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在沉默，毛会长只以为是霸总都不喜欢别人质疑。
“那沈总，那个女鬼可有说为什么纠缠……于此？”
他今年七十几，当了六十年的大师，豪门瓜没少吃。
有些所谓的有钱人，好好的不去赚钱闲出屁来，就喜欢搞出点人命。
没想到沈总看上去正的发邪，竟然也是这种人？
沈序临不知道自己的人品正在被质疑，但女鬼所说的话，他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他总不能说，女鬼是馋他身子，才阴魂不散的吧？
思量再三，他决定隐瞒。
“没说。”
那漫长的停顿，足以让大师们想象出来108集狗血剧。
大家眼神里多了三分了然，七分暧昧。
懂了。
佛曰：不可云。
毛会长薅了薅山羊胡，“啊这……可就难办了。”
雇主没说实话，他们揪不出女鬼也是情有可原的，对吧？
沈序临知道这些所谓的大师帮不了自己，给赵管家示意了个眼神，让人离开。
隐秘处，舒时安和王忆忆一个在嗑瓜子，一个在吃西瓜。
王忆忆：“你说沈总那颠公这几天折腾啥呢？又是看病又是找大师的。”
舒时安：“霸总的世界我要懂，我还能来这采集素材？”
“他们为什么在说女鬼啊，难道沈家闹鬼了？”王忆忆缩了缩身子。
她王妈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恐怖灵异。
实在不行，晚上找赵管家蹭张床壮胆？
王忆忆越怕，舒时安越兴奋。
“女鬼？好好好，灵感+1！”
下午回到书房干活的时候，舒时安还沉浸在自己的新梗里。
【人鬼情未了，经典咏流传。就整个霸总版聊斋，午夜……】
沈序临脸色一变，捂住耳朵，默念起清心咒来。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霸总在睡梦中惊醒，身上连条苦茶子都没穿。】
“虚空甯宓，浑然无物”
【他一句shift还没说出口，便被冰冷的唇印上。】
【胸大肌被带着凉意的柔软蹭过，两朵赤果陡然挺立。】
“尘垢不沾，俗相不染。”
【紧接着，那凉意渐渐下滑，直到……】
“心无罣碍，意无所执。”
【霸总瞪大双眼，眼睛里全是惊恐。】
【他根本，看不见侵犯自己的人！】
“完了，全完了。女鬼毁我道心！”
沈序临一拍桌子猛然起身，古井无波的眼底全是怒火。
这女鬼到底有完没完？！
舒时安被这动静吓到，抱着抹布跑出来。
满脸的惊慌。
‘沈总，您没事吧？’
沈序临这才发现，新来的小哑巴女佣在这。
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贝齿咬住了下唇，低眉顺眼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沈序临的怒气瞬间被平复。
“没事。你别怕，我刚刚是……坐久了起来动动。”
为了证明自己，沈序临打起了八段锦。
舒时安眨巴眨巴眼睛，尴尬地笑了笑。
沈总好怪。
她得出这结论。
沈序临在忙，她也不好再胡思乱想，真的认真干起活来。
一套八段锦下来，沈序临冷静了不少。
那女鬼的声音是有些烦人，至少现在还没有对他有过实质性伤害。
暂且先观察看看。
两小时后。
舒时安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差一分钟。
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她来到沈序临的书桌前，小声敲了敲桌子，比划起来。
‘沈总，我下班啦~’
沈序临秒懂，温和地点了点头。
小可怜身残志坚，干活认真，真是个好员工！
他难得多说了一句，“去吧，辛苦了。”
舒时安走后，沈序临又琢磨起来。
大师们没能找出女鬼，他现在还不敢确定到底是心魔，还是撞鬼。
如果是心病……
此刻正是偷偷摸摸看有色漫画的好时机。
沈序临打开手机，熟练地点开软件唯一关注作者，舍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