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是真的怕了。
我看着小男生的脸色一点点的变白,张了张嘴,但却不敢说话,抖得实在是太厉害。
“我们和他说这些,也未必有用。”我实话实说,“让他走吧!”
我让出了电梯门,只见小男生走进去以后,靠到一边,像是吓得不轻。
当电梯门关上以后,我才问,“说吧,怎么回事?”
何群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个小男生的名字呢?
何群耸着肩膀,“这个小男生和刚才大闹医生办公病的病人,长得很像,我回去问问就知道了。”
他这一招,比我漫无目盛楚找来找去的,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
我无奈的向他竖起大拇指,感慨的说,“果然,还是你最厉害。”
“那是当然。”何群将我的手推开,“他不过是被利用的,走吧。”
这一次,我们是真的离开了医院。
当我们坐上车以后,何群忽然恼火的捶了下方向盘,可是把我吓了一跳。
这个家伙是不是太情绪化了,不过是被耍了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在我们的身上,类似的事情不是太多了吗?
我发动了车子,“走吧,让你这个心里不舒服的人,多吃点好吃的。”
何群在路上的时候是很沉默,我的心情也没有特别的好。
我们在回到家里以后,迅速的变化了表情。
即使我们都认为,何群不会有什么情况问题,但家里还有其他人,容易把他们吓住。
关瞳瞳快步的走向我,“怎么样了?你们的表情不太对啊。”
“没有出结果呢,下午去取。”我说,“被人耍了一下,何先生不太高兴。”
我倒是认为,真正应该不高兴的人,是我才对吧。
我不仅是被耍的,而且没有发现这里面的问题。
关瞳瞳挽着我的手臂,轻声的说,“你们怎么像是孩子一样,何群休息吧,我和长生去帮你去取报告。”
何群倒是没有拒绝,估计这么折腾一个上午,心里原本不痛快的地方,也换了方向。
我与关瞳瞳对视一眼,我便将发生的事情,都讲给她听,听得她直皱眉头。
“是盛楚吗?”关瞳瞳犹豫的问,“除了她,我是想不到会有其他人。”
总归不能是吕元任自己吧。
“他想要把我们引出医院,就是怕我们会坏事。”我沉着声音说,“可是仔细的想了想,也没有发现其他的问题。”
关瞳瞳握着我的手,最
后也讲不出所以然,不过是安抚了我和。
也许,是去找楚声的。
但楚声的回话非常的顺利,不像是有盛楚在旁边。
关瞳瞳忽然凑到我的耳边,忍不住的笑着,“我不会轻易让那个孩子离开的,对不对?”
“往他的身上放了点东西。”我实话实说,“如果他碰到的人是盛楚或者吕元行,我就会知道。”
如果是其他的什么人,那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跟着他了。
到了出报告的时间。
我去叫着何群时,发现何群已经懒洋洋的不愿意动了,“你不是说会帮我去取吗?你们去吧。”
心里不舒服想要去检查的人是他,又不愿意出门的也是他。
我无奈的指了指他的方向,“行,我们去,你就在家里呆着吧。”
其实大家都很累,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关瞳瞳愿意陪着我走这一趟,我自然很开心。
当我们会上车以后,关瞳瞳就时不时的摸一摸副驾驶室的位置,感慨的说,“哎呀,真舒服。”
我被她给逗笑了,“我这几天载着你到处走一走。”
“好啊!”关瞳瞳痛快的答应,“现在不是没有什么事了嘛,我们可以到处走一走。
”
倒也不能说是没有什么事,只是我们又找不到吕元任,暂时像是放弃一般。
关瞳瞳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突然问我,“你说,如果有一天,吕元任附在了你的身上,他会叫吕元任呢,还是叫陈长生。”
我被关瞳瞳的问题,问得心下恍惚,险些就打错了方向盘。
关瞳瞳也被我的慌乱吓了一跳,错愕的看着我时,眼中也闪着一抹惊慌之色。
我无奈的耸着肩膀,“你这个问题可是吓住我了,我能怎么回答?”
“我就是好奇。”关瞳瞳不停的看着我,“我是随便问问的。”
我当然知道关瞳瞳不过是随便问问,只是乍听之下,有点吓人。
我重新发动了车子,在向前行驶时,也在认真的思考着关瞳瞳的问题。
这是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情,谁会去替一个想要附身的人去想着,以后究竟是要用哪一个名字好呢?
“也许是会用陈长生吧!”我认真的想了想,最后回答着关瞳瞳,“毕竟,我这个身份才符合这个身体。”
如果说,我突然改成叫吕元任,那有许多事情可能会变昨不太方便。
关瞳瞳歪着头,定定的看着我,看得我莫名的有些紧张。
怎么说呢?
她好像是在认真的思考着,这种事情的可能性。
“所以,吕元任之前也不一定是叫这个名字,只是觉得名字符合了身体。”关瞳瞳说,“所以我确定,他应该是变化过许多名字,用过很多身份,从这里下手是一定不适合的。”
我错愕的扫了关瞳瞳一眼,随即就专心的开着车,但是我算是认可关瞳瞳的猜测,应该是这样的。
看来,关瞳瞳对村中的事情印象深刻,且为此开始思考着吕元任的真实身份。
相较之下,我实在是太过懒散,任何事情都不愿意去思考,也太不应该了。
“看着前面!”关瞳瞳提醒我,“我的意思是说,从现实的世界去着手,已经不太可能了,惟一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通过吕元任本人才能找到他真正的弱点。”
我明白关瞳瞳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们一致认为,以眼下的情况和我们的能力,对付吕元任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到他的弱点。
这是我们最大的胜算。
我的双眼一转,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吕元任不是吕元任,他最初的身份是另一个,那我们要怎么找?他可能已经是一个老灵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