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修看着同样的一个方向以后,露出落寞的表情,“原本生意是很好的,也会有人选择露营,但是……”
关瞳瞳感慨的说,“看着特别的好。”
李修是不会提议请我们去露营的,万一,酒店内又发生昨天的事情,总是要有人帮忙。
“好吧。”关瞳瞳叹了口气,“我们先去找个帐子休息,到时间前再回来。”
她看着我,认真的问,“好不好?”
“好!”我笑着答应了。
至于李修一旁的是欲言又止,看着像是有事情要说。
关瞳瞳去取行李时,李修才忍不住的凑过来,“陈先生,不是我不请二位过去,是那里特别的危险。”
“哪里危险?”我疑惑的看着李修。
如果真的是有危险,露营的设施应该都撤下去了。
“晚上风大,不适合居住。”李修的脸色变得相当的不好,忧愁的说,“后来又有人受了伤,就搁置了。”
我的双眼一眯,“恩?为什么没人撤换?”
“股东不允许,说是又不是天天都风大。”李修愁眉苦脸的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只是简单的答应了一声,请李修放心。
我们到时间就会回来。
关瞳瞳拿着简单的行
李,与我一起去了露营处。
她期待的说,“长生,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会有大风。”我脱口而出。
关瞳瞳不理解的看着我时,我就将李修说过的话,都告诉了她。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应该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犹豫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站在旁边,看着前方,“从这里可以看到观景山,还挺漂亮的。”
“可不是嘛!”我的手正准备搂住关瞳瞳的肩膀时,却不由得停了下来。
关瞳瞳不满的看着我,“怎么了?不肯搭肩啊,嫌弃我。”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直直的盯着前方。
也许是因为我的表情太过凝重?
关瞳瞳迅速的避到我的身后,“长生,有什么?”
“天黑以后,观景山就关闭了,会在可以看日出的时候再开放。”我说,“我看到上面有人影。”
关瞳瞳猜测着,“会是搜救的人吗?”
这不可能!
除非还有收获。
“冒失的跑出来露营,真的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我苦恼的说,“去看看吗?”
“去!”关瞳瞳背起包,又将一个小包递给了我们,“管它们是什么,收就是了。
”
“走!”我笑着说。
我们还真的是没有将这次的事件,当得有多么的严重。
我可以说是已经认定,吴大师并没有事情,但是却因为找不到他这个人,而慌乱。
如果他离开,倒还是好说,但如果是留在危险的地方,才是一桩麻烦的事情。
我一边想着,一边与关瞳瞳走着,却在登山的位置停下了脚步。
月光所落之处,有一点特别的地方。
“那是个鲤鱼池?”关瞳瞳指着它,说,“白天的时候没有见过。”
“原来应该晚上来吗?”我喃喃的自语,随即冷笑着说,“李修会不知道吗?”
关瞳瞳犹豫的看着我,似是在安慰一般,轻轻的拉起了我的手,说,“也许是不知道的。”
我无法判断,也不打算去探究更多,只是与关瞳瞳一起走到鲤鱼池前,发现里面并没有鱼,却是有一滩水洼,以及厚重的泥土。
关瞳瞳本能的要伸手去抓时,被我立即阻拦下来。
我沉着声音,说,“不要动手,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关瞳瞳是放下手,却是犹豫的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泥人。”
“他已经干了。”我只能说,“不过想到他的那张脸,还是挺倒胃
口口的。”
那是什么?
我注意到有一块泥正在蠕动着,仿若是想要挣扎着起来,也很像是刚刚醒来时,正伸着懒腰。
我与关瞳瞳对视一眼,眼中都透着惊讶。
这个在白天看不到的地方,在晚上还会有这样特别的地方。
“你快退回去!”我挡着关瞳瞳,沉着声音说,“这个玩意,来历不明。”
我的话音才落,关瞳瞳就已经跑到自认为比较安全的地方,顺手拿出一把小手臂长短的朱砂剑。
当我看到那把剑时,不由得怔了怔。
我当然记得,这东西的来历。
是叶文君送给关瞳瞳的。
我只是没有想到,关瞳瞳会带在身上。
出于对叶文君的不信任,这个法器是要更换的。
“放心吧。”关瞳瞳说,“它是安全的。”
我重新看向眼前的池子,迅速的甩出几张符,将它固定住,随即再抽出手中的……
那东西忽然发出咯咯的笑声,这大半夜听起来十分的慎人。
“大师,如果你留在这里抓鬼。”它说,“会有问题的哟。”
“问题?”我没有料想到它会突然开口,但也算是情理之中。
如果我作为一个刚刚“醒”来的怪物,也希望多说上几
句话,来刷刷存在感。
“我不认为。”我抽出背包中的短剑,亮晶晶的,正准备扎向那东西时,却听它又说,“我死了,他们都会死。”
他们指的是谁?
它的话是让我暂时收住了手,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么个玩意。
它威胁我。
我阴沉的笑着,看着这么个家伙,忍不住的提醒他,“你认为,我在乎?”
“我不在乎?”它很惊讶。
“神经!”我毫不犹豫的将那把正常的剑,扎进了泥土中。
它一声惨叫,随即想要逃下去,却被拉扯住一般,怎么也下不去。
我看着它挣扎,准备再补上一道符,找到它可能会藏身的地方时,忽然听到关瞳瞳大喝一声。
这个声音,特别像是我们在惊恐的时候,本能发出来的为自己打气的声音,
我的心头一慌,险些就将手里的符拍错了位置。
不过,我可是陈长生。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真的会犯错。
我迅速的换了个姿态,将那张符稳稳的拍了下去。
那张符迅速的化成一团火焰的形状,渗进了它的“身体”里,非要与它融为一体。
“你是大师,你不能这么缺德。”它喊着,“你毁了我,可是要损功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