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和硕庄亲王硕塞看着这一幕
哈哈
哈哈。
他们肯定是昨日释放压力的时候冲晕过去了吧?
他们的两任皇帝,还有贵妃
怎么可能沦落为那个样子嘛。
守城建奴们甩甩脑袋,想要将这狗屎的记忆给甩出去。
那可是皇太极!
那可是多尔衮!
那可是庄妃!
被各种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的行为侮辱,将一切尊严撕碎。
而今,却是连狗都不如!
其中当以他们的二任皇帝多尔衮最为痛苦吧。
那庄妃,可是他最为心爱的女人。
他们可以想象。
当多尔衮受刑,庄妃到来的时候。
多尔衮肯定喊着:“啊!玉,玉儿?!我,我不要见到她呀!不要!!”
但是乞活军就是为此。
所以不仅要让他见。
还要让他大玉儿负责画记此事。
负责将此事传唱千年。
那个时候。
他们的皇帝多尔衮该有多么绝望啊?
除了垂脑袋,装看不见外。
他还可以做什么呢?
之前的折磨,肯定都比不上那个时候,被最心爱的女人看见自已无能,丑恶如烧鹅的吊着吧?
肯定就是那个时候。
他们的第二任皇帝多尔衮,才彻底被侮辱的尊严尽崩吧?
毕竟无论是那个男人。
到了这种情况,都难以再坚持自已的不屈。
而到了现在。
他们也是对多尔衮侮辱中的重要一环吗?
他们心中笼罩上一层阴霾。
到了此刻。
虽然嘴硬。
但心中却是明白。
这一切哪有可能是梦?
一个个脸上凝重。
已然决定了,就是死,也绝不愿被俘虏。
纪尘的手段,可以将他们不可一世的皇帝都调教成这个样子。
那该是有多么恐怖的手段?
若是用在他们的身上呢?
他们身体忍不住打颤。
而下一刻发生的事,更是坚定了他们的决心。
仅是一眼。
他们便感觉到了无底深渊的寒风吹起,吹的他们遍体寒意。
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害怕。
不不不!
是任何雄性,都会害怕的屎尿齐流!
如此恶毒的做法。
那武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才能想出来?
果不其然。
他们本已麻木的二代皇帝,此刻激烈动摇起来!
“不不不不!纪尘,你这圣人,你这昊天之姿,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你你你不能,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呀!!!”
“爹,救我呀!!!”
听起来有点搞笑。
硕塞满脸的泪。
努尔哈赤都死了多年。
这亲历的多尔衮,到底是何等恐惧?
才会像小孩受欺负一样喊起自已的父亲?
“玉儿!不可以呀!拿拿拿开你的手呀!!不要掂它呀!!”
“哈哈哈,多尔衮,你不是喜欢大玉儿多年了吗?此刻她亲自为你掂那活儿,有什么不好?”
乞活军的声音,亦是响起。
建奴们恨的牙痒痒。
有什么不好?
叫别人即使不顾纲常,也要喜欢的女子,去亲自
你说有什么不好?
你们怎么不试试?
这乞活军!!!
这乞活军
他们心中升起巨量的无力感。
乞活军如此不做人。
他们又能怎样?
他们这样的弱者。
面对明军,面对其他什么。
他们还可以以投降作为条件交换。
可面对乞活军
乞活军巴不得他们不投降。
武王纪尘视线所至,有哪里不飞灰湮灭的呢?
“玉儿,夹碎那东西时,要强而带点阴力呀。”
“嘿嘿,多尔衮,向你弟弟说再见吧。”
“啪!”
“啊啊啊!!!爹!爹,您在哪?”
下方传出响彻天地的痛哭声。
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唔唔——”
而下一刻。
多尔衮便是说不出话来。
“轰!”
霹雳之声,震慑敌胆。
纪尘再次化身人形大炮。
但并非向城门。
之前的破城方法,他都有些玩腻了。
所以这次不会破开城门,而是选择回归常规打法。
去城下,抵近射击。
因此他向城上的炮台丢去实心的铅弹。
要将这种影响他玩乐的重型热武器给手动ban掉。
看着这一幕。
建奴心情是复杂的。
武王
武王
真是名不虚传。
那样的铅弹,光是单手抓起来都不错了。
而他却投掷出来,还能丢这么远
更恐怖的是还精准!
直接就将他们的红衣大炮废掉。
“轰!”
纪尘还在继续!
又一颗巨石丢出。
又是天光破云
咚咚咚~
整齐有力的步伐声响起,手持盾牌的乞活军严密并列,而毁灭亲卫则是走在最前方,用自已的身体给后方同僚挡箭。
他们的后面,则是顺军,亦带着盾牌,将参与这在建奴之地的最后一场攻城,好好混一混军功。
黑压压的人群,举着钢铁做的盾牌,如同钢铁城墙一般向前挺进。
在多尔衮的终极侮辱持续间,攻城战也正式开始了。
此刻,远在两处辅城之地。
有乞活军带着顺军阻挡着建奴的野战部队增援。
可以说,这是纪尘打的第一次常规攻城战。
城头的和硕庄亲王硕塞已经准备好了毒药。
当城破之时,他就会果断自尽。
“放箭!”
看着乞活军走近,硕塞立刻下令。
驻守于上的建奴们齐齐拉动弓弦。
射出上万‘矛’雨。
建奴本是全民皆兵,如今那些老东西,受了刺激,却也能将这投矛器拉满了。
“嗖嗖嗖!!”
呼啸破空的声音。
‘矛’雨遮天蔽日,齐齐向乞活军射下。
“铛铛铛!”
最前排大大咧咧,盾也不带个的毁灭亲卫扛下了最多火力。
可他们却屁事没有。
至于后方的流矢。
靠着盾牌举起。
六级的乞活军们也安然无恙。
他们的步伐虽快,虽然其内箭手已准备就绪,但却未有混乱的征兆。
怎么可能挡不住箭矢的侵袭。
顺军的话。
他们步伐缓慢,对此早已有所防御。
再加之乞活军扛了大部分伤害,所以稍许的流矢,自然被轻松挡下。
他们亦全员无伤。
按照纪尘的布置稳定前行。
这一幕看的硕塞再次深深感到绝望。
这怎么打?
给人甲刮花都不够资格。
这怎么打?!
他们简直就是乞活军的玩具!
此刻,唯有尽人事,看天命了。
他绝望的闭眼拉弓,继续射击。
其他的建奴也是如此。
“铛铛铛!”
清脆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压制。”
纪尘开口。
他性格强势,一般情况,绝不让人压着自已。
喝令声落。
乞活军的盾牌骤然打开,一根根闪烁着寒芒的箭矢立即喷射而出。
凌厉破风之声,比建奴的就要强得多。
都是投矛器。
可亦有区别。
六级乞活军的比建奴的具有更可怕的杀伤力,更别说,还有着七级毁灭的存在了。
他们的箭,已经不能戏称为矛,就是说成弩枪,都不为过。
即便对方持有盾牌,也扛不住!
看着乞活军的箭矢直面扑袭而来,建奴神情大变。
有奴躲进垛口。
亦有奴因无处可躲,而用盾牌抵御。
铛铛铛!
强烈的撞击声发出,余震都令建奴感到虎口发麻,感到这盾牌难以再把持。
而下一刻,他也不用把持了。
有毁灭亲卫的箭矢到来。
硬生生把躲藏在盾后的建奴钉死在城头。
后面的顺军看见这里打出了压制,亦是在后头放起了箭雨。
直接便扎的一些盾牌跟刺猬一样。
但很可惜。
没能将那精铁打造的盾牌射穿。
建奴身影仓皇逃离,躲向各处。
这让乞活军与顺军的行进得以更快和安全。
很快。
他们便冲抵到了城池下方。
手持攻城梯的立马将梯子靠在了墙上,就要开始攀登。
就如骑砍2中玩家攻城的一个模样。
当梯子靠上去的时候,便有建奴又从各路垛口什么的钻了出来。
手持兵器,提着金汁,搬着滚木落石,要全力抵挡冲上城头的乞活军。
而这个时候,在下头已然准备就绪的弓手们便是全员开弓,无尽的箭矢喷薄而出。
事到如今,是真的袁神启动,万箭齐发了。
甚至,还不止一万。
“啊!”
惨叫声发出。
刚举起的落石重重砸在了他们自已的身躯上。
他们自已产的金汁,也自已去消化了。
涌上城头的建奴,几乎被收割一空。
“冲上去!和他们拼了!”
庄亲王大声鼓舞。
建奴们亦听了,在一名守城士卒死亡之后,很快就又有一奴补上。
心中有恨,何惧生死!
他们的家人都还在城中,若是被乞活军破了,遭遇多尔衮那样的刑罚,谁都顶不住!
但他们又没什么基因锁,做不到在生命的最后爆种。
大势所趋之下,纵再怎么不怕死也没用。
每每登上城头,就会变成刺猬。
攻城大优。
而另一边野战之地,亦是大优。
那两三千匆匆凑出来的骑兵屁用没有。
纪尘都不屑计策的。
直接命人以大势压上去。
“嗖嗖嗖!”
密集的箭矢射向那些欲求突破的建奴。
一匹匹老驮马,少许战马跌落在地。
老少建奴还忙着站起身的时候,便有长枪临近,刺在了他们身上。
一具具带着辫子的尸体交错,显示着这场战争仅针对建奴的惨烈。
增援不能再有。
又是一座孤城,还被纪尘提前清了炮台。
如今这一战,即便纪尘只坐镇指挥,也已确定了结局。
如今。
就是纪尘整花活,
打无伤成就的时间了。
前线的将士只要全身心投入到战场中,听命行事,奋力杀敌就可以,可是他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时间流逝。
这常规攻城之法,是有些慢的厉害了。
箭矢都不知道射出去多少箩筐了。
建奴已然死亡半数。
“主子爷如今城破,只是时间问题。大清要彻底亡了!”
庄亲王的奴才,如食砒霜一般脸色难看的嘶吼。
“我明白。”
庄亲王亦是痛苦。
现在他们陷入了慢性死亡状态。
若是走出垛口,那会被射死。
若是不走出去阻挡乞活军爬梯。
那他们就会被上来砍死。
他们无法自已打破僵局。
可又不可能有兵力支援了。
“报~”
“主子爷,快逃吧!我们还可以退守内城!”
“有乞活军合力把城门直接拆了!!!”
“什么?!”
庄亲王瞬间瘫软。
那纪尘,素来有单人破城的威名。
如今,他部下的乞活军都有那能力呢?
直接把门拆了?
“何不投降?我们绝不杀俘!”
盈满笑意的声音,已然从城内响起。
“还逃什么?”庄亲王苦笑。
若真能逃,他早就自已逃了。
进入内城,也不过是迟早死。
“自已给自已一个体面吧”
他仰面轻叹。
一时间,满面皆是泪。
死,他早已准备好了。
他只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没能咬上纪尘一口。
不甘心,自已只能这样逃出纪尘的魔爪。
掏出毒药。
放进茶中。
他饮下,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这大清的最后一个亲王,在纪尘掌控之外的家伙,就此死寂。
“噗!”
他吐血,感觉到了内脏的痉挛。
毒药正在剧烈的发生着作用。
“主子爷!”
周围的奴才哭的不可方物。
旁边的建奴逃的疯癫。
!
你这主将居然自杀了!
是谁最开始说的,心中有恨,何惧生死?
是谁说的,城中家人,唯有死战?!
你t!
你这样,还不如早早放我们逃命去呢!
现在大家伙都困在城里逃无可逃,你高兴了吧?
啊!
城池各处街道,已随处可见逃兵身影。
也可见乞活军与顺军,手持兵刃,追击建奴。
而让建奴们诧异。
乞活军此次居然真的在收俘?
他们被追上,明明可以难逃一死。
但乞活军只给他们打了一顿,叫他们自已捆绑自已
饶了他们一命。
当即,有将领率着士兵放下武器,脱下甲胄衣服,前来乞求天朝神兵对他们的宽恕,表示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只求自已与家人的活命。
很快。
街道上,便是有七千多建奴残兵蹲着。
还有很多建奴,从各处走出,或是被找到,牵着出来,一路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最后,一个个整整齐齐蹲在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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