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大门常年四季都是锁着的,钥匙只有时任族长才有。小族长一直对那里面很好奇,当时的族长是他爷爷,非常疼他,他曾经借着自己被宠,想偷钥匙进去看看,结果却被爷爷发现了,狠狠地揍了一顿。从那以后,他对后院更加向往,甚至盼着自己快点长大,因为他是长子嫡孙,他长大了肯定是由他当族长,那样他就能长大后院有什么了。
没想到因为堂妹失踪,进到后院的事情提前了。
小族长翻进去后,只见到后院的花园里摆放着一些奇怪的雕像,有些像大象,有些像恶鬼,非常的狰狞可怖。后院上种的树也很老,以至于后院常年晒不到阳光,温度比外面要低很多。树上则栖息了很多乌鸦,晚上叫的非常瘆人。
进去后,小族长虽然很害怕,但是为了找到堂妹,他也只能仗着胆子往前走了。
绕过几棵树后,他看到了一间小房子,而那种有节奏的敲击声就是从房子里面传来的。
小族长加快了脚步,跑到了小房子的门外面,门是锁着的,并没有没有任何窗户,他看不到里面,只能大声的喊着堂妹的名字。
可堂妹似乎说不出话来,无
法回应他,只有那种敲击声传出来。
小族长情急之下,居然想到爬到屋顶,把瓦掀掉后,跳下去救他堂妹。
等他爬上屋顶后,掀掉了几块瓦片,只见屋子里面点满了白色的蜡烛还有香,而他的堂妹趴在地上,无力地用一根小木棍敲击着一个铜盆。
他愣住了,不明白堂妹为什么不起来离开,而要趴在那里。细看之下,才发现堂妹趴地姿势有些不对,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但是他却看不见。
小族长仔细看了下下面,屋子里面的结构非常的特殊,居然没有屋梁,严格来讲是没有普通的屋梁,否则瓦顶也没有东西支撑。
而从瓦顶到地上估摸着有四五米高,从屋外面有很多可以借力下脚的地方,所以小族长能爬上屋顶。但是若从这里面的话,他要跳下去了,肯定得摔断腿,到时候不但不能救出自己的堂妹,自己可能也会倒霉。
小族长马上想到了自己的爷爷,他要去告诉爷爷,让爷爷来救堂妹。
可是当他站起来,准备去找爷爷时,却发现爷爷正好从后院进来。他当时想喊,可是却突然想到,自己的堂妹一直都很胆小,不会贸然跑
到后院来的。或许事情另有隐情,再加上爷爷也来了,如果要救堂妹的话,肯定会救出去,他就不用暴露了。万一暴露了的话,他肯定是免不了吃一顿鞭子的。
小族长又趴在了屋顶上,只见他爷爷开了屋门进去,看见堂妹后,却并没有显得多么的诧异,而是很淡定的样子,好像他早就知道一切。
小族长的爷爷走到堂妹跟前,把她的下巴托起,看了下她的脸后,叹了口气,走都旁边的香案上点了三根香,跪下拜了拜后,说道:“大仙,我可以带走她了吗?”
谁知屋子里面却突然传来嘶吼的声音,那声音很空洞很缥缈,小族长听不清是从哪里发出的,也听不懂说的些是什么。但是紧接着 ,他的爷爷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就像被人推了一把似得。
然后便看见他爷爷充满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然后竖起耳朵听,听了一会后,好像有些不纠结,再看看他堂妹,又有些不舍。不过最终他爷爷并没有把堂妹带走,而是走到堂妹跟前,蹲下对堂妹说道:“小妮,大仙选中你了,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气。现在他要你永远陪着她,你就当是为家人做贡献吧!”
说罢小族长的爷爷头也不回的出去了,而他关门的一刻,小族长听见自己堂妹虚弱的喊了声爷爷。
可这声爷爷并没有什么用,门还是关上了,并且锁上了。
看着爷爷头也不回的离开,小族长决定自己救堂妹。但是他还想再观察一会,这时堂妹像是突然被人拽了一下,翻了个身,脸朝上。
小族长因此也看见了堂妹的脸,只见堂妹的脸惨白的像一张白纸,而眼角和耳朵都有血流出来。
小族长吓坏了,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堂妹看见了小族长,虚弱的伸出手,向小族长求救。但当时小族长却不敢发出声音来,他不知道屋里面那个看不见的怪物是什么,害怕自己也会像堂妹一样。
堂妹一涌一涌,血从嘴中喷出来。而望着小族长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希望、求救,变成了失望、怨恨。最后,在堂妹闭上眼睛的一刻,他甚至看见堂妹嘴角扬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那笑容他这一辈子也忘不掉,族长说到这里的时候,打了个寒颤。
“那是什么东西?”我连忙问到。
族长摇着头,我追问道:“那是一种祭祀对吗?就算当时
你不知道,你后来长大了,并且现在也成为了族长,你肯定知道!”
“确实是一种祭祀,祭大仙!”族长回到,“那是先祖侯正雄从南洋带回来的大仙!保佑家族兴旺发达,必须每隔五年,在家族中儿童供大仙挑选一名作为祭品,但是一般来讲,大仙都只是吸食他们的阳气,不会要他们的命。那些做过祭品的孩童,也不会那样死掉,而是痴痴的过一生,我那个堂妹,是个例外。”
大仙?只怕是小鬼才对!
“那你们家这种祭祀还在延续吗?”我问到。
族长连忙摇头:“早就没了,十年动荡的时候,就已经没了。这件事,跟我们家现在的事情应该没有关系吧?”
“我不知道!”我直接回到,“要想进一步了解有没有关系,我得再多了解一点,当时的宅子是这间屋子吗?”
族长点头,我接着问道:“那间后院可还在?”
“在!”族长回到。
我点了根烟:“你带我过去看看!”
族长瞪大眼睛:“现在那里已经没有什么了,早就被打烂破了,你要去那里干嘛?”
“应该能查到些蛛丝马迹!”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