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德离开皇宫后,果然便开始在宫外着手寻找“借种”猛男。
还有两日,南蛮使团便要抵达京都,皇宫内外、文武百官都在配合着张罗此事。
云柏武也暂时被晾在珐客院,不仅云锦帝没再理会他,就连害他的人都销声匿迹了。
云柏武闲了两日,感到烦闷,这天傍晚便又想钻狗洞出去。
岂料,他来到后院的时候,发现那个狗洞早就被填好了。
而且不再是之前那样简单地用泥土堵住。
而是用石块再加上糯米水掺土的材料一起填埋好的。
云柏武打了一拳过去,那个之前狗洞的位置并未预期地出现。
那堵墙还是那堵墙。
“肯定是老不死找人堵上去的。
不过,这可难不倒我。”
云柏武去搬来一张大靠凳,踩上去试了试,发现高度还差点。
他正要再去找凳子时,一张小方凳就递了过来。
“二殿下,奴才想必你应该用得着它。”
云柏武愣了一下,随后从李连鹰手里接过小方凳叠到了大靠凳上面。
刚刚好,云柏武轻轻松松就坐上了墙头。
云柏武低头看向墙内的李连鹰。
“小李子,你这是大功一件。
我去给你找好吃的。”
李连鹰无奈点点头。
他知道自己是阻拦不住云柏武的,索性就陪他一起二吧!
“二殿下,记得早去早回,注意安全啊!”
云柏武点头,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墙头。
听到墙外那头稳稳当当的落地声音,李连鹰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一点点。
“老天保佑,二殿下这次不要又去养心殿招惹皇上。”
云柏武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还有前世作为侦查兵的反侦查能力,几次都躲开了大批巡逻的皇都卫。
他突然兴头一来,想着去看看云柏羽的伤势如何。
这自己一脚就把对方踢废了,也不知道坏到了什么情况。
不如过去瞧瞧吧!
云柏武这么想着,便熟门熟路地抄小路前往东宫。
云柏武躲过了东宫的侍卫,到了云柏羽亮着灯的房间窗口。
恰好灯被吹灭,就见一个身影披着斗篷走了出来。
但门只是虚掩着,走出来的人四下张望了一下,便做贼似的小太监搀扶着往东宫大门口方向走去。
那人张望的时候,云柏武隐约看到的是云柏羽的脸。
“太子这么晚不在房间养伤,这是要干嘛?”
云柏武本来想跟着云柏羽去看看,却见云柏羽坐上了一顶轿子,又闻得房内有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神马情况!
听那声音,屋内像是有女人在
太子妃不会趁太子离开之时,独自去偷欢吧!
那场面想想都劲爆啊!
不过看太子走路的样子,伤口应该是好了七八成了。
云柏武探头探脑从窗户的缝隙往里瞧,试图窥探点东西出来。
可里面黑咕隆咚的,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帷帐的形状,声音便是那里传来的。
云柏武见大门虚掩着,索性蹑手蹑脚溜进去想一探究竟。
他刚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子异香。
这太子妃倒是有意思,这么注重气氛。
是我不好,害太子废了,不然嫂嫂也不至于此。
要是需要补偿,就让做弟弟的来补偿嫂嫂吧!
云柏武内心邪恶地遐想了一下。
“嘎”,云柏武轻轻推门试图合回去时,却还是发出了声音。
要遭,要被发现了!
毕竟是做见不得光的事情,云柏武的心跳还是迅速快了几个节拍。
“是你来了吗?”
萧疏影娇柔的声音,突然从帷帐内传了出来。
云柏武又吓了一跳。
嫂嫂早就知道弟弟要来?
“是我来了,美人久等了。”
云柏武还没反应过来,门口便有人回答了萧疏影的话。
原来是奸夫淫妇约会啊!
云柏武借着窗缝的光亮,躲到了一旁的屏风后面。
随后,一道高大壮实的身影也推门进来。
他又光明正大地关上门,还上了门闩。
这门刚一关严实,进来的壮汉便向床边走去。
云柏武也突然感到有些闷热、口干舌燥。
他吞了一口口水,饱满的喉结也跟着蠕动了一下。
这是狗肉吃太多的缘故,阳气过重?
云柏武吞口水却发出了声音。
那个随后进来的壮汉可是练家子,不然也没有这么壮实的腱子肉。
他耳聪目明,听到了屏风后面的响动。
壮汉手中没有兵器,却十指屈伸变为利器,整个人也笼罩上了杀意。
难道是来刺杀这个大户人家主子的人不成?
一定是了,这次的计划本来很为隐秘,没有几个人知道。
恰好这个时候出现在主人房间的陌生人,绝对是刺客无疑。
那个找上自己的大官员,可没说有人在现场观摩这个环节。
那就杀个刺客,顺手立功再多捞一点。
壮汉想到这里,猛然就伸指到了屏风前。
五指就这么穿透了屏风上的幕布,径直插向云柏武的面门。
云柏武迅速后退,伸手握住那人的手腕,再来一个180度的大旋转,直接就令壮汉痛得倒抽冷气。
壮汉是偷偷前来的,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引起旁人的注意。
所以,他硬生生把那惨叫收回了肚子里。
云柏武眼疾手快,隔着屏风往前踹了一脚,又是一记“撩阴腿”,痛得壮汉当场就死了过去。
这么不堪一击,还想
云柏武上前试探鼻息,发现对方竟然断了气。
卧槽,这人可比太子还废物!
一记断子绝孙腿就一命呜呼了。
“你在干嘛呀?”
萧疏影再度催促。
云柏武一听,那刚压下去的火瞬间死灰复燃。
不对,这房间的异香那是催情药!
真他娘的煎熬,早知道就不来了,趟了一趟浑水。
云柏武本来压制着理智,打算赶紧回去珐客院洗个冷水澡。
岂料,一道香风袭来,一个躯体便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触感还是柔软光滑的。
“你慢吞吞的,要罚你。”
萧疏影撒娇似的在云柏武怀里说话,那吹出来的口气幽香若兰、荡人心神。
这谁顶得住!
云柏武在黑暗中,伸手把那个壮汉的颈骨扭断,防止他突然又活过来。
云柏武双目已然是赤红如火焰。
他横抱起软绵绵的萧疏影,往床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