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了疗养院,侧面打听了进入疗养院的资格,可以说是相当的严格。
他们要填写资格,进行入户调查,等一系列的事情都做好以后,才能安排。
我是听得昏昏乎乎,几乎要问林玄礼是怎么住进来的,却听何群说,“好,那我们准备好以后,要麻烦你们了。”
接待的前台特别的温柔,也笑着说,“我们需要的手续资料虽然很多,但绝对会保密的,也会好好照顾病人和老人。”
我想了想,“我能去看看里面的环境吗?”
前台立即拿出一个册子,“这是实物拍摄的内部环境,完全可以作为参考,放心吧。”
总之,对方是相当的谨慎,让我也实在是挑不出理。
我们在走出来时,风一吹,吹得我瞬间清醒。
我禁不住的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低着声音说,“怎么有一种考试的感觉。”
何群也是疲惫不已,“太累了,不过也算是有收获的。”
我听着前台的一番话,脑子都乱成了浆糊,能够抽出来的有用讯息,是少之又少。
何群竟然可以从这些话语中,抽出更为有用的,能够利用的消息,实在是太厉害了吧?
“比如呢?”我反问时,坐上了车。
何群说,“前台的身后挂了一些照片,上面有林玄礼。”
我等的可不是这句话,何群都已经查到林玄礼住在这里,就证明林玄礼与这里是有一定联系的,有些照片可以证明投资或者公益,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不满意。”何群冒出一句,“有这个结果很好了,起码可以定位到他。”
我扭头看向疗养院的方向,对何群努力查到的事情,是持肯定态度的。
以我们现在的能力,可以查到眼前的这个结果,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
“这个结果很好,起码打听出来,林玄礼是躺着进去的。”我沉着声音,禁不住的说,“绝对不能让他站着出来。”
也许是因为我的声音太过阴沉,态度太过好笑?还是因为其他的某些原因?何群竟然禁不住的大笑起来。
他这么一笑,可真的是让我的心里特别的没有底。
“别笑了,谈正事呢。”我继续扭着头,“比起在医院,这里更难进去,我们也不可能找到老人家的资料,可以协助……”
我的声音突然卡了壳,本能的扯着何群的手臂,用力的摇了摇。
何群不耐烦的说,“你这是什么毛病,有话就直接说,要把我的手扯下来吗?”
我指着前面说,“你看,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是谁?”何群也跟着问了一句,显然是对那张脸特别的陌生。
我着急的说,“邱老二。”
何群迅速的扣着我的肩膀,“这只能证明林玄礼在疗养院,我们总不能跟着他一起进去吧?再说了,你确定他就是他。”
我纳闷的看着何群,扭着肩膀,甩掉他的手,“会有其他的原因?”
“我不知道,我只是看着不舒服。”何群说,“知道他在这里,再想办法进去吧。”
眼下也只能是这样了。
我倒没有特别的紧张,因为我知道那个梦应该是真实的。
既然是真实的事件,可以代表着林玄礼现在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需要有灵力的人来助他痊愈。
林玄礼不仅需要他的手杖,更需要找到灵力不错的人,类似于丁医生的那一种。
我们处于暗处,更加的不容易。
“回家。”何群说,“找资料,想办法进去。”
我除了同意也暂时没有更好办法,总不能冒失的跑到里面去,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可能就被踢出来了。
我们要冷静,可不能把自己白白的搭进去。
在我们往家赶的时候,我收到叶文君的信息,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我除了错愕,再没有其他的想法。
的确是非常的错愕呀,这是什么啊?
是一个三层的蛋糕,上面的裱花是七歪八扭的,相当的没有美感。
盛楚、叶文君和夏玉雯站在蛋糕后面,摆着“耶”的手势,看着关系是特别的亲近。
我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心情可谓是一言难尽,除了感慨盛楚可真有本事之外,也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词汇,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
何群的余光扫了一眼,“这个女人是厉害,都可以拉拢夏玉雯。”
何群是不知道的,盛楚之前刚刚中了夏玉雯的一个小圈套,见到了夏家人的牌位,至于这里面的用意,暂时只有我和夏玉雯知道。
我以为夏玉雯会继续走与盛楚不对付的路线,将关系拉到最低谷,却没有想到夏玉雯一转眼,与盛楚打好了关系,实在是出乎我的预料。
“盛楚不足为俱。”何群提醒我,“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使真的有问题,也不大,问题在于林玄礼。”
我也打起精神,随手拿起镜子,在脸上抹了起来。
关瞳瞳回来以后,有可能会想要打死我。
女生的某些“工具”特别的多,且复杂,但用起来也是真方便。
我在抬起头,看向何群时,“怎么样?”
何群看了我一眼,也仅此一眼,吓得他猛打方向盘,险些就撞到树上。
“真的是见了鬼了。”何群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这是在作弄谁呢?”
看来我的本事是真不小,何群都可以吓得到。
我得意的说,“当然是要作弄林玄礼呀。”
“你认为,盛楚是林玄礼的人?”何群深吸口气,平息心情,说,“有可能。”
我认为,是吕元任的可能性更大,但他与林玄礼算计我爷爷,本质不分家。
他们都是一样的恶人,要除也不可能只除掉一个人,要硬着头皮,把他们全部都连根拔起来。
何群重新发动车子,但是在距我家不远时,再一次停了下来。
在车前面,有好几个人正扶着一个挣扎扭动的男人,试图再一次走进我的家门。
苏家的人可真的是脸破厚到极致,且阴魂不散,怎么能脸大到有求时上门,无求时甩脸?
“管吗?”何群问。
我深吸口气,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苏青澜,但苏雯有一件事情说得很清楚,苏青澜是苏先生的女儿,一直处于被保护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