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当然没有办法将三字经全部都背起,不过是翻来覆去的说个不停,生怕吕元任会反观到我的情况。
幸好,没有。
吕元任气急败坏的喝着,甚至已经怀疑起,是我附了他的身。
这怎么可能?
我确定,我没有。
我和吕元任可不是一样的人,也没有这样的兴趣和爱好。
忽然,一阵香气从我的面前飘过。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是何群放大的脸。
“我的天啊,怎么是你?”我以为在醒来时,最先看到的是关瞳瞳呢。
这反差太大了,一时间接受不了。
何群青着脸,坐直说,“臭小子,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盛楚都出城了。”
什么?盛楚出城了?
我勉强的撑着坐起来,“我要洗把脸,我们上路。”
何群冷笑着问,“你能把话说得好听一点儿吗?”
上路?
听着不好听吗?
我怔了怔,随即说,“行了,你的要求也不要这么多了,我们在路上说。”
我在走出帐子时,就见到叶文君正安慰着关瞳瞳,希望关瞳瞳不要太紧张。
“这个小子没事的,他的皮厚血也厚。”叶文君说,“看他的样子是太累了,多睡了
一会儿。”
关瞳瞳颤着声音说,“叶道长,我也希望他是睡着了,但是看着也不像呀。”
“这……”叶文君的双眼一转,“不如,我们把他带上车,你就这么看着他,就能放心了?”
“说什么呢!”我哭笑不得的说,“这不是醒了吗?”
关瞳瞳在听到我的声音时,迅速的回过头,毫不犹豫的扑过来。
我在关瞳瞳有这个动作时,已经张开双臂,抱住了关瞳瞳。
“你怎么回事啊。”关瞳瞳颤着声音,“怎么叫都叫不醒,我都想把你送到医院了。”
“幸好没有!”我松了口气,拍着她的背,说,“我是做了一个梦。”
我明显的感觉到关瞳瞳的身子一僵,忙说,“我先去洗漱,你先上车。”
“好!”关瞳瞳是答应了。
叶文君扯着关瞳瞳,先上了车。
何群却是跟在我的身后,一副很急于知道事情真相的模样,把我硬是逗笑了。
这才是何群。
平时表现出来多么淡定的男人,都不像是何群真正的面目。
何群冷冷的问,“陈长生,这很好笑吗?”
我摇着头,算是回答了吧?
何群继续说,“你还是小心一点儿吧,因为……”
因
为什么?
我不知在我昏睡时发生的事情,但想必情况不见得会有多好,且我算是入了吕元任的梦,还是上了吕元任的身,这都不是好事。
的确是应该小心点。
当我将事情向吕元任的身上联想时,何群却说,“你要把牙膏吞下去了。”
我连忙回过神,认真的漱口,在直起腰时,恼火的看着何群,“兄弟,过分了。”
何群哼着,不过也是实话实说,“当时的你,挺吓人的,好像已经没有气了。”
我甩了甩头,“有可能是睡得太沉了。”
不过,我还记得何群提到过关于盛楚的事情,“她到哪里了?”
提到盛楚的事情啊,那可有话要说。
原来在我昏睡的时候,盛楚已经在她家附近转了转,最后是独自一个人离开的。
因为阿部在家里嘛。
他牢牢的盯紧了盛楚,发现盛楚没有将楚声带走,这是一件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认为,盛楚另有阴谋。
阴谋?未必算得上。
“我在梦里,听到盛楚保证着,她会把楚声带出来的。”我说,“有没有可能是她与楚声接触过,安排楚声自己离开。”
关瞳瞳轻声的说,“我已经提醒过了,他会与我们保
持着联系的。”
我按着关瞳瞳的手背,觉得她可真聪明。
“你呢,发生什么事情了?”关瞳瞳轻声的问着,时不时的打量着我的眼睛,总想通过我的眼睛,看出点特别的事情。
我哭笑不得的说,“我很好,不过是像上一次一样,是入了吕元任的梦。”
我本能的想要隐瞒关瞳瞳,希望一不要太担忧,可是转而又想,以后类似的事情恐怕不会太少,瞒了一次又一次,这对关瞳瞳也不公平。
定了定神的我,将梦里的事情讲了出来,最后才说,“说是梦吧,又觉得不太像,但说我附身于吕元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以我的本事,无法做到这么高深的事情。
关瞳瞳不由得握紧了我的手,又说,“我们都确定,你是魂魄是在的。”
如果我的魂魄不在,他们也不会如此的淡定,还留在原地,而是会想着其他的办法。
当我与关瞳瞳都在为梦里的事情而烦恼时,何群显然是没有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说,“恩,知道吕元任的情况,也挺好的。”
另一边的叶文君却是说,“陈长生,等到回去以后,你让我研究一下吧。”
“怎么的?”我吃惊不小。
叶文君理直气壮的说,“我们的关系都这么好了,你就让我研究一下,我可能会知道你的特别之处。”
哪里特别了?
抛开风水师的身份,我自认为没有特别的。
“你一定有另外的一些本事,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叶文君说得理所当然,“等到我们将这件事情结束以后,你就让我查一查吧。”
原来是等到事情结束啊?
我稍稍的松了口气,但是又禁不住的想要翻个白眼,觉得叶文君还真的是过分。
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
小白鼠吗?
关瞳瞳不仅没有帮助我,反而对着叶文君用力的点着头,说,“好主意,叶道长,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这……
我忙着想要阻止关瞳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两个人一人一句话的,就把我的未来给定下来了。
我吃惊不小,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闷闷的点了个头,附和着说,“行吧,都听你们的。”
叶文君过后也就没有再搭理我们,而是继续盯着盛楚的方向,时不时的指示着何群。
我又将之前的梦回忆了一遍,说,“他就是站在院门口,向外面看了看,但是无法从那些建筑中,找到他确切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