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他妈废了老子兄弟的手,还把他交给了条子?”为首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把钢刀指着张天问道。
张天刚刚还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弄了这么大的一个阵势撵到这儿来找他的麻烦了。听男子这么一说,张天顿时就明白了,原来他们是来给之前的那个小偷找场子来的。
“没错,好像真的是我,之前下手轻了点,没教育到位,不好意思。”张天气定神闲,瞥了一眼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说道。
被废了一只手,现在张天竟然还说没有教育到位,满脸横肉的男子顿时发飙了,手中钢刀再次一扬,冲张天吼道:“好,那老子今天就好好的教教你怎么做人!妈的,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在这高铁站的一亩三分地,老子的弟弟还没有人敢碰。”
“不好意思,我就是那个人!”张天猛地站了起来,一拳头砸在了那满脸横肉的汉子嘴上,张天这看似轻飘飘的一拳头,但所造成的伤害却是无比的巨大,只是一拳头下去,那汉子满嘴的牙就跟高温中的爆米花一样砰砰的,伴随着血肉全部都跳了出来。
啊——
满脸横肉的汉子痛苦的想要伸手去捂住嘴,但是奈何一碰就疼,只是做出了一个掩嘴的样子,模样就跟东施效颦一般,有些小小的搞笑。
张天一把拽住那汉子的衣领,像是牵了一头驴一样,拉到了窗户边上,一把将那汉子的半个身子直接从窗户上塞了出去。
“告诉你,我还有事情要忙,不要来打扰我,在这高铁站一亩三分地没有人招惹你,那是人家懒得招惹你,就你们这帮蛀虫一般的人,你以为你们是什么?这高铁站的皇帝?”张天冷冷地说了一句,道:“我的话你有没有听明白?听明白就带着你的人滚,没听明白,我送你下去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说起来迟,但是这一切其实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个看起来最少也有一百五六十斤的汉子,被张天提在手中,就跟拎着一只小鸡一样。
那汉子本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去挣扎,而他带来的这一大帮的小弟也还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间现在他们的大哥,已经被张天给塞到了窗户上,只要张天一松手就随时有掉下去的可能。
“大哥!”
“老大!”
……
呼啦一下子,反应过来的那些小弟们,齐齐围了上来,圆睁着眼睛大有一种想要搞死张天的冲动,但是他们的老大在张天的手中,他们也有所忌惮,不敢真的冲上来,只是用言语威胁着张天,让张天放人。
“老胡,教教这帮小兔崽子,我看不拉一下他们,他们还有要上天了!”张天冷冷的说了一句,被无常这种神秘的杀手组织给欺辱了就算了,现在这种小混混也想在他的头上拉屎拉尿,这是张天绝对不能容许的。
站在边上一直冷眼旁观的胡云飞,点了点头,忽然间动手!像是一头瞬间睁着了眼睛的狮子,猛地扑向了羔羊,招招致命,一招下去总会有一个人倒下。
而就在胡云飞动手的时候,住在其他房间的弟兄们也被楼道里面的动静所惊动,齐齐冲了出来。胡云飞从里面往外面打,而其他的兄弟们,从外面往里面打,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那满脸横肉的汉子所带来的这几十号人,就没有一个站着的,全部都倒下了。
而那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看着楼下的黑漆漆的街道,满脸的惊恐,连忙喊道:“爷,爷爷,我错了!我不该打扰您的。”
张天冷哼了一声,一把将那汉子给拽了回来,仍在了地上,“带上你的人——滚!”
那汉子倒地的时候,顺带瞥了一眼他那些小弟的情况,结果一看,躺了满地的人,一个个都在哭天呛地的叫唤着。汉子的整个心顿时间如遭冰冻,满脸的惶恐,他瞬间便明白了,他今儿个这是彻彻底底的踢到了铁板上面去了。不止牙齿全给崩没了,甚至于还要损失很大的一笔金钱,就这些兄弟的医药费,他没个十万块那是绝对搞不定,就这断胳膊断腿的,麻烦啊。
汉子心里悔恨啊,这没事干不好好在家喝茶,出来装的这什么大头比,这一装纯粹装成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但是汉子现在心中也是有点比数了,这显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汉子连忙给张天跪了下来,磕头如捣碎,“您就是我祖宗,我千不该万不该来打扰祖宗你,谢谢祖宗绕过小的,小的以后绝对对您老恭恭敬敬的。”
张天本来心情还挺好的,但是一听这汉子的话,顿时间一脑门子的黑线,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屁浑话,恶心人呢。
“赶紧给我滚!”张天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那汉子还生怕张天会反悔什么的,又十分虔诚的对张天“祷告”了一番,这才连忙带着他那些现在断胳膊断腿的兄弟离开了宾馆。
张天揉了揉额头,这大千世界的确是有着形形色色的人,但是他就奇怪了,怎么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人都让他给遇到了呢。不过,这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多大的事情。
在宾馆里面又等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兄弟打开门,却是两个兄弟拖着奄奄一息的赵二黑走了进来。“天哥,这人好像是不行了。”
张天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赵二黑,说道:“你们忘记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众人醒悟,他们的天哥是中州市声名远播的神医,连无法治愈的绝症都有办法治,救活赵二黑那肯定只是小菜一碟。
对于张天来说,救活赵二黑的确是一点也不难,只是稍微动动手的事情,赵二黑这又不是什么病,只是窒息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