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日本人对太阿神剑是势在必得啊。”侯部长叹着气道。
确实,连许教授都没有分辨出来的赝品竟然成了他们设计我们的工具,可想而知他们对太阿神剑的了解有多深,也可以窥见他们对这把剑的疯狂程度。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
若是说战乱的时候,他们是为了震慑中华,那么现在呢?
为了钱肯定是不值得,那么难道这把太阿神剑还藏着其他的秘密?
老烟摇了摇头,说那可不一定,日本人历来崇尚华夏文明,甚至可以说达到了一种狂热。
也是,我点了点头,不再关心他们是为了什么,总之,只要他们敢入境,就要做好回不去的准备。
“现在情况有些糟糕。”侯部长担忧的道。
确实,还有十九个忍者在等着我们,他们无处不在,而我们却在
明处……
老烟摸出了一根烟,嘬了两口后才道:“什么狗屁的忍者,不过是一群缩头乌龟,只要能将他们钓出来,一个个的便都现了形,没什么厉害的地方。”
他话糙理不糙,忍者最让人头疼的便是他们的藏匿能力,他们能够完美的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这在对战中几乎有着绝对的优势。
只要打破这个优势,他们便也不足为惧。
关键是这个优势怎么打破?
侯部长也问了老烟同样的问题,老烟显然也没有想到办法,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最后摇了摇头:“确实有些难办。”
“我试试!”昆布不大确定的道。
随后他便让几只影蛊围绕着忍者的尸体转了转,说影蛊会记住这忍者的气味,既然都是忍者,必然会有一丝相似的地方,或许我们发现不了,影蛊却能
发现,这样也能给我们一个示警。
如今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我们只能这样,于是老烟让昆布多留心,我们便继续在这宫殿里探索。
许教授到底还是将那把‘太阿神剑’取了下来,虽然是赝品,但这把剑的成品年代也有可能追溯到汉朝时期,其价值虽然大打折扣,但也是非常重要的文物,至少也能从侧面证明当年的太阿神剑是如何的神圣。
这里的一切告一段落,我们便让许教授进了偏殿。
他只看了一眼便道:“这倒是没什么,秦朝时期虽然是跪坐,但是在小议事厅还是两者皆有的,毕竟那时候发明家迭出,皇帝也可不会长时间的与大臣跪坐商量事情。”
我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以为发现了什么。
旁边的昆布倒是一脸的坦然,甚
至受教的点点头,还问了许教授几个问题,看起来比我高明多了。
我们在兰池宫转了一圈,除了看到一些秦时期有的物品之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我们出了兰池宫,从旁边绕了过去,是个和上天台有些相似的地方。
据许教授说这应该是地祭坛,和上天台的功能有些相像。
上天台是用来祈祷国运昌盛,而地祭坛则是用来祈求风调雨顺。
我看着比上天台大概矮了一米左右的地祭坛,只觉得浑身的不舒服——这里面不会也有‘鬼婴’之类的东西吧?
老烟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地祭坛和上天台不同,够资格来这里的人比上天台的多了太多,即使是为了所谓的民心,秦始皇也不会将鬼婴之事闹的人尽皆知,就算这本来就是个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们也要粉饰表
面上的太平。
我听了只觉得讽刺,在民间搜罗婴孩,难不成还想堵悠悠之口?
听了我的话许教授叹了口气:“其实秦始皇不过是在后期才走了歪路,他其实一直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千古帝王,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我们不能够完全否定他的功绩。”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许教授说的也并没有错,只是秦始皇作为千古一帝,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充满了争议。
“我们怎么评判并不重要。”钻地鼠笑着摇了摇头:“若他是明君,便不会在意后世人是否能够记得住他,若他是昏君,也就更加不会在乎了,有功夫在这里讨论这个,你们不如想想我们怎么去地祭坛吧。”
闻言,我朝地祭坛看去,只见看似能够到达的路却在中间断开了,那距离大约有三米之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