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淡定了,对说你别把门堵着,先让我们进去再说!
走进客厅,我眯着眼睛打量了很久,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对讲道,“你家有没有监控器?”说有,但是一直没开过,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这就去把监控打开。
我说如果有的话,最好还是打开吧,至少知道外面敲门的人是谁,对了,周正呢?
“你们说周师傅,他不是被你们叫出去了吗?”谁知,听到我的话之后,反倒说出了一段让我们莫名其妙的话,“刚才不是你们打电话过来,说不认识来我家的路,所以才让周师傅出门找你们的吗?”
我把目光转向魏军,魏军立马摇头,“不可能,我特娘的只给周正打过一个电话,他手机都已经关系了,根本没通过话啊!”
“两位大师,你们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紫了,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个电话不是你们打的?那周师傅他为什么说是你们找他去带路?
“带什么路,阴阳路吗?”魏军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说我下午不是讲过吗,让你们待在屋子里哪儿都别去,你们怎么就是不肯听呢!
脸都苦成了窝瓜,说我不知
道啊,我……
砰砰砰!
他话音刚落,大门就再度传来了砸门声,力道很足,在这死寂的深夜中格外突兀,吓得我们神经都跳动了一下。
“是谁?”颤着声音问道。
“开门,是我啊,我回来了!”门口传来的声音应该是周正的,他隔着大门对我们喊道,“我把两位大师都接来了,你快开门!”
的肩膀已经开始发抖了。
我和魏军明明就站在客厅里,就挨在他身边,可门外的周正却说我们在外面,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魏军冲我眨了眨眼睛,说小陈,门外敲门的可能未必是周正。我明白意思,当即就把折叠怒给端起来了,对准了大门方向,外面的人还在使劲瞧,“勇哥你怎么还不开门啊,我们是来救你的,你赶紧把门开开!”
嘴皮子抖得很高,结结巴巴地问我们该怎么办?我对他努了努嘴皮,说你把监控打开,先让我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赶紧抓起了客厅上的控制器,按下按钮,之后电视屏幕上就弹出了一片黑影,紧接着,那黑漆漆的屏幕中间徒然睁开了一只血红色的眼睛,眼球上全部都是血丝,正死死透过电视屏幕瞪
着我们,仿佛是在跟我们对视一样。
“啊!”吓得丢掉遥控器开关,我也惊呼道,“他趴在监控器上观察我们!”
“妈的!”魏军一声怒吼,手上的强弩已经朝着大门射出去了,不过防盗门是金属材质,弩箭射在上面,却只发出了“钉”的一声,火花四溅中无力地跌落下来。
接着,我看见防盗门上的门栅自己再动,仿佛被一直无形的、看不见的手给解开了!
“它要进来了!”我暴喝声中洒出了一把铜钱,全都排在了门槛之下。
紧接着那大门处发出一道嘶哑的“咯吱”声,防盗门不知道被谁推开了一道缝,有道黑影子慢慢沿着门缝“渗”进来,一脚踏在我的打鬼钱上,脚下“砰”的一声响,徒然蹿出一股明火。
明晃的火星子飞卷,那黑影一下子就不见了,我又听见大门“砰”的一声,从外面主动合上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空气安静地几乎可以让我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走了?”惊魂未定地爬起来,哆嗦着嘴皮子讲道。我摇摇头,沉声说恐怕未必!
“那怎么办?”已经快吓得奔溃了,电视屏幕上一片雪花,看样子门外的监控已经给
破坏掉了,颤颤巍巍地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抱在手上,两排牙齿都在打颤!
我瞥了他一眼,说你把水果刀放下!他说为什么,万一鬼来了……魏军冷笑,说你以为凭一把没有开过光的水果刀就能伤鬼?你特么也太天真了,听小陈的,快把刀子放下去,省得到时候误伤了我们自己人。
老魏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鬼魂最擅长于制造幻觉欺骗,人在幻觉之下,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这把水果刀被他拿在手上,非但起不到保护自己的作用,反而有可能会扎进自己人的后背。
这才战战兢兢地把刀子放下,手指头还没来得及把刀柄松开,我们便再度听见门外传来一片“砰砰”的敲门声,
“开门,是我啊!”
是周正,还是……
我和魏军都没动,而听到敲门声的却神经质一般地把水果刀又抓了起来,放在手中胡乱挥舞,大吼大叫道,“救命啊……又有鬼来敲门了……”
我忙说,“你闭嘴!”魏军也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厉声低喝道,“你特么别瞎咋呼,你怎么知道门外敲门的是鬼?”
“刚刚……不是吗?”神经有点崩溃,已经失去了一个正常人的思
维能力,他目光很迷离地瞪着门口,傻笑道,
“难道敲门的不是鬼吗,你们忘记了刚刚……”
我呵呵冷笑,“刚才敲门的是鬼,现在敲门的就一定是了吗?两次敲门的动静和语气不同,分辨不出这一点,那就人鬼难辨。”
这也正是娇姐想要达到的效果,他先假扮成周正开敲门,我们认出她是鬼,一定会严加防备,等真正的周正过来敲门的时候,思维的惯性会让我们觉得外面的依旧是鬼,没准就会毫不迟疑地跟外面动上手。
借刀杀人,看来变成鬼的娇姐,还真不是一般的狠角啊!
听完我的话,都吓瘫了,惨青这脸皮问我怎么办?我说还能怎么办,不管是人是鬼,都请见来再说,只要他进了屋子,我自然会有分辨。
惊呼“不要”,说万一第二个周正还是赵娇这个臭女人变得呢,你们开了门把他放进来,岂不是正合她的心意?
我说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好歹也是一条人命,难道你就打算放任周正在外面不管?
净空下的五官都扭曲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收了老子的钱,不就应该给我卖命吗?”我气得忍不住想扇他,感情术士的命就这么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