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非常熟络的样子说道。
李季看着裁判,眼皮跳的更加乱,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觉在李季心头弥漫。
看着裁判的背影,我面无表情的抽着烟,其实心里也紧张的要死,但是我敢肯定此时李季肯定要比我更加的紧张,此时李季布满血丝的眼睛可以看出李季心里也不好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手中的烟一根接一根,李季不停的原地走动,显然也是急的要死,有时候等待的过程要比结果更让人崩溃,因为一切都是未知,未知的总是充满变化的。
手中的烟快要燃尽的时候,裁判走了过来,看到裁判过来,李季比我还要急,急忙问道:
“刘师兄,结果怎么样?”
裁判看都没看李季,笑眯眯的对我说道:
“楚兄弟,玄天师叔请你过去!”
听到裁判的话,李季两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不是傻子,裁判的话他听的出来。
“嗯,多谢刘师兄了!”
对裁判抱了抱拳笑眯眯的说道。
“楚兄弟客气了,既然找我了,我当然是要保证公平的!”
裁判将公平两字咬的非常重,
还看了一眼李季,李季皮笑肉不笑的对裁判笑了笑。
“楚兄弟,请!”
裁判给我让开一个道,做出请的动作。
我对裁判抱了抱拳迈步走了过去,李季看着我的背影,脸色苍白的说道:
“刘师兄,难道楚海这小子真的接出了,极品结果?”
李季显然还是有些不甘心,裁判皱着眉头说道:
“玄天师叔没有给我说结果,但是你我也不傻子也看的出来,再说了也就是五百块钱,不过这一届你碰见了这个楚海,恐怕你的晋级还要再等一届了。”
李季此时杀了我的心都有了,没有人知道他为了这一届到底准备了多少年,都说十年磨一剑,李季为了这一届准备了整整十年,他十八岁入正茅,今年二十八整整十年,再等一届就是三年,这让他怎么可能甘心!
裁判看了一眼李季,依旧是面无表情的。
慢慢的走向长老席,说实话不紧张是假的,他可是能够和徐道长媲美的大人物,当初自己出入江湖什么都不懂,对徐道长也是没大没小的,俗话说越看越怕死,懂的多了顾忌也就多了,谁知道这玄天道长是不是脾气古怪之人。
站在长老席旁,原本闭目
养神的玄天道长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简单的打量了我一下慢悠悠的说道:
“你就是楚海?”
玄天道长的眼神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凌厉,虽然是普普通通但是却给自己一种浑身上下被看穿的感觉。
半弯着腰对玄天道长抱了抱拳恭敬的说道:
“玄天道长,我就是楚海。”
玄天道长将桌子上的推演结果递给我说道:
“这个结果是你推演的?”
我点点头紧张的说道:
“嗯!”
“入行多久,师傅是谁?”
玄天道长慢悠悠的问道。
此时我想扯个淡说个假的,但是自己一想玄天道长这样的人精肯定能看的出来,自己在他面前用小聪明就是班门弄斧,好好说实话才是王道。
“回玄真道长,入行一年有余,我师傅是个野路子。”
恭敬的对玄天道长说道。
“哦?入行一年?你确定你没有诓骗老夫?”
玄天道长语气一沉说道。
玄天道长这猛的变化语气,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些害怕,额头的冷汗不自觉的往下冒,伸出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紧张的说道:
“玄天道长
,我绝无虚言,不信的话,您可以查的!”
玄天道长笑眯眯的看着我,此时的我就如同被一只随时都会择人而噬的猛兽盯着,浑身的不自在。
玄天道长突然笑了笑说道:
“小家伙你不用紧张,你这个解的结果非常的有意思,这个结果一般只有少门主解的出来,并且这个结果是需要特定人引导的,如果是你自己悟的让我怎么相信呢?”
玄天道长的话让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个结果跟阴阳手札里面记载的一个非常的相似,但是绝对是不一样的,所以当时就按照这个解了出来,再让自己解一次,自己还真的不一定解的出来。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紧张的说道:
“玄天道长,当时我的脑海只是灵光一闪,就是顺着自己的感觉走,我这是蒙的!”
“蒙的?那你还真是会蒙,你告诉我你的师傅究竟是谁?”
玄天道长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说道。
“我师傅是个不靠谱的野路子叫许逍,家住新华路二十八号!”
此时我想都不想直接把许逍给卖了,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许逍这么不靠谱,说不定早就把自己给忘了,但是自己心里还是挺愧疚的,毕竟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许逍?许逍?许逍?”
玄天道长默念了三遍许逍的名字,眼中满是疑惑的表情。
此时我也不敢说话,过了一会儿玄天道长慢悠悠的对我说道:
“许逍是你师傅,能够把你教成这样,你还说他是不靠谱的野路子,你这算不算是大逆不道?”
我草,这玄天道长说话嘴里带刺,总感觉是在针对自己,我他妈的都快疯了,自己也没有得罪他,直接给自己扣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帽子……
“玄天道长我也不是故意诋毁我师傅的,自从他收我做徒弟,只是每天不停的让我背周易,什么玩意都不教我,我一共就见过他三次面,没事就去逛kyv和酒吧,我都怀疑自己被骗了!”
我故意扯了点淡放了些障眼法,阴阳手札的事自己是绝对不会说的,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自己是懂的。
“什么都没有教你,还经常去ktv和酒吧?”
玄天道长皱了下眉头问道。
“绝对是真的,别看我师傅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一副的样子,我经常路过她家的时候,看到小姐往他屋子里钻,每天还不重样!”
我愤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