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笑了下,“依我看,你不是来替自己改命,也不是来帮别人改命,你是有其他目的!”
“什么目的呢?”我马上问到。
严然摇头:“不好算!”
“那我给你个线索!先生替人改命,需要第三者帮忙吗?”我问到。
“当然!”严然点头到,“说到底,我只是搭个桥而已!让真正有需要的人进行公平的交换,我这个搭桥人,收点手续费而已。”
“照你这么说,第三者都是在明确知情的情况下了?”
本以为严然会继续说些虚伪的话来搪塞,谁知道他却摇头道:“不!我们不需要他知情!我们只要给了他足够的报酬就可以了。就像我们口渴了,经过一块西瓜田,主人家不在,我们摘一个西瓜吃,也不能留钱在这里,以免被风吹走会被路人捡走。那这时怎么办呢?我们可以去田里面,把一些偷吃西瓜藤的獾赶走,这样就公平了。”
我双手拍在茶几上,“严师傅真是巧言令色啊!我不跟你啰嗦了,十年前你在一家当铺里面拿走了一个孩子的当票,你把那孩子怎么样了?”
“这还能怎么样?”严然也毫不掩饰,“有人希望自己的怀儿子变成好儿子,博得长辈欢
心,多分些遗产。我就把那孩子的智慧与善良孝心,都过继给有需要的人了!”
“假如你的儿子本来很优秀,别人的儿子是个十足的混蛋,我把他们换一下,你觉得公平吗?”我有些怒气的问到。
严然摇着头:“如果没有补偿条件的话,就很不公平了。”
“那你对那个孩子的父母亲补偿什么了吗?”我问到。
“我不需要补偿啊!”严然笑到,“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当了出去,得到一块钱,这都是心甘情愿的公平买卖。而我再花钱买过来,对当铺的老板也没损失,这期间哪一道程序不公平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人家根本不是真当自己的孩子!只是走个形式,希望自己孩子长寿而已!”我回到。
“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严然哈哈笑了起来。
“让那孩子恢复成以前!”我黑起脸说到。
严然点着头:“当然可以,你能出多少钱呢?”
我摇着头:“没有!”
“没钱就很难办了!”严然往椅子上一靠,一副嚣张无赖的模样。
我迅速的把旁边水果盘上的水果刀抽了过来,立在茶几中间,问道:“你算一下我会切你左手还是右手?”
“哪只手你都不敢
切!”严然吃定我的样子说到。
“搭错了!”
我迅速的挥着刀,将严然的左右手都割开了一道口子。
严然被吓到了,刚要躲开,我又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再算一下,我会不会在你脖子上划一道口子出来!”我面无表情的说到。
“你到底想干什么?”严然问到,“小伙子,你初来乍到,在我的地盘上这么做,是要吃亏的,知道吗?”
“吃不吃亏以后再说,我现在就问你,你赶紧算算自己的脖子会不会多一道口子!”我厉声说到。
严然有点怂了,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刚才已经说了,让那孩子恢复他以前的样子!”我回到。
“交易早就完成了,我没有能力从一个人身上拿走他的优点!”严然回到。
“那你就告诉我,当票上那个孩子的优点,给谁了!现在在哪!”
“你要去找他?”严然摇着头,“小兄弟,你的这两刀,我就不跟你算了!但是我劝你别去找他,你惹不起!”
还有几天,倭人就要来找心心了,万一到时候心心再有个什么意外的话,事情就没完了。
我除了心急外,还有无限的心累,所以此时才不愿意多浪费一秒
的时间。
“从现在开始,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不客气了!”我警告到。
“长龙贸易公司董事长,万有为,连续三年都是市十大杰出青年,你惹不起他的!”严然回到,“况且,那些优点在一个乡下孩子里面,只会被生计淹没浪费,对这个社会做不了任何的贡献。但是换到另一个人身上,就不同了,万有为的公司提供了那么多的工作岗位出来,为这个社会做了很大的贡献。”
“你就认定管成才这辈子都只会在工厂做流水线?”我问到,“还有,乡下孩子怎么了?有资源的人又怎么了?佛说众生平等,你连人都要分个三六九等吗?”
“不是我要去分,而是本来就存在的东西!”严然回到。
我马上将刀刺向了他的腿部,严然疼得一声尖叫,喊道:“你是疯子吗?”
“我是乡下孩子,听不惯你说话而已!”我回到,“现在把万有为叫来!”
“不可能!”严然回到。
“那我再补一刀!”
我说罢又刺了一刀,然后说道:“这一刀我估计刺到大血管了,我把它拔起来,你说你能不能撑到医院呢?”
“别!”严然慌张的摆着手,“我打电话,但是我跟万有为
没联系,我可以喊他母亲过来!”
“那还等什么?”
我说罢站起身,在门外挂了个谢客的牌子,然后将门关上,以免有其他人进来。
虽然我现在灵气无法外放,但是对付严然这样一个老大叔,光靠拳脚功夫就已经足够了,只要心狠一些就行了。
过了四十多分钟,外面传来敲门声,外面的人喊道:“严师傅!严师傅!”
我过去把门打开,一个全身貂皮大衣的女人进来了,喊道:“严师傅?”
“我在这!”严然脸色有点苍白。
我把大门又锁上了。
女人意识到不对劲,对我道:“小赤佬,你关什么门?你干什么呢?”
“你说!”我指了下严然。
严然缓缓说道:“虹姐,十年前我给有为换了另一个孩子的天赋,现在那孩子的家人派人找了过来。”
女人瞪着我,冷笑一声:“要钱是吧?多少?”
我没说话,女人拿起支票,“一千万?两千万?开个价!”
“你儿子偷来的天赋值多少钱?”我问到。
女人愣住了,“在我儿子身上,那就是无价!在一些小赤佬身上,值不了几个钱!”
“我真是有火了呢!你现在还弄不清楚什么状况吗?”我狠着脸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