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男人一并带着?盛楚和何群的意见是难得的一致,要通过这个男人来找到夏玉雯。
对了,他叫什么安公子。
好像是这个名字吧?
我们一言难尽的看着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恋。
这不是个人的自恋,是他的家里,从上到家的一种自恋法子,实在是让我忍不住的竖起了大拇指,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真的不可思议呀。
哪里会有这么可笑的情况?
在我看着安公子时,安公子正坐在座位上得意洋洋,仿若是一点儿也没有将我们放在眼中。
不过,随着车子驶去的方向,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安公子看看我,又看看前方,“你、你们……”
“很惊讶吗?”我闭着眼睛,不客气的问,“你该不会是我个江湖骗子,一直都是在骗人吧。”
安公子张了张嘴,显然是这么认为的。
我冷笑着说,“你想少了,我可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他哑着嗓子说,“你们和夏玉雯又没有什么关系,没有必要为她出头吧。”
“你作为他的表弟,都不愿意帮她,总是要有人照顾她的嘛。”盛楚不客气的侧过身,看向安公子,“公子,你说,对不对?”
这一次负责驾驶的是何群,他是相当的稳当,可比盛楚安稳多了。
我们一路向前,走的是我“看”见的方向。
我们是拐来拐去的,发现这拐的方向还有点陌生。
何群忽然感慨的说,“在这座城市中,究竟还有多少神秘的地方,是我们不知道的?”
我在心里也暗暗的想着,觉得何群的话实在是太正确了。
我们住在这座城市,却发现它的某些角落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比如这个地方,看着就像是一个休闲的公园,可是我们下着车,一路走过去时,发现这里的“与从不同”。
“这个小屋子从外面看……就是一个休息室。”盛楚打量着它,“如果说这里面关着一个人,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我们同时转头看向安公子,想看看这个男人会怎么说。
安公子不停的打着颤,像是看到一个非常可怕的存在,完全不想走进去。
“来吧。”何群折了回来,扣着安公子的脖子,说,“你有什么好怕的?是不是?我们走。”
“不,我不要走。”安公子拼命的摇着头,颤着声音说,“你们自己去就可以了,把我找个地方绑一绑,没有关系的。”
谁要和他有关系。
何群是一点儿也没有客气,硬是把他扯了进去。
我和盛楚面面相觑,各怀心思。
我对何群的举动可以说是习以为常,如果他最后没有这么做,我倒觉得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相比之下,盛楚是彻底的震惊了。
她小心翼翼的挪到我的旁边,看向何群的方向,语气中透着不可思议,“他就是这个性格吗?”
“你是第一天认识他吗?”我哭笑不得的问,“我以为你很了解他。”
最起码,不应该是这样震惊的表情。
盛楚缩了缩肩膀,“我太小看他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跟着何群,也一起走进了那个小楼。
在里面,有人正在休息。
他在看见我们四个人时,是一点儿也不意外,看来平时会在这里休息的人也不少。
盛楚扣着安公子的脖子,轻声的说,“走吧,怎么找到人。”
“找不到人的。”安公子摇着头,“这里就是一个小小的地方,供休闲的。”
旁边还有洗手间呢。
盛楚在安公子说话时,就已经摸索过去,先去了隔壁的洗手间。
何群忽然走到安公子的身边,压低着声音说,“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推给那个人了。”
“什么人?”安公子不客气的说,“少来了。”
一旁的男人对我们的举动,是一点儿旁的心思都没有,只是在休息而已。
何群会盯上他,显得不可思议。
我忍不住的笑着说,“你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看出什么?安公子诧异的看向我。
何群令安公子直面着那个男人,轻声的说,“你看到那里有人吗?你该不会看不到吧?”
安公子明显是不相信的,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行了,少骗我了,我早就知道你们这些小把戏。”
看来,是真的看不见呀。
何群不由得透着失望,“没有关系,这个鬼地方是你们找的,怎么也应该让你见个鬼。”
我径自的走到男人的面前,随手取出箔纸,烧给了这个男人。
不,确切的说是一只鬼。
我也不知道这只鬼在这里停留了多久,但是我有一种感觉,他看到了全部。
安公子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哑着嗓子说,“那里真的有个鬼吗?”
“有啊。”何群放开了他,“你不会以为我们是在骗你吧。”
我不知安公子看到这一切,会有什么想法,但看着男鬼在收到东西以后,就飘了起来。
“他很厉害。”我说,“他被保护着。”
何群显然对我所说的话,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只是冷冷的说,“我们要做的事情是找到夏玉雯,至于这里的鬼有多厉害,与我们就无关了。”
我跟着往前面走着,何群也非要带着安公子。
安公子这是注意到我们走的方向是对了吗?
他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儿,毫不犹豫的哇哇大哭起来,可是把我们震得不轻。
特别是我禁不住的侧过头,看着泪眼婆娑的他,禁不住的笑着说,“你这是害怕了吧。”
“是,我害怕。”安公子拼命的点着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在一旁看着,但是我没有参与。”
“看着?”我冷笑着,“你也是受益者啊。”
只要是受益者,就不会那么清清白白的。
安公子被迫跟着我们一起走着,他抖得更厉害,几次想要从何群的手中逃走,最后都失败了。
我们发现一道特别不起眼的门,看着上面落的灰,应该是有很长时间都没有人碰到过。
“这不对。”何群说,“要把人送下去,必然要推开门啊。”
我们同时看向安公子,毫不客气的认为,他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