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会长座位后,众人一起鞠躬行礼,宴席开始,他们纷纷向我敬酒,一番溜须拍马
这种场合我实在不喜欢,除了刘真人、吴天、刘三姑祖孙二人,我对其他人并不感兴趣,但有一个人我却格外关注
吴天的助理,吴极。
吴极不仅是吴天的助理,也是他的义子,据说吴极是他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吴天见他身世可怜,就放在自己身边养着
想不到温文尔雅的吴极竟然还有如此凄惨的身世,我之所以关注他,不仅是因为刚才他帮我解围,还有就是我看不透他。
我对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感觉让我也觉得很奇怪,难道他是个高人?
如今我的修为已是天师级别,正常情况下,我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个什么人,除非那人比我修为高,或者他前世来历不凡
吴极就坐在我旁边,他没有向我敬酒,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恭喜。
我感觉此人可交,于是就和他闲聊了起来,这一聊才发现,我俩竟非常的投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滴酒不沾,也不食荤腥,一问才知道,他正在修行天山术法。
这种术法我以前听师父提过,对修行者要求极高,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修行,除非他天赋异禀
难怪我看不透他,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就入了此道。
宴会结束之后,我和吴极还相互留了联系方式,然后便各自回去了
这一天感觉就和做梦一样,想不到我莫名其妙的当上了会长,还从吴天那得到了一块阴阳令,这一趟真是值了!
回家之后,我正准备休息,院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刘三姑祖孙二人,他们的手里大包小包的还提着许多东西。
“三姑,你们这是干啥?”
刘三姑说,“会长,谢谢你今天救了老身的命,我这次来是向你道歉的!”
“三姑您太客气了!”我接过东西,“你们先进来再说!”
刘三姑进门之后,便把目光看向狗窝,“会长,您这里为何有妖气?”
我不由竖起大拇指,“三姑感官果然灵敏,我这里确实是有妖!”
然后我便对着狗窝喊道,“大黑,黄大宝,你们出来吧!”
刘三姑见到它俩后都惊呆了,“三百年的黄皮子,黑狗王,会长果然能力非凡,如此厉害的妖都能听您差遣!”
我淡淡一笑:“没什么!”
我们说话的时候,黄大宝就给我们把茶倒好了,这更是让刘三姑和刘明明瞠目结舌,黄大仙伺候人,他们从来没听说过
我问刘三姑,“三姑,您何故还要往我这跑一趟?有什么事您直接说就行!”
刘三姑说,“会长,其实这次来我有两个目的,一来是想为之前的事和您道歉,二来就是想问问你,我家明明看上的那个姑娘,究竟是何方人士?”
我说,“三姑,既然您问到我,我就实话实说了,其实那姑娘并非凡人,她有仙家之缘,您的孙子配不上他!”
“啊?”刘明明惊道,“难道我和她的缘分就这么断了吗?”
我对刘明明说,“你别急,虽然你和她没有情感缘分,但你将来一定能在奇门术法上有一定的造诣,成为奇门高手!”
刘明明震惊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就我这逼样,能成为高手?”
刘三姑也诧异道,“会长,您是不是看错了?我这孙子平时让我惯坏了,他就是个酒囊饭袋,怎么可能有奇门之缘?”
我淡淡一笑,“那是因为他没有打通灵窍,其实我在今天和您比试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三姑您年轻时就被打通灵窍了,您的修行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刘三姑惊讶道,“会长您居然连这都看出来了?”
“嗯!”我点头说,“您孙子将来的前途绝不会在您之下,您要是有空的话先帮他把灵窍打了吧,至于以后他修什么道,那就再说吧!”
刘三姑欣喜若狂,“真是太好了,多谢会长指点!以前我就是因为心疼他,所以就没往这方面想,今天你一说,我忽然感觉我们刘家将来有望了!”
刘明明也惊喜道,“奶奶,我就说我能行吧!我以后能修行了吗?”
“能!”
虽然刘明明的爱情梦破碎了,但他却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一时间他兴奋无比,祖孙二人都非常高兴
刘三姑说,“会长,您对我刘家的恩情,我一定会报答,以后只要您有用的着我们的地方,我刘家定鞍前马后,绝不推辞!”
刘三姑这人虽然看起刁钻古怪,但她这人却十分仗义,心中又有侠肝义胆,我能看出,此人值得深交
于是我便说,“好,三姑,其实我现在就有件事,需要您帮忙调查!”
“哦?”刘三姑听说我有事求她,当下便点头说,“会长无需客气,有什么事您尽管说!”
我直接说,“我想和您打听一个叫大军的人,他名叫王铁军,徒弟叫鼹鼠!”
刘三姑皱着眉说,“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天星教的大军?他懂些邪术!”
“你认识他?”我惊讶到。
刘三姑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但是几年前他曾找过我和吴天!”
看来这次问对人了,之前,鼹鼠也曾和我提过天星教三个字,但今天又从刘三姑口中听到,我就不得不警惕了
刘三姑说,天星教是一个神秘组织,这个组织专门研究邪门之术,不过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头目是谁,大军就是其中一员。
几年前,大军曾游说过刘三姑和吴天,刘三姑是名门正派,自然不会掺和这种无名小教的事,吴天也差不多,当下就拒绝了
我好奇的问,“那后来呢?你有没有见过大军?”
“没有!”刘三姑说,“自从这个天星教出现后,有不少修行之人都失踪了,杳无音讯,所以我总觉得这个教很邪门!”
“失踪?”我好奇的问,“三姑,这个天星教出现多久了?”
刘三姑仔细回忆了下,“也就几年时间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