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平把事情闹得周围所有人都知道了,而我也在这个时候收到余西园的回复。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令余家人知道呢?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
以后,路不平再有事情,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有关于那些画的事情,必须要给我一个交待。
余西园可是气得直叫,迅速的挂断了手机,估计是在联系着路不平。
最后还是“专业人士”赶了过来,原本以为会抓到入室的贼,结果毫无收获。
直到有人提醒路不平,那幢房子的锁很好,没有人进去的。
路不平的脸色变得特别的难看,立即就联系了老钱。
他所有的表现都入了我的眼,看着他每一个动作,我都觉得很荒谬。
“你为什么要针对人家呀。”老钱看了我一眼,颤着声音问,“他特别厉害,你难道不知道吗?”
路不平吼着,“我认识一个比他更厉害的,甚至可以帮我发家致富,他陈长生算什么?”
老钱拍了拍额头,“那我不管,你来救我,否则我就把你今天做的事情,全部都讲出去。”
路不平折腾了很久,最后是一无收获,应该已经是十分生气了,最后又被威胁。
不过,路不平还
是怕老钱会乱说话,最后走了过来。
会有什么结果?
他当然是与老钱一起困在这个地方。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出不去了?”路不平颤着声音,“老钱,你做了什么?”
老钱哭丧着脸,委屈的问着他,“不对吧,路大少,应该是由我来问你,你都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得罪人家呀。”
路不平转过头,愤怒的说,“你出卖了我。”
老钱指了指我所在的方向,“如果你肯说实话,我们还可以离开,如果你不说,我们都是要困在这里的。”
路不平顺着老钱明示出来的方向,看见了我。
我对着路不平摆了摆手,“路大少,又见面了。”
我们四目相对。
路不平在见到我的一刹那,竟然软软的趴了下去,面对老钱时的凶狠模样,消失得那叫一个彻底,“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当然是要在这儿的。”我笑着说,“路大少,我们好好聊一聊?”
路不平摆出一副很怕我的样子,但我是绝对不可能再被迷惑住。
这位大少可是能做出许多奇怪的事情,而他的目的也许只是想要害我。
我坐到地上,定定的看着他,“说吧,画呢?”
“什么画?”路不平张了张嘴,因为我的问题而显得蠢蠢的。
“你以为我要问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没有那个时间。”我实话实说,“我也不在乎,我就想知道那些画在哪儿。”
老钱生怕我会再继续对付他们,不停的劝着路不平说实话。
路不平终于硬着头皮说,“都、都卖了呀。”
我问了好几遍,最后都是这个答案,感慨的冷冷一笑,觉得路不平还真的是把我当成和他一样蠢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先走了!”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希望路大少,好自为之吧。”
路不平着急的喊着,“钱啊,我是需要钱的,难道卖掉手里的画,有什么不对吗?”
我侧过头,嘲讽的说,“当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你陷害我就是你的错,让你吃点苦头,总是应该的吧。”
路不平在原地不停的跳着,但没有任何用处。
我看着这已经黑透的天,也没有打算再留下来。
“陈长生,你放了我。”路不平叫着,“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知道你都被人背叛了吗?还把自己当回事呢,你就是一个可怜虫。”
“你会后悔的,到时候不要来救我。”
又一
个家伙这么说。
上一次说出同样话的小器灵,已经消失了。
我没有搭理路不平,而老钱也在不停的骂着路不平。
如果不是因为路不平,他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地步,可是他没有为了钱去帮路不平,又怎么会受困。
我直接就回到住的地方,见到正等着我的关瞳瞳时,心情突然轻松了。
关瞳瞳在看见我时,立即就摆了摆手,“你快过来看看。”
看什么?
我以为是个有趣的东西,结果在关瞳瞳的手机里,看见了老钱的照片。
关瞳瞳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我不由得眯起眼睛,侧头看向关瞳瞳,“这是什么意思?”
“表面上的意思。”关瞳瞳说,“他曾经在余家工作的,不过已经离开了。”
我看着老钱的年纪,也不算是太老,按理来说是不应该离开余家的。
我拍了拍额头,“路不平说是把画卖了,还说我的身边有出卖我的人。”
关瞳瞳一僵,震惊的看着我,“他也这么说吗?”
我正准备点下头时,她又说,“你不认为,出卖你的人会是我吗?”
我无奈的看向关瞳瞳,“所以是你吗?”
关瞳瞳哭笑不得的说,“当
然不是,因为跟着你才有好处,离开了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听着她讲着实话,一时没有忍住的刮着她的鼻子,“你呀,可真的是……”
关瞳瞳抱着我的手臂,靠了过来,闭着眼睛说,“出卖你的人,会是谁?”
我还是那个想法,应该不是何群。
他的目标只是对付林玄礼,当林玄礼死去以后,他就应该按照原本的想法,离开这里。
会是叶文君吗?
我知道自己所有的怀疑全部集中在叶文君的身上,而叶文君本身也特别的怪异。
“找画吧!”关瞳瞳很快收回思绪,仰起头,对着我笑着说,“画才是你的心病。”
“是我的!”我没有犹豫的说,“只有找到画,我才能安心。”
找到以后呢?
全部都送回到山上吗?
我想到在画中见到的一幕幕场景,还真的是无法确定,它可以被好好的安置。
直到我们休息的后半夜,我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异样。
应该是有人在破我困住路不平的那个阵法,但又不得要领,才会弄出不小的动静,把我都震烦了。
我皱着眉头,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哼着说,“竟然来破阵,也不看看有多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