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人捂着腰上的刀伤,绝望的看着小妍,小妍连忙躲到我和马谦这边来。
“信哥,你没事吧?”
小妍想扶我起来,我自己忍着痛爬了起来。
“还撑得住!”我咬着牙说到,感觉自己有点太废了。
“幸好六爷教了我们启动独山里面法阵的咒语!”小妍心有余悸的说到。
倭人想走过来,可是他应该被伤到内脏了,刚走一步,就疼得走不动路,只好慢慢的坐下。
“陈信,你和小妍带心心先上车,我去帮六爷!”马谦额头一直冒着冷汗,他应该比我伤的还重。
“你们先上车吧,我去!”我说着便跑向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已经打开了,但是里面并没有动静,我跑进去后,只见六爷和一个倭人都坐在了地上,两人都收了很重的伤,奄奄一息。
我跑过去把六爷扶起来,问道:“六爷,感觉怎么样了?”
六爷虚弱的点了下头,握着匕首,推开我,跌跌撞撞的往倭人走过去。
倭人的眼睛已经被蒙了石灰粉,又受了重伤,听见六爷的脚步后,拼命的摇着头。
六爷抓着倭人的头发,发狠的说道:“你们这帮畜牲,我们惹
你们了吗?为什么你们总想着要来害我们?”
说罢六爷一刀把那倭人的喉咙给割了。
我扶着六爷出地下室,马谦和小妍已经把车开到了食堂门口,我们一出来,便马上上车。
“六爷没事吧?”马谦紧张的问到。
六爷闭上眼睛,说道:“死不了!太一氏的雨珠拿到了吗?”
我愣了下,马上看下马谦,马谦回道:“我没有搜那个人的身!”
“算了,估计还有人,不会由这几个人带在身上的,我们快走吧!”六爷虚弱的说到,“再来两个的话,可就招架不住了!”
“嗯!”马谦点头,然后踩着油门往校外去。
刚出校门,便看见早上的那个老大爷打着电筒走过来,他看见我们的车后,连忙挥着电筒。
马谦踩了脚刹车,六爷问道:“怎么了?”
“难道那个小伙子,真的是老大爷的儿子?”马谦问到。
“可能我们真的弄错了!但是他现在去学校可能有危险,就跟他说他儿子已经走了!”我说到。
“应该没事吧,倭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况且大爷与这件事没有关系!”马谦说到。
老大爷跑了过来,拍着窗户,马
谦把车窗拉下,老大爷看着车里面,问道:“我儿子来找你们去我家吃饭,你们没看见他吗?”
“大爷,实在抱歉,我们误会他了,把他——”
马谦刚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来了,而我也发现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了。
老大爷撕下了脸上的假皮,用倭语骂了句后,再用普通话说道:“一帮蠢货!”
大意了!我感受着体内,已经被几个虫形的异气卡住了灵气。而小妍和六爷也一样,无法动弹。
倭人打开后面的车门,把心心抱了下去,然后把车门关上,又走到了车后面,等了一会后,他把驾驶位的车门也打开,将四扇窗户全都关死后,说道:“认清我的脸,我叫小野,你们几个能死在我的手里,是你们的福气!”
接着小野把车门关上,因为车子并没有熄火,所以我估计他刚才应该是在尾气管那里动了点手脚,而我们现在无法动弹,车内的一氧化碳会越来越浓,很快我们就会一氧化碳中毒而死。他想把我们弄成意外死亡的样子。
小野抱着心心进了学校,估计是看那三个倭人。
我努力的调整着内气,想将异气冲开
,但是根本用不上力。这个小野的功力,似乎比松野君的要高几个级别。
好一会后,小妍说道:“我好困啊!”
“坚持一下!”我说到,拼尽全力调运内气,但还是一直用不上力。
这时一辆大货车迎面开过来,大货车已经过了马路中间的双实线了,但是还没有转过去,眼看着等会就要撞上我们了。
司机估计是犯困走神了,还好,就在大货车快要撞上时,突然把车头甩了过去,估计是是司机醒了过来。虽然没有正面撞到我们的车,但是还是刮到了车头左角,我们的车子也被撞进了沟里面。
后车窗的玻璃被一块尖石头撞破,玻璃刮在了我的脸上,血流了出来。刺疼感让我的灵根突然清醒不少,而那股卡住我体内气息的异气,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晃动而稍微有点移位。我马上抓住这个机会,将那几股异气逼了出去。
然后我打开灵门,要帮小妍也将她体内的异气逼出来。
“先别管我了,信哥,赶紧去救心心!”小妍说到。
马谦也跟着说道:“对,没时间了,反正我们现在也不会死,只是暂时动弹不了!你快过去埋伏
,不然等他们出来了,就没机会了!”
“那你们坚持住!”我说着便往学校大门跑过去。
学校大门另一侧还停了辆车,估计就是倭人开过来的。
我躲在车后面,看着学校里面。
没过几分钟,小野他们就出来了。小野一手抱着心心,一手扶着被小妍重伤的那个倭人。而被冒充成老大爷儿子的那个倭人,则背着被六爷杀了的那个倭人的尸体。
我抓紧手中的匕首,调整着呼吸,躲到他们车后面的一颗树后面,继续等他们靠近。
小野和受伤的那个倭人上了车,背着尸体的倭人走到车后备箱,想把尸体放到后备箱。
等后备箱盖一打开,我马上冲过去,拿着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那倭人马上晕倒在地。
接着我又借着夜色掩护,趴到旁边的沟里面,慢慢的靠向驾驶位。
等了一会后,小野见那个倭人还没有上车,就下车到后面查看。
我马上冲上驾驶位,一个倒档,狠踩油门,小野直接被撞飞了。
而在车上那个受重伤的倭人则惊慌的喊道:“你干嘛?”
他想抱起心心威胁我,可是刚动一下,就疼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