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柏武从凌晨一直睡到了太阳将近落山,才起来吃今天的第一顿饭。
发酸的后腰经过一天的休息,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吃饱过后,李连鹰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
“二殿下,今天那南蛮使团到了咱们京都。
你猜怎么着,他们的太师一来就要皇上找好打牌高手跟他们决斗。
这面都没见呢,就弄得好像他们打牌一定会赢了我们似的。”
“打牌,那南蛮佬过来打牌的!”
“对啊,皇上还说了,要是打牌赢了他们,为我们大龙王朝争一口气,可以获得黄金百两呢!”
“黄金百两!
这个买卖挺划算的。”
云柏武泛起了小心思。
李连鹰看到云柏武陷入遐思的状态,心知自己这个不安分的主子又在起歪心思了。
“二殿下,你还是好好呆在这里吧。
要是再出什么事情,皇上不怪罪你,也会怪罪我这个做奴才的了。”
云柏武闻言,斜眼看向李连鹰。
“瞧你这怂样,我像是会坑你的人吗?
是不是少两颗卵蛋,都胆子小了!”
“二殿下,你是皇上的亲儿子。
你再怎么闯祸,皇上都会对你网开一面。
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皇上一个不高兴,要砍就砍。
奴才现在混到连两颗卵蛋都没有了,总还得留着条狗命吧。”
云柏武点点头。
“行,我会有分寸的。”
夜明星稀。
云柏武回味昨晚的温柔乡之后,还是在二更天的时候翻墙去了东宫。
依旧还是那间卧室,只是这次没有点那催情药物,屋内只是淡淡的兰花香而已。
房门依旧是虚掩的。
云柏武刚刚进去,就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叫声:
“猛男哥哥,你来了。
妹妹可等了你好一会。”
云柏武听到那酥麻到骨头里的声音,整个人立时感到血液奔腾着往某处集中。
春宵一刻值千金!
云柏武这次没有药物的催动,而是出于自愿有了感觉。
他脱下外套就钻进了被窝,抱住那个柔软滑溜的身体,又开始巫山云雨。
一个时辰过后,三更天的梆子敲响。
云柏武想要穿衣离开。
毕竟这是见不得光的事情,要是被逮个现行,云锦帝估计真能把他给阉了。
“哥哥,先别走。”
“额妹妹,我们终究只是逢场作戏,我还是不宜久留。”
“不是,哥哥,你听我说。”
云柏武黑暗中听到萧疏影压低了声音,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讲。
“哥哥,你我虽然是交易一场。
但是我不忍心你受人迫害。
他们找你借种,说好了共度春宵两个晚上之后,就给你结算工钱的。
可他们也怕这个秘密泄露,也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你懂妹妹的意思了吧。”
卧槽,原来是要杀人灭口啊!
“多谢妹妹提醒,我知道了。”
云柏武说完,便把还在被窝里光溜溜的萧疏影搂在怀里,“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还是从窗户逃走吧。
你要是走正门,那里有几个我家主子身边的高手等着杀你呢!”
云柏武点点头,又顺势把萧疏影拦腰搂进怀里,来了个法式湿吻。
萧疏影又差点瘫软。
要是能跟眼前的壮汉哥哥长相厮守该多好啊。
去他的太子妃、去他的皇后宝座!
“哥哥,可否让妹妹看一眼你的庐山真面目。
日后好相见。”
“这算了吧!”
云柏武刚说完,就感到左肩和脖子交界处一阵钻心的疼痛。
“你干什么?”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记号,以后好找你。”
得了,看来是爱上本皇子了!
云柏武当然不会让萧疏影知道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要是她以及参与“借种”计划的人知道,他们借种借到了二叔子身上,估计能率大军拍死他!
云柏武打开窗户瞄了瞄,便熟练地跳了下去。
就在他准备脚底抹油逃走之时,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已经到了面门。
好在云柏武机灵,一个就地打滚避开了。
紧接着,又有几把长剑围攻他。
原来是几个侍卫,看着比较陌生,不像是太子身边常见的那几个高手。
看来这个“借种”计划还挺周密的。
估计知道这个秘密,事后没有价值的人都必须埋土里。
尤其是借种计划万一真的成功,那几个主谋肯定会千方百计让知道这件事情的无关人员赶尽杀绝、以绝后患。
真的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只可惜,他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被借种的人只走了肾,萧疏影却不仅走了肾还走了心。
以云柏武的身手,要对付这么几个侍卫,还是易如反掌的。
这事本来见不得光,夏大德也没有安排太多侍卫参与杀人灭口。
他以为以之前那个壮汉的身手,这么几个侍卫足以对付。
却不成想,早已经被云柏武偷梁换柱换了“种马”。
云柏武轻松干掉了几个侍卫之后,又为了防止被人跟踪,特意走远路拐了几个弯才回到珐客院。
翻墙回到珐客院后,云柏武心有余悸地坐下灌了一大口水。
难怪说自古奸情出人命!
“二殿下,怎么了?
你好像很紧张,是不是被皇都卫发现了?”
云柏武点点头说:
“好在你二殿下我身手敏捷,安然无恙回来。
不会连累你这个做奴才的。”
这时,院墙外出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主仆二人立刻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云柏武心中暗笑。
夏大德怕是以“搜寻刺客”为名,在宫内四处找寻那个壮汉的面孔吧!
可惜啊,那个面孔永远地沉没在御花园的荷花池里面了。
他们也更不会想到,那个窗户里逃出来的“借种”壮汉,其实是他云柏武!
云柏武年方18岁,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
就这么大肆耕了两晚的地,依旧还是精神闪烁。
反而因为多余精力的释放,而睡觉更加香甜,也少了打人的冲动。
就连云锦帝都纳闷了,怎么自己的那个二百五儿子这两日静悄悄的。
也没再听侍卫太监们来禀报说他又闯了什么祸。
也许真的知错、在珐客院安心忏悔了吧!
云锦帝也安心地搂着自己新纳的妃子快活去了。
次日一早,皇宫内外忙得像一锅煮开的水。
因为南蛮使团今天上午要进宫和云锦帝见面。
云柏武发现,今天的早餐都比往常丰盛,还多了两盘蒸鸡,是云锦帝吩咐御膳房加的。
想来是云锦帝发现云柏武安静了,便有此赏赐。
云柏武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美滋滋地嘀咕:
“父皇,你是急着抱孙子吗?
知道儿臣这两日耕地辛苦,特意赏了两盘蒸鸡。
不过,还是没你的大黑肉香!”
李连鹰端了茶水过来,问:
“二殿下,你在嘀咕什么呢?”
云柏武赶紧摇头。
“对了,二殿下,听说太子妃被太子打了,是今天早上的事情。
打得老惨了,被抽了十几鞭还是国舅爷和皇后娘娘赶过来拦住了。
你说太子为什么打太子妃呢?”
云柏武闻言,吃鸡腿的动作一滞。
他想了想,估计是太子他们知道了是萧疏影故意让他走后窗逃走,所以她才被打了。
云柏武心疼嫂嫂三秒钟!
好歹是个女人,太子怎么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