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辰从别墅出去,驱车来到了离别墅最近的一家药房。
走进药房,他对店员说:“给我一只消肿的,止痛的药膏。”
店员问:“抹哪里?”
这时,贺景辰的手机响了,收到一张图片,贺景辰没有多想把手机转了一个方向对着店员,店员看了一眼手机,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那眼神让他觉得很怪异。
付完钱,拿了药膏,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店员的嘀咕声,“一点也不爱惜女孩子,都能把人折腾肿了,渣男。”
听见这句话,贺景辰转过身又折了回去,把药膏放在了玻璃柜上,很认真的说:“我买个药膏怎么就成渣男了。”
店员一点也不尴尬,“这款药膏是男女的网红款,基本是是因为男女同房没有节制才会买的,难道你不是?”
贺景辰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想说不是可是他又买了药膏,只能快速地扔下一句话,“我痔疮肿胀不行啊。”
话毕,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药房,在车里给哥哥发了信息:哥,你怎么让我买这种药膏。
他还是纯情的处男,不要面子的啊。
太变态了,居然让他来买这种东西。
贺景麟回复了几个字:药膏给吴嫂你就可以滚了。
晚上贺景辰终归还是没有留在别墅吃饭,吴嫂拿到了药膏,见小少爷红着脸匆匆忙忙的开车门,“小少爷,你不是说要在这吃饭吗?”
“不吃了。”贺景辰气呼呼地丢下一句话,发动引擎直接离开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吴嫂嘀咕:“怎么小少爷的心思也这么难猜了,一下要吃一下又不要吃,我都准备好饭菜了,哎。”
吴嫂一边嘀咕一边上楼,敲了敲门,“少爷,小少爷让我把药膏给你。”
开门的是贺景麟,门一开一合,吴嫂说可以开饭了,“等半小时。”
“哎,好。”
房间内,沈清禾局促地坐在床上,双手揪着衣服,不知道怎么开口,时不时地看看贺景麟,想知道他今天的心情怎么样。
适不适合提要求。
刚才那个问题贺景麟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坐着,他则是自顾自的去洗澡了。
一点也没有要正面回答的意思。
“躺下。”贺景麟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要说有,那就是冷。
沈清禾抬头,他围着浴巾,上半身裸露,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我不舒服,能不能”
贺景麟笑了,单手撑在床沿,她的身子往后仰,鼻尖触碰着鼻尖,温热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脸颊上,细微的毛孔都能看见。
他低沉的嗓音在房间响起,打破了沉默,紧张的气氛,“记忆这么深刻,看来是舒服了。”
沈清禾忙不迭地想解释,“没有。”
“不舒服吗?”
沈清禾:“”这让她怎么回答,难道还要写使用感言吗?
索性闭上嘴边装死。
贺景麟也是坏的补刀:“不舒服你昨晚叫一晚上,还让我快点。”
沈清禾:“”
见她被揭穿脸红的不行,贺景麟心情好了,站直了身子,冷着脸吩咐,“裤子脱了。”
“嗯?”
贺景麟似乎没有了耐心,“擦药膏。”
见她犹犹豫豫的,贺景麟是真的没有了耐心,把人推倒,直接把她的裤子扒拉了下来,沈清禾尴尬地抬手捂住脸颊。
一分一秒的过去,迟迟没有见他动手,她捂着脸说:“你快点。”
“快不了,肿了。”
沈清禾被气死了,“我说的是涂药。”
贺景麟盯着某个部位看了一会才拧开了药膏,用棉签给她上药,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沈清禾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倒是减轻了火辣感。
贺景麟轻笑出声,“涂个药膏都能让你扭成这样。”
“痛的。”
贺景麟站了起来,把药膏随手就扔在了床头柜,没有接话,昨晚他确实是要得狠了一点,不过次数也不多,怎么就这么脆弱。
沈清禾以为还没有好,继续捂着脸。
“等着我帮你穿裤子,得寸进尺了。”他平生第一次帮人擦药膏。
沈清禾把手拿下来,胆子大的瞪了他一眼,“我以为你没有弄好。”
“我是没有弄好,还想弄,你给吗?”
沈清禾提裤子穿上,这人满脑子都是废料,平日里到底是怎么工作的,签字的时候会不会把贺写成黄。
“在心里骂啊?”
贺景麟裸露着上半身,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邪里邪气地侧头看她。
沈清禾狡辩,“没有。”
贺景麟也不求真假,只是说:“知足吧,老子这辈子还没有帮人抹过药膏,你他妈是第一个。”
沈清禾忽然就抬头去看他,心底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胸口荡漾开来,“祈小姐也没有吗?”
“吃醋?”
“没有。”
贺景麟把烟咬在了嘴角,睨了她两眼,站起来,往阳台走去,终究是没有回答沈清禾的话。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沈清禾扁扁嘴,莫名的有点失落,心想应该帮祈小姐也擦过吧,不然不会这么熟稔的。
记得刚刚他帮自己擦药的动作很轻缓,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可能已经帮祈小姐擦过好几次了。
熟能生巧吧。
吴嫂发了信息过来:少奶奶,我先走了,饭菜已经准备好,燕窝在锅里。
沈清禾:好的,吴嫂谢谢你。
没一会贺景麟就进来了,扯下浴巾,光明正大的穿睡衣,腹部以下有一撮毛浓又密,性感又欲,还带着一点野,看得沈清禾面红耳赤的,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昨晚。
阴影面积很大。
穿戴整齐,贺景麟问:“能走吗?”
“嗯。”
吃过晚餐后,两人坐在床上,沈清禾的手里拿着一本书,贺景麟则是褪去了睡衣睡裤,被子底下只有一条四角内裤。
谁能想到,京都赫赫有名的贺少爷居然喜欢裸睡,不喜欢穿衣服。
感受到炙热的视线,贺景麟转过头,“想要。”
“没有。”
贺景麟忽然手头捏了捏她的脸颊,力道挺大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以后叫沈没有吧。”
一问就是没有,一问就是没有。
沈清禾把他的手拿下来,观察着他的脸色,现在好像心情挺好的,试探着问:“我可以求你一件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