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队、刘医生,欢迎到我这儿做客。”镇南方微笑着走上前来,招呼两人到沙发上坐下,领着他们进来的人是金涛,金涛给二人倒了茶,也在沙发上坐下。
“真没想到,镇处长的办公地点会在这样的一个闹市所在。”凌力也笑着寒暄道。
刘小露相对就要直接多了:“你们把孙小红弄哪去了?”
镇南方望着刘小露:“我们请她来协助我们的调查,只是没想到你们也对她有兴趣。”刘小露轻哼一声:“原本就是我们先找到她的,倒让你们捷足先登了。”
镇南方笑道:“哦?不知道你们找她又为了什么事情?”
刘小露嘟起了嘴:“当然是为了查案了,不行么?”
凌力扯了一下刘小露的胳膊:“小露,别没礼貌!”
然后凌力对镇南方说道:“镇处,虽然这个案子是以你们为主,可是我们也一直在努力对曾诚和傅承远的死进行调查,我们觉得傅承远的死孙小红应该知道些什么,所以想找她了解一下情况,只是没想到你们也会找上她。”
镇南方有些惊讶,他同样没想到凌力他们会查到孙小红与傅承远的死有关系,他问道:“你是
怎么确定她知道傅承远的事的?”
刘小露在一旁气呼呼的:“别告诉他,他们什么都瞒着我们,我们凭什么要告诉他们啊,有本事让他们自己查去。”凌力一脸的苦涩,这个刘小露的直脾气真是要命。
凌力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小露,再这样这案子你就别再查了。”不管怎么样,凌力觉得刘小露都不应该这样没有大局观。
镇南方摆了摆手:“凌队,也不怪刘医生,我能够理解你们的心情,换做是我,我的心里也不会舒服。可是没有办法,大家都有自己的纪律,别说我们跨了部门,就是本部门间,不同级别所享受的密级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凌队、刘医生,还希望你们能够谅解,能和你们沟通、共享的,我们不会含糊,但是不能说的,那只能请你们原谅了。”
凌力表示能够理解,他说道:“镇处,其实你说的我们都知道,只是我们也是职责在身,你们并没有把案子完全接手,那我们就必须对我们的工作负责,曾诚的死,傅承远的死,我们是肯定要继续查下去的。”
镇南方点了点头:“我也知道你们作难,不过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要插手和干涉你们的独立办案,当然,有交叉的地方希望你们能够以大局为重,
服从我们
们共享的!”
刘小露不再说话了,她知道轻重。
凌力把怎么怀疑上孙小红的事情说了一遍,镇南方眯起了眼睛,那首诗他也看过不只一次,可是他怎么就没想到诗中提及的未亡人就是孙小红呢,看来刘小露这个人虽然直,但脑子却不笨。
“嗯,这个情况确实重要,这样吧,我们会对孙小红进行突击审讯,有什么能够对你们有帮助的信息我们会及时向你们通报,我们也希望你们能够早些查清曾诚案和傅承远案的真相,那对于我们来说是很有帮助的。”
送走了凌力和刘小露,镇南方对金涛说道:“走,我们去见见这位孙护士长。”
孙小红被带了进来,他看了看镇南方和金涛,脸上的神色很是镇定。
那两个年轻人带她来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身份。
“孙小红是吧?”镇南方坐下来淡淡地问道。
孙小红点了点头:“是,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镇南方冷笑一声:“真不知道?”
孙小红一脸的无辜,好像她真不知道一般。
镇南方把“小鹰”的照片往桌子上一扔:“照片上这个人你认识吧?”
孙小
红拿起来看了一眼,那神色有一丝慌乱。
“一千万,孙护士长,好大的胃口啊。”
孙小红的嘴动了动,不过她却没有说话。
金涛说道:“孙小红,我劝你还是说老实话吧,你敢开口向他索要一千万,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来路,你觉得这事能小么?”
“其实我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承远曾经和他联系过,好像承远的手上有他需要的什么东西,还挺贵重的,我就想,或许能够用这事情来他的话,我的心里一直存着疑惑,承远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我真的不是为了钱,我不在乎钱,我在乎的是承远的死。”
孙小红说完一双眼睛紧紧地望着镇南方:“我说的是实话,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反正我觉得他肯定和承远的死有关系,就不是什么好人!”
镇南方眯缝着眼睛:“这就是你向他勒索一千万的理由?”
孙小红连忙摇头:“我真不是有心勒索他的钱,我都说了,我并不在乎钱,我只是用这钱来衡量一下,那东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价值,我就纳闷了,我和承远生活了这么些年,他有什么东西能够值得了这许多的钱?甚至还要了他的
命,承远不能就这么死了吧,我是他的妻子,我有权找到真相!”
金涛看了看镇南方,这女人说话倒是有几分道理,虽然她的话并不十分的可信,却也让人不好怎么反驳。
镇南方轻咳了两声:“孙小红,你说的话我们会核实的,希望你别和我们玩什么心眼,耍什么花招。另外,你交给派出所汪所长的那首诗,那诗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小红苦着脸说道:“我哪知道是什么意思,那诗是承远的笔迹,我只能够确认这一点,我若是知道那诗是什么意思早就把它告诉警察了。”
看来从孙小红身上想再挖出点什么还真有难度,镇南方站了起来:“好吧,恐怕你还得在这儿委屈几天,趁着这几天你再好好的想想,想想看是不是有什么是你忽略了的,想到了可以随时找我。”
回到别墅里,金涛说道:“镇处,你觉得这女人说的是不是实话?”
镇南方微微一笑:“我也无法确定,听着是那么回事,可细细想却还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先把她晾着吧!”
金涛说道:“你就不怕她想好应对的招儿?”
镇南方耸了耸肩膀:“那就让她想呗,如果她真做到了滴水不漏那也能够说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