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君买的每一样东西,可以说是十分的重要,起码我们接下来是需要的。
关瞳瞳也特别的吃惊,挣扎着坐起来,说是想要帮忙。
“别!”叶文君指着我说,“他会生气的,你就在旁边看着吧。”
关瞳瞳无法,只能看着我与叶文君在忙碌着,将符都重新准备好,以及其他用得上的小物件。
“你是觉得,我们接下来会遇见吕元任?”我问。
叶文君只是应了一声,“这难道不是必然的吗?我们一定会遇见他的。”
我不由得怔了怔,又是一阵苦笑,没有再多说。
如果遇见吕元任,最后总归会有一个结果,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件特别大的好事。
我们不用再继续追着他的脚步,寻找着他的藏身之处,却没有办法对付他。
“长生,我们可以的!”关瞳瞳忽然说,“我们一定可以做到的。”
我知道关瞳瞳是感觉到我的情绪低落,才会突然安抚着我,“当然,我们必须要成功。”
谁都不愿意与吕元任这样的人,有太多的接触,现在不过是做不到。
以后,一定可以将他赶走的。
我与叶文君凝神画符,在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后,叶文君捂着嘴就跑
到洗手间吐了起来。
我也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靠在沙发上一动都不能动,慢慢的缓着神。
直到我感觉到一阵甜甜的烟香,流进我的鼻中,才令我暂时回过了神,抬头看向关瞳瞳,“这又是什么木?”
“只是暂时可以恢复体力。”关瞳瞳说,“鬼医有许多好东西的。”
但这些好东西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拥有的。
我缓缓的点了个头,看到叶文君自己拿着木香,慢慢的走出来,跌坐到一边。
“不好意思,是我没有忍住,但是我收拾过了。”叶文君委屈的说。
关瞳瞳先笑了起来,“你们都辛苦了。”
叶文君也是不想再动,低着头说,“这些东西的质量都很不错,你猜是从哪里买来的?”
路不平的手里。
我在猜测到有可能是这个家伙的时候,心情已经变得不是很美好。
叶文君只是说,“因为他的东西会比较好,你也不要误会。”
“我没有什么好误会的。”我实话实说,“有好的东西,可以利用的东西,我们就不能放弃。”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叶文君就准备离开。
接下来还有什么好准备的。
当我准备着叶文君离开的时候,就
听到隔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往外面去。
一听就知道是何群。
我立即回过头,提醒关瞳瞳,“我出去看看,你把门关好。”
关瞳瞳忙说,“我知道,你小心。”
我绕过叶文君,也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无论何群因为任何事情而匆忙,都不能掉以轻心。
当我跑到楼下时,见到了“楚声”。
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我不由得一阵恍惚,忽然想到叶文君之前交给我的符,我没有带在身上,看到的都是假象。
这不过是一个过分真实的纸扎人。
我深口气,打量着他,听他说,“我们明天要离开村子,要搬到一个比较好的地方。”
我一怔,这是来传话的?
就在这大门口,直接传吗?
“你太胡闹了。”我也不知道纸扎人是不是能听懂,只是很烦恼的说,“如果被发现,会破坏计划的。”
纸扎人慢慢侧过身,认真的看着我说,“你放心,他们都受了伤,都很累,看不到外面的事情。”
我与何群同时直起了腰,估计心里浮现出来的念头,都是一样的。
他们都受了伤吗?
我们都知道盛楚是受伤的,毕竟与关瞳瞳打了一通,最后又
被何群打晕的,但吕元任又是怎么回事。
纸扎人继续讲,“他一会儿在,一会儿不在,回来以后,就特别的虚弱。”
它不过是一个纸扎人,可以将事情讲得这么清楚,已经十分的难得。
我扬起手,拍拍它的肩膀,“我们会提前等着的。”
纸扎人点点头,僵着四肢离开了。
这四周的人,特别是有了新的游客,来来往往,算是热闹。
他们对于我们说过的话,是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大约都认为我们不过是闲聊吧。
毕竟,又有几个人能够看得出来,眼前这一位是假的人。
“走!”何群喝着。
我迅速的后退了好几步,关上了民宿的门,往房间的方向走着。
明天,是吗?
明天可以见到吕元任?
我突然觉得纸扎人的运气非常的不错,竟然可以与吕元任相处在一起,更能对这个男人有相当多的了解,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如果可以,我都想要试一试了。
“回去好好休息。”何群说,“不要乱想,也不要乱来。”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开什么玩笑,瞳瞳正生病呢。”
我即使想要去找吕元任,但没有纸扎人的带路,可
能也只是当一只无头苍蝇,是找不到准确的位置的。
回到房间的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关瞳瞳,看着她长叹的模样,顿时心疼。
“我很好!”关瞳瞳抬头看向我,“我订了闹钟的。”
我坐到她的身边,很自然的搂着她,“谁也不知道如果真的与吕元任正面相扛,会发生哪些可怕的事情,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
只有关瞳瞳藏得好,我才能安心。
“放心吧!”关瞳瞳含糊的说,已经困得不愿意再睁开眼睛。
我以为,今天起码会是一个不眠夜,哪知我不仅睡得快,还去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吕元任,这是又做梦了吗?
我在看到盛楚的一瞬间,紧紧的闭上嘴巴,绝对不会说出一个字。
一旦被发现,可能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盛楚低着头,特别的沮丧。
纸扎人盘着膝,顶着楚声的脸,嘲讽的看着盛楚,可真像真实的楚声。
倒是已经“变成”吕元任的我,静静的坐着,也没有挪动,也没有说话,非常的像是一根木头。
这个家伙怎么了?
我正琢磨着,就听纸扎人说,“我说,姐姐,你这么哭着,吕先生就能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