也不是很相信。
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说,“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是怎么样的?”
不是说他们是否亲近,是否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