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吗?”他咬了咬嘴唇,倒像是受了百般的委屈似的。
“嗯!”晚月不吃这一套,
狠狠的点了点头。
“啊?那怎么办?”
还没等江淮桉反应过来,他的胳膊被晚月双手托起,晚月朝着他嘭起的肌肉狠狠的咬上一口,留下了个整整齐齐的牙印作为惩罚。
淮桉连连吃痛,赶忙抽回手来,揉着被咬的地方十几下,留下的牙印还微微泛红。
“啊?啊!温晚月,你属狗的啊?”
“不行,我也得咬一口。”他笑着伸出一手扶在晚月的脖颈处,用蛮力将她控制着倾向自己,晚月反应过来他是认真的时,压根已经逃脱不得,她越是往后挣扎,他越是向前靠近。
她干脆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着吻落下,等了许久,疑惑的睁开才发现被耍了,眉头不悦的轻拢。
江淮桉被她欲拒还迎的可爱模样弄得想笑,正因憋着笑而浑身颤抖。
“你耍我。”她抬手轻锤他胸口,笑骂他无聊。
他却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唇。
晚月任凭他压在自己身上,骚弄得她笑个不停。
淮桉还没尝到甜头,管家的声音就在门外响了起来。
“少爷?少夫人,赵晴格小姐在楼下,想请您二位出去吃个饭。”
晚月一听“赵晴格”三个字,顿时没了兴致,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江淮桉。
“吃吃吃,吃什么,她不来捣乱我早吃饱了。”淮桉没好气的摔打着枕头,赵晴格怎么一点儿边界感都没有。
“赵小姐说了,看到娱乐新闻对少夫人的诽谤,特意前来安慰夫人。”
安慰?晚月冷笑了一声,看着妹妹的描述,怕是生怕江家还有不知道这个新闻特地来宣传的吧。
“吴管家,你帮我和赵小姐说一下感谢她的好意,既然她都说是诽谤就没有安慰的必要了。”晚月整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就让她的淮桉哥哥陪她吧。”拎着包下了楼。
楼下,会客厅里赵晴格正品着茶,见楼上有人下来,以为是淮桉赶忙起身,简单晚月牵着稳稳下楼,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晚月看到赵晴格盯着稳稳的表情,心里清楚赵晴格也理所当然的以为稳稳是淮桉的孩子,稳稳长的很像他爸爸。
毕竟赵淮桉和赵念夕这对双胞胎兄弟,长得都是俊俏,稳稳也遗传了父亲标志的丹凤眼。
“稳稳叫阿姨。”晚月脚步停在台阶上提醒稳稳向赵晴格打招呼。
赵晴格不喜欢阿姨这个称呼,但也走上楼梯,还敷衍的揉了揉稳稳的头。
轻蔑的和晚月点了点头,就想要错身上楼找淮桉。
晚月横向挪了一步,硬生生的挡住赵晴格上楼的路。
“晴格是吧?今天我还有点事,就不能赴宴了,楼上是我们的卧室赵小姐上去不大方便,在厅里等一下吧。”
管家和佣人从没见过这么霸气的晚月,她一扫以前不言不语的腼腆,反而多了几分当家主母的模样。
这是赵晴格没想到晚月会敢拦住她,她挑衅的看了晚月一眼,像是晚月为难了她一样,提高了声音委屈巴巴的说道:“是不是淮桉哥哥欺负你了,他一直就是这个脾气不是故意的,姐姐,我替他给你道歉。”
说罢,便低下头,江家的佣人们偷偷的瞄着楼梯上发生的事。
想着赵小姐以前天天往江家跑,就和自己家一样,现在倒是要被突然进了江家的女人管束,隐隐地给赵晴格打着不平。
“你替我的丈夫给我道歉?”晚月停住脚步,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声来,干脆的挑明目前的情况,正色道:“知道的赵小姐是我们家的客人,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我们家的女主人呢?”
晚月的话说完,已经有明眼人明白别看赵小姐软绵绵的确实话里有些不妥当。
“你?!”赵晴格瞪大了眼睛,像是要吃了晚月一般,晚月不想理她小孩一般的胡闹,让稳稳先下楼去。
“还有,以后如果赵小姐能摆正位置,我们江家欢迎你,否则,江家不会欢迎你的,希望有些长辈的情谊不要因为我们这一辈的一些人没了边界,失了分寸而消耗殆尽。”
晚月向着楼下走去,突然背后被一股力量推了出去,整个人重心不稳,她迅速的反应不顾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一个转身,想抓到些什么保持平衡,却一把抓到了赵晴格直接把她也拉了下去。
俩人就这样叠着身子,一阶一阶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得七荤八素。
江淮桉早就在暗处看到晴格和晚月拉扯,他还没来得及出来阻止两人,就看到两人不知道怎得摔了下去,他着急的冲了过去时,晚月艰难的挣扎想要爬起,又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她为了不让自己吓到稳稳,捂着胳膊,硬生生的忍着疼,一声不吭。
稳稳被妈妈突然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景象吓得哇哇大哭。
倒是压在她身上的赵晴格,看见心心念念的淮桉哥哥向着自己跑来,才开始委屈的嚎啕大哭,企图让淮桉先注意到自己。
佣人们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
赵晴格见佣人围了过来,倒打一耙的控诉道:“我知道姐姐你不喜欢我,可是也没必要拽着我摔下楼啊,我以后……”不明真相的众人听到赵小姐的哭声,又看着一旁只紧锁着眉头,咬着牙一言不发的自家少奶奶,想着起网上的风言风语,也都一边倒的相信赵晴格,觉得他们这位少奶奶果然像网上说的长了一张白莲花的脸实际上心思深沉。
“没事吧?”江淮桉眼里只有晚月,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心里不安了起来。
“手……”晚月疼的说不出话,昨天的伤还没好透,今天就把手摔骨折了。
江淮桉立马抱起晚月,命令管家把车开过来,疾步走上车。
佣人们看着被遗忘在身后的赵晴格手足无措,只好派个厨房里年轻力壮的男孩上前扶着赵小姐。
“不,不用了,是我错了,不该还以为和哥哥还像从前一般的情谊。”赵晴格看着江淮桉绕过自己,就坐在地上呜呜的哭。
直到管家骗她说少爷来电话让管家亲自送她去医院,她才勉强有了个避免尴尬的台阶,去处理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