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纪尘发出剑魔一样的笑声。
打的嗨了想枪挑滑车。
但很可惜。
没有滑车给他挑。
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猛地戳入大炮中,然后将其挑飞,砸到敌人的头上。
“”
“”
城墙守军发出死一样的寂静声。
他们确实,见证到了何为真正的强大!
谁愿意面对一个如此恐怖的对手?
他们崩溃了。
跑!
不带一点犹豫的远离纪尘,犹豫一秒,都是对这等神力的不尊重!
可是。
在这狭窄的地方,除了直接跳下去,逃跑是一种奢望。
他们撞在一起。
自行踩踏。
再被纪尘轻易击溃。
直接杀入城内了。
地毯式搜捕敌人。
这些家伙。
不知道会有人来攻城。
所以没有预先准备金汁。
这让纪尘能放心的大肆杀戮。
‘砰’的一脚,就将房门和堵住房门的杂物全部踹飞。
“不服王化?王师移之!”
看着红点如雪花般消散,纪尘心情澎湃。
无比的满足,具有强烈的成就感。
“城破了?!”
刘良佐有预先想过。
但他真的没想到,会破的这么快。
他的家当都没收拾完啊!
“大人,现在该怎么办?他们推进的速度极快!那个纪尘,真的太恐怖了,就是霸王再生,也不见得能比他勇!”
他的亲卫脸色煞白,恐惧的问。
刘良佐也是迷茫。
该怎么办?
撤。
没有地方撤。
所有城门都被封锁了。
重要的城外据点也早早落入纪尘手中。
最开始,他们觉得纪尘找死。
现在才知道,纪尘是早早就锁死了他们的结局!
现在他根本无法通过。
就算打
嗯。
就以纪尘主力的实力来看,那些负责封锁的战力也不会太差,恐怕也打不下来!
最次,也能将他们短时间内拖住。
然后等纪尘率那支精兵杀至,全部都得死!
他拖家带口的逃出去,不现实。
刘良佐从头凉到脚。
思考良久。
他做出了决断。
直接往地窖中躲!
因为六安城防太弱,他一直担心有一天会被破城。
到时候人跑掉了,财没走掉,那可就搞笑了。
所以专程为了藏自已财宝而修建。
富有隐蔽性。
没想到,如今自已也得躲在那儿去了。
“搬着粮食,去地窖!六安这个地方不怎么样,他就算是造反打地盘,也得是优先东昌府,优先应天府去。绝对不会久留!我们只要熬一两个月过去”
刘良佐嘶吼。
“杀光!统统杀光!不留一个活口!”
雷光打下,纪尘面貌狰狞。
面对跪地哭喊求饶,屎尿齐出的溃军们毫无慈悲。
仍在强调自已最初的命令。
他们的哭喊,反而令他神清气爽。
什么?
杀孽太重?
这就杀了几个人,远远触动不了恐虐的榜一地位呢。
这些刘良佐部溃军真的很倒霉。
如果没有刘泽清之前拉着老百姓守城的操作。
没有把纪尘的火气彻底激起的话。
纪尘顶多把经验刷个满、士气刷个满,就会收手纳俘。
但。
刘泽清的做法,刷新了他对这些军阀的看法,也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杂碎就是杂碎。
世界都被他们污秽,必须用鲜血净化!
除非等他以后修个重生池出来耍耍,不然,他们没有重来的机会!
“将军!您这样的英雄豪杰,怎么可以杀手无寸铁的人呢?!”
这些溃军中有聪明人。
可是
这是纪尘!
“非我也,兵也!”
纪尘微笑,理直气壮。
无敌大贱人!
开口的人凝噎。
然后就永久沉默。
纪尘动手,将他彻底杀死,剁碎。
在大雨的冲刷下,尸体的余温急速流逝。
纪尘还在微笑:
“你们的武器是冷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这种冷血动物竟然是人的话,那也太悲哀了。”
后悔。
总之就是后悔!
地窖之中。
刘良佐裹着貂皮,还在瑟瑟发抖。
其实这里不冷,相反有点闷热。
可他大抵是病了。
有一种恶寒不断从体内涌出,感觉自已像是被阎王爷凝视,还有冷汗不断外溢。
真的悔不当初啊!
该死!
早知如此,自已就不该去给刘泽清出头!
自已就不该想着通过打压纪尘,来获得朝中阁老的好感,好让仕途更加顺畅!
谁能想到。
不过是一场平常的相互拉帮结派,排斥异已,干预朝政弹劾政敌,结果招来了这样的强敌!
他经营多年的六安。
就这样要没了?
希望他的宿松、庐州不会有事。
这样的话,再加上这地窖中的财宝,他就还有重来的机会!
刘良佐眼中闪过汹汹的火光。
感觉体上的森寒都减轻了不少。
可就在这一刻。
他再次猛坠寒窟!
听见了分明的脚步声!
伴随着强烈血腥味。
那个纪尘,来了?!
他发现了这里?
“开门!查水表!”
一脚,地窖的大门瞬间支离破碎,仿佛被一只凶猛巨兽撕咬过一般。!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粗壮高大如神似魔,到他们面前,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扫视每一个人。
一股难以形容的绝望和失落,出现在刘良佐内心。
还不如之前拼着冲出去呢!
等等!
纪尘是不是就一个人?
如果能抓了他!
这乞活军,不就破了吗?
刘良佐心底刚起涟漪。
就再度平了。
因为他的部下,显然也和他打着同样的主意。
此刻持着弩,扣下扳机。
“咻咻咻——”
连续的激射。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男人不屑的笑,只用了两根手指。
以看不清的手法。
这些根弩矢,尽数被夹住,扔在了一边
不想死。
他真的不想死!
刘良佐立刻跪下求饶。
“尊敬的驸马爷”
“怎敢当,刘良佐,刘总兵大人,您信里不是骂的挺欢吗?”
“小人是被蒙蔽了!驸马爷,我刘良佐愿追随驸马爷左右,马首是瞻!”
刘良佐不放弃,发挥自已能言善辩,四处勾结的能力。
向纪尘发出和解邀请。
这就是在说笑吧!
纪尘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上去了。
强忍再强忍。
但这么好笑的事情,又怎可能再忍了。
“有意思!!他妈的有意思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答刘良佐的只是笑声。
纪尘的笑声,一种混合着自大、侮辱性、癫狂、耻辱等等的可恶笑声。
使得刘良佐这种人,都深刻感觉到了何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