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的可多了,就是不愿意。”黎献不客气的说,“除了总是在挑事。”
所以,黎晓的修为才会止步于前,没有再有任何增益。
黎晓不满的哼了哼,但明显是不敢和黎献硬着脾气。
我拿着那张符,随手一甩,它就窜出了火苗来。
这张符令我不太舒服,画的好像是一个又一个眼睛,看着就叫人特别的不安。
幸好有关瞳瞳轻轻的拍了我一眼,令我回过了神。
那符在燃尽时,像是有个东西覆盖在我的眼睛上,怎么揉也揉不掉。
这就是叶文君的本事吧。
看来是与符有关了。
我在心里嘀咕时,一旁的关瞳瞳劝着我说,“你不要再揉了,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
“不舒服。”我说,“也不知道这个符真正的作用是什么。”
关瞳瞳的回答,令我非常的吃惊,她说,“说是借你一双眼睛。”
谁?叶文君这是借了我一双眼睛吗?
我在震惊之余,的确是有一些极细微的东西,似是在眼前飘浮着。
一缕又一缕!
我在看到这些东西时,不禁心中诧异,完全没有料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
我感觉到有人在碰着我的手臂,连忙说,“我好像看到一些东西了,我先慢慢找。”
“好!”关瞳瞳放下了手,“你放心吧,我和黎献在你的身后。”
鲁大贵还在那一边发问,“这位小朋友也是一位大师?”
我不知道黎献是什么反应,但估计他会趁着机会,更加的得意。
我顺着那一缕缕的东西,慢慢的来回走着,却险些被绊倒。
因为看见的东西太过细微,反而有点看不清眼前的路。
关瞳瞳的手扶住了我,说,“你放心的往前面走,我在后面陪着你。”
“好。”我当然没有拒绝关瞳瞳的好意,而是认真的对她说,“你放心吧,我的心里有数。”
关瞳瞳没有回答,但是扶着我的手渐渐的收紧,显然也是有点惧意。
我不知道自己是往哪里去,但是鲁大贵的妻子已经开口阻止我,说是不愿意再向前,说是里面有隐私。
有隐私?
我怎么记得关瞳瞳连他们的卧室都进去过,哪里还有隐私?
“除非。”我侧过头,顺着鲁大贵妻子说话的声音,看向她所在的位置,“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不愿意说。”
我发现,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女人,形象扭曲的。
我不知这是她有问题,还是叶文君借我的眼睛出现问题,只能将关瞳瞳的手握紧。
关瞳瞳回握着我,说,“现在要问问鲁大哥,我们要不要再继续查。”
“要啊,要的。”鲁大贵当然是赞同着说,“你们救了我这么多次,我当然是相信你们的。”
他又对他的妻子说,“你不要胡闹了,难道把事情解决不是更重要的?”
如果可以解决事情,当然是最好。
只不过是鲁大贵的妻子,突然给出来的反应叫我不是很安心。
我在推开那道门时,问向关瞳瞳,“这是哪里?”
“浴室。”关瞳瞳回答着说,“看着应该是有很大的空间。”
当浴室的门被推开时,我本能的伸出手,揽住关瞳瞳的肩膀,将她圈在怀里,避到一边去。
我尽可能的扶稳关瞳瞳,同时感觉到身上一阵刺疼,好像有东西划破了我的皮肤,同时逃了出去。
“拦着它。”我喝着。
有东西好像是被碰倒了,发出摔裂的声音,同时这一家的主人们也惊恐的叫了起来。
“是它吗?”关瞳瞳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是,气息不对。”
我重新面对着浴室,“应该还是在里面。”
关瞳瞳牢牢的握着我的手,一起走了进去,在我突然看到一缕缕的红缕,像是由血凝成的,特别的细,看着就叫人的心里不舒服。
我面对着它,对关瞳瞳说,“你先出去,我来处理。”
“我到了是吗?”关瞳瞳在听到我的话时,先是开心,之后不赞同的说,“这怎么行?我和你一直面对。”
我反手拍了拍关瞳瞳的手背,劝着她说,“听话,我先出去,因为你是看不见的。”
关瞳瞳好像十分的不满,但还是顺着我的意见,先离开了浴室。
客厅闹腾的声音更大了。
那东西的速度太快,我也没有看清是个什么,但应该是活物。
那么好几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我自然也不会将它放在心上。
我一心放在眼前,不禁后悔请关瞳瞳离开得太早了。
我面前的是什么呀?还反着光,让我的眼睛很不舒服。
在我伸出手,去接触时,似是有东西缠在我的手指上,但不过是轻轻一触,立即就弹开了。
这可不是因为它讨厌我,而是因为它没有办法控制我。
“原来是你。”我知道这道符还要很久以后,才能失效。
我眼前可以看到一些可以控制人的“线”,它总是在试探着靠近我,但更又办不到的样子,着实是有点可笑了。
“为什么要针对鲁大贵?”我疑惑的问着,“你应该原本不是在这里的。”
我伸出手,试图去碰它时,它却轻轻一躲,就躲开了。
怎么看,它也不像是一个伤人的东西。
“啊!”我本能的轻呼一声,额头上迅速的被冷汗布满。
关瞳瞳的声音于门外响起,“你怎么样?”
“我没事。”我怕关瞳瞳会进来,连忙喝着她,“你放心,我特别的她。”
我也不知关瞳瞳有没有相信,但是我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走进来的。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东西是什么?
我将手向后伸,想要抓住想钻进我伤口的那根线,它拼命的钻啊钻,疼得我几乎要昏厥,但它没有办法成功。
“我劝你放弃。”我冷笑着说,“我是不会妥协的,而你会特别的惨。”
那东西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还在拼命的往我的伤口内而去。
“如果我的伤口愈合了,这根线是会断,还是会扎进我的血肉中?”我冷冷的问,“我认为,是前者吧。”
那根线猛的一顿,用力的就向外侧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