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小妍现在好了后,我跟她之间反而感觉有张无形的玻璃隔开了些距离,不像她傻得时候,那么亲昵。
“小妍,你还记得你灵魅还在你体内的事情吗?”我问到。
小妍没有吭声,我接着说道:“那会你像个傻孩子一样,我走到哪都要粘着,还要我陪着你睡觉!现在想想,那时候我们才像对情侣呢!”
“我记得,都记得!”小妍轻声回到,把脸贴在了我背上。
像是有股暖气覆盖了我全身,我蹬自行车也轻了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韩叔就过来了,我们吃过早餐后,他便带我们坐车去找一个熟人。
路上韩叔问了我关于候叔家的地址,以及其他一些信息。
下午的时候,我们到了个小镇,韩叔一路打听后,才找到他的熟人家。
“这行有规矩,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谈本行的事,所以你们先找个地方等我,我进去跟他谈谈!”韩叔说到。
“行!我们就在这等你!”小妍回到。
我跟小妍在路上站了四个多小时,韩叔才回来。
“问到了吗?”我马上迎上去问到。
韩叔摇头:“他也有十来年没干了!虽然没有打听
到是谁骗走那孩子的灵智,但是问到了一条线索。”
“什么线索?”我急忙问到。
“我洗手不干了两三年后,这行的格局就发生了一点变化,以前都是我们骗走了孩子的灵智,然后主动去找一些有钱人,家里又有傻孩子的,算是上门揽生意,但是这样的话,对于我们这种人,暴露的风险就大了。可是后来不一样,后来出现了一个专门的中间人,他们负责联系买家!”韩叔说到。
“就是说,整体个产业链更完整了!”我回到。
韩叔点头:“是的,并且我还得到一个信息,就是这行并没有没落。还是有很多干这行的,只不过他们现在只能去一些信息闭塞,又很贫穷的地方找好的灵智!”
小妍叹了口气:“哎,毕竟市场还在那里!真是可恶!”
接着韩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个一个人的地址和电话,然后说道:“这是我熟人知道的一个中间人的地址!如果能跟他搭上话,就算那孩子的灵智买卖不是由他经手的,也应该可以通过他找到那人!因为这一行的中间人,全国也就三四个,为了给各自买家匹配到
合适的灵智,他们的信息都是互通的。”
小妍接过纸条,我凑过去看了眼,居然是在魔都。
“你们需要我一起去吗?可能我会帮忙说得上点话!”韩叔说到。
“不用了,韩叔,你能帮我们到这里,已经足够了!”小妍婉拒到,“我知道让你再接触到以前的一些人和事,会勾起你一些痛苦的回忆,非常抱歉。”
韩叔叹了口气:“没事,反正都已经那样了!我一个人的时候,也总会想起来。只是,再往下走下去,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
“这已经是很大的忙了!”我感激到。
我们没有停歇,傍晚找了个摩托送我们到县城,然后又转车到市区,赶上去魔都的飞机,当晚两点多就到了。
到魔都找了家旅馆住下后,我和小妍便开始计划明天如何套话。
如果直接问的话,肯定会吃闭门羹,与其这样,不如假装成买家。
而通过韩叔之前按给我们的信息,我们知道灵智转移,是需要八字相同才可以的。
所以我和小妍就先杜撰了孩子,八字正好和候叔的儿子相同。并且第二天一大早,还去了趟名品街,换了身名牌,装
出很有钱的样子。
中间人的地址在一个小胡同,是以一间茶馆作掩护,要想谈到正事,也是有暗号的。不过这些,韩叔的朋友也都已经全部告知。
我们进到茶馆后,先到前台,问道:“有没有新出的乌龙?”
“有啊!”前台回到,“除了茶外,还要别的什么吗?”
“还是要十年前的乌龙吧!”小妍又说到,“老茶更香一点!”
“说的有道理!老茶配酒,也挺不错的!”我回到。
这个对话就是暗号了,前台听完疑惑的看着我们,打量一番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支支吾吾一会后,说道:“两位去二楼听雨阁吧!”
“好的!”
我们来到二楼,找到角落的听雨阁包厢,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喊道:“进来吧!门是虚掩的!”
进去后,才发现这是一间办公室,一个约莫六十岁的男人坐在那里,双鬓微白,眯起眼睛打量着我们。
小妍回头把门反锁上,做出很着急很伤心的样子,疾步上前,问道:“听说你可以救我家孩子?”
“你听谁说?”中间人问到。
“他不让说!”小妍回到。
“你家孩子怎么了?”中间
人又问到。
“我家孩子都已经三岁了,还不会说话,整天就是流口水,傻笑!”小妍说着流起了眼泪。
我连忙拿纸巾给小妍擦泪,然后说道:“老板,多少钱都行!只要你能帮到我孩子!”
“有些孩子发、育的慢,都是正常现象,我又不是医生,怎么帮你们呢?你们带去医院看过吗?”中间人又问到。
“去了,医生说天生低智!”我回到,“老板,我知道你不是医生!但是介绍我来的人说,你可以帮到我们!你放心,多少钱都行!”
“哎!”中间人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问道:“八字带了吗?”
“带了!”
我马上拿出昨晚写的一个和候叔儿子相同的八字给他。
中间人接过后,仔细看了下,然后又打开一个本子,上面似乎记录了一些骗来的聪明孩子灵智的八字。
对比一会后,中间人摇头道:“暂时帮不了你们了!不过你们可以留个电话,然后回家等一等,未来几年有合适的,我再联系你们如何?”
“要等几年啊?”小妍又要大哭起来。
“帮帮忙,老板,你们能救的话,为什么要等呢?”我催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