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特护病房出来,我给庄小蝶打了一个电话。
当庄小蝶听说我要对付庄家的时候,却也是相当平静:“你放心吧,庄家和我并没有多少关系,除了我姓庄之外。”
“毕竟那是你父亲的产业。”我提醒一句。
不想庄小蝶却比我还要更加冷漠:“你也知道,庄家这些年其实也就是坑蒙拐骗,利用玄门的一些手段骗一骗一些普通人罢了。而这种行径,最终只会给玄门招黑,我是不想见到这种情况的。
特别是九州龙气动荡之际,庄家这种行为就是找死,我姓庄,也不想跟庄家闹翻脸,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想动庄家。”
我不由心中腹诽一句,不愧是投靠倭奴的女人:“还是你看得长远。”
“相公,不瞒你说,从小我就以我是玄门中人为傲,更是以维护玄门秩序为荣,为了这个目标,我哪怕是牺牲掉自己的父亲,也是在所不辞。”
我实在听不下去,直接就挂了电话。
既然庄小蝶都没有意见了,那就代表她背后的胡家应该也没有意见。
而现在省城的出马仙家,常家,黄家都被消灭了,蟒家这会儿又跟疯狗似的满世界找倭奴拼命,剩下的只有胡家有实力管这件事情,现在胡家不愿意插手,那么我们五仙庙覆灭一个庄家,也就没有太多的阻碍了。
回到五仙庙,我开始点兵点将,这一次去庄家,除了抄家之外,自然是要捞好处。
庄家经营了这么长时间,家底肯定是丰厚的。
所以我们必然要捞上一把。
我们一行八个人,分坐两辆车,直奔庄家在省城市中心的天机阁而去。
不得不说庄家人还真是够高调的,在省中心盖了一栋古色古香的楼,还起名叫天机阁。跟省城大多的标以什么柏林,伦蹲之类的洋名的楼盘大相径庭。
这楼里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全都是庄家的人。
也有一些人是来求庄家办事的人,这些家伙都挺有钱的,一看就非富即贵。
看来庄家在省城真是经营得不错,也正如庄小蝶所说的那样,这些家伙在龙气动荡之际,还敢这么借用玄门手段骗钱,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我和小胖,带着两小只,老任,蛇女娜佳,李拜天,还有贾退山,八个人并排走进了这天机阁一楼的大厅之内。
见到我们这种排场,立刻就有保安过来阻拦。
他刚想问我们来干什么,就被李拜天一张网给弹飞了。
这个保安一声惨叫,立刻引来了更多的保安。
这些保安将我们包围起来,其中一个戴着队长袖标的家伙,从腰间抽出一根橡皮警棍,冲着我们诡异一笑:“你们也真够大胆的,竟然敢到我们省城第一出马仙庄家来闹事。兄弟们,是时候让咱们展示一下手脚了,听我口令……”
“汪,兔。”保安们整齐一致地喊出口号。
“不要留情,往死里削。”
于是乎这些保安一个个肆无忌惮地扑向我们。
下一秒,他们都被李拜天张开的大网给弹飞了,尤其那个保安队长,整个人被弹得飞出去三米高五米远,跌落下来的时候,直接折断了脖子,当场就没气了。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得损点功德了。
估计这也是许多真正出马家族不想对庄家动手的原因,这庄家里有太多的普通人,轻易动他们,往往会损功德。
只不过下一秒,我竟然收到了不少的功德。
看来这个保安队长没少干恶事啊,干掉他不但没有损功德,反倒给我们加了不少的功德。
那么端掉这庄家呢,是不是也能给我们加更多的功德?
本来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这让我大受鼓舞,立刻就下令大家大展拳脚,哪怕是这些普通人,在庄家这天机阁里,也作了不少的恶,就应该一并铲除。
很快我们的动作,就引来了许多庄家的修行者。
这些修行者倒是比普通人还要机灵一点,见到我们来势汹汹,不敢上来质问我们,有一个三十多岁,油头粉面的家伙,站在远远的,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在我庄家闹事?”
我瞟了他一眼说道:“我们是代表靳蒺藜女土,来找庄东雨要个说法的,庄东雨售卖假符,还打伤了靳蒺藜女士,你们庄家现在就把人交出来,否则的话我们会踏平这里的。”
这些修行者面面相觑,立刻就有人去给庄东雨通风报信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剃了一个平头,脑袋后面却扎了一个小辫子的高大女人,在一群修行者的簇拥之下,快步向着我们走过来。
这女人虎背熊腰的,让人见她第一面就不由想叫一声:“东雨姐你真是一条汉子。”
这个女人相当傲气地横了我一眼:“就是你在找我啊?啥事啊?”
那口气相当嚣张。
“庄东雨是吧,你制假售假,还打伤了我的客户,现在我是受我客户靳蒺藜女士的委托,来向你以及庄家讨回一个公道的。”
“公道?你在我东雨姐面前说公道?”
平头东雨姐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事情,扑哧一笑,回头看向那些跟随着她的修道者:“你们觉得好笑不?”
那些修行者也一个个附和地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那平头东雨姐突然收住了笑脸:“焯,给你们脸了是吧,给我往死里干。”
那些修行者直接就开始动手请仙,现场仿佛神调合唱团一般,请仙之声此起彼伏。
就在他们请得起劲的时候,小胖一声尖啸,直接将全场的神调都调到了静音模式。
那些修行者请仙请到一半,集体哑火,顿时个个受到反噬,七窍流血,一个个轮流瘫软,平头东雨姐身后那一大堆的修行者,这一刻却成了一大堆倒卧。
平头东雨姐回头再看,脸色一下子变了,她在江湖上混了多年,一张嘴也是能说会道,脑子也是相当灵光的。
这会儿她明白过来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现在是碰上苞米面他哥,硬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