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并没有预料到我今天就会到,于是招呼人去买了些酒菜,酒菜很丰盛,我刚忙完王叔的事,神经一直绷的很紧,现在也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晚上喝了点酒,就洗澡睡觉了。
第二天起来后,我对江小义说道:“小义,要不你先把王叔父母的尸骨送回去,我在这里看看什么情况。你把王叔父母的尸骨送到后,还回不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几个意思?还会不回来?”江小义锤了我一拳,“我这脖子就是因为你被怨僵给咬了,你现在就想踢走我?”
我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你这次受伤又受吓,不想做这个了!”
“去你的吧,能赚钱,我为什么不做?”江小义哼到。
我们下楼,我把工具收下来,把装王叔父母尸骨的袋子勒紧了一点,嘱咐道:“路上小心点啊,千万不要让尸骨见到太阳,不要碰到金属利器。休息的时候也不要停在饭店门口,万一他们杀鸡什么的,血溅到了就麻烦了。”
“行吧!我知道,我又不是第一天干这个!我现在都第五天干这个了!”江小义无所谓的笑到。
看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更加担心他一个人会出什么问题,便说道:“算了算了,你等下,我跟村长说一下,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刚转身,村长就从家里面出来。
村长说道:“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这样吧,小师傅,我派个人
开车送你朋友回去,行不行?然后再一起回来,这样就不会出岔子了!你也可以放心的在这里看看我们村到底是出什么问题了,行不行?”
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连忙谢谢村长,村长找了个小面包车,让人送江小义。
而我则查一查他们村到底出什么问题了,导致那么多的未婚女孩暴毙。
之前听村长说,别的地方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是起灵人解决了问题,而起灵人做的事一般都与先人尸骨有关,所以我第一个反应便是和他们这里的祖坟有关。
我问道:“村长,你们村的最老的祖坟在哪?”
“啊?问这个干嘛啊?”村长有些诧异。
“我怕是你们先祖的坟出了问题,所以想去看看!”我回到。
村长面露难色,说道:“那比较多,有十几组祖坟呢,全出问题了?”
“十几组祖坟?”我瞪大眼睛,村长点点头,说道:“对啊,我们这是杂姓村,不是一个姓的。”
“这样啊?”我愣了。
我概念中一个村子基本都是同姓,很久之前由一两户人家发源出来,想不到这居然是个杂姓村,那么就不能是先祖的坟出了问题了。因为不可能同时那么多的祖坟全都出现同样的问题。
可是如果不是祖坟出了问题,那我就没有其他方面可以下手了。
我琢磨了好久,决定还是请教一下赵爷。
我走到个安静的
地方,给赵爷打了个,把事情原委说给在赵爷听。
赵爷听完却说道:“这个啊?这个我教过你啊!”
“你教过我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惊讶到,“赵爷,你确定你真的教过我,不是做梦教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教没教过,我自己不知道吗?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赵爷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我傻愣在那里,仔细回想赵爷教我的东西,但是赵爷只教过我不同物件对尸体的影响,会对后人造成什么结果,然后怎么破解。还有断坟之法,从坟体附近的泥土以及花草,判断坟主凶还是主吉,坟主是怎么死的。可是像这种不是因为祖坟导致的事情,他却没有教过。
但赵爷说的那么肯定,又不像是在唬我。
村长见我面露愁色,走近问道:“小伙子,是不是很麻烦啊?”
“麻烦是肯定很麻烦,我刚才给我师父打电话,想咨询下他的看法,但是他却有点不开心。”我抓着头,“村长,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安静的想一下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村长点点头:“那我不打扰你想事情了!”
我找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在树下慢慢的回忆赵爷教过我的东西。可是赵爷教我东西的时候非常的乱,没有一个系统的分类,都是想到哪教到哪,我跟他那么久,根本想不起他那一句话提到过黄镇的这种情况。
不知不觉就到中午了,
村长过来喊我去吃饭。
我挥挥手说道:“村长,你们先吃吧,我不饿,我先想想问题出在哪,我饿了会自己去吃的!”
“好的,辛苦小师傅了!”村长说完便走了。
我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仔细回忆着赵爷说过的每一句话。
好一会后,赵爷发了条短信过来:“死的都是女孩,并且是没结婚的女孩,你想想他们有什么共同点,我可是跟你说过一个相似的案例!”
共同点?我烦躁的抓着头,共同点就是都没结婚啊!并且是突然暴毙。
还有就是,赵爷居然说他讲过一个相似的案例!他每次讲的案例,我都听得很入迷,像听故事一样,记得也非常清楚,可是从来没有跟黄镇一样的情况啊!
我一直想到下午两三点,还是没有想起来,此时肚子也有些饿了,正准备先去吃点东西时,赵爷打电话来了。
终于还是要直接告诉我了,我欣喜的接通电话,问道:“赵爷,黄镇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啊?”
“你还没想起来啊?”赵爷有些震怒了,“那我再提醒你一下,我给你讲过一个叫死猫的案例,你记不记得?”
“我记得!我记得很清楚!”我连忙回到。
“那你仔细想想这个案例和黄镇的事情有什么共同点!挂了!”赵爷吼到。
我失落的垂下头,赵爷又打电话来了,我连忙接通。
“喂,赵爷,你是不是
要明示了?”
赵爷咳了几声:“还不够明示啊?我刚才被你气的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对哦,赵爷刚才打电话来,肯定不是为了吼我几句的。
我问道:“那赵爷,你有什么事啊?”
“你不是说你表哥送王老板父母的尸骨回来吗?你把我电话给他,叫他到我这里来,我稍两样东西让他带去给你。”赵爷说到。
我急忙问道:“什么东西啊?”
“给你防身的好东西,就这样,挂了!”赵爷又挂掉了电话。
我去小卖部买了盒泡面,吃完后又坐到那棵树下。
赵爷说他给我讲过的一个死猫的案例,和黄镇的情况很像?
我仔细回忆那个死猫的事情。
那时赵爷才三十岁,刚自立门户出来单干。有一天,有个妇女找到他,说她的女儿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早上怎么叫也不肯起来,说自己很困,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觉。那时候医疗也不是很方便,只能找一些土中医看,中医看完后只说气息脉搏很弱,但是检查不出具体病因在哪,开药吃了几天后,也没有好转。
妇女因此找到赵爷,以为是祖坟上出了问题。赵爷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便去查看女孩家的祖坟,可是无论是从坟地附近的花草状态,还是开棺检尸,都没查出异常。
赵爷接手查了几天,都没有查出原因来,而女孩睡得也越来越沉,脉搏越来越弱,随时都会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