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羁回到了住处之后,南宫平第一时间就找了上来。
“师弟,师弟!”
“南宫师兄,怎么了?”
南宫平高兴道:“听说师弟拿了优胜?!”
“是啊,师兄,多亏师兄昨日提醒,否则我可能还真没有办法对付柳如画。”阎不羁笑道。
南宫平一脸满意,道:“还是师弟自身够硬不过今天你见到冯师姐了吗?”
“看到了,她当时正在台下。”
阎不羁不大理解南宫平为什么一直在打听消息而不是去直接过去看,难道是因为他有不能离开积具峰的理由吗?
南宫平点点头:“这么说,她也看到师弟的精彩表现也侧面证明积具峰培养弟子的本事,侧面证明我作为师兄教导师弟的能力,嘿嘿。”
阎不羁:“”
哈巴。
阎不羁都懒得骂他了,直接问道:“师兄,既然你对冯真传有意,何不过去”
南宫平摇摇头:“不行不行。”
“啊?是峰主不让你离开积具峰还是有别的什么问题吗?”
南宫平支支吾吾的,扭捏起来:“我我不敢看冯师姐,一见师姐我就紧张。”
阎不羁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无话可说。
对付南宫平这种人,最好的方法还是跟冯真传那边扯上点关系,这样一来求他办事就要容易许多了。
“哦对了,听说你要去趟乾道皇都供奉堂做事吗?”
“啊?师兄你这哪里听说的?”阎不羁一脸奇怪,心中有些不安。
这南宫平不出积具峰也有这么流通的消息渠道吗?
“是宗门那边的安排,我听说是玄乾道出了点事,抽走了皇都供奉。而青山门三个名额中有一个炼气弟子名额,加之这次炼气大比,想来获得优胜者的你应该是进入了长老们的眼中。”
原来他并不确定。
阎不羁恍然道:“原来如此,不过要是真去了皇都供奉堂,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啊。”
“不会去太久的,乾道皇都很重要,玄乾道抽人走应该也就是这近段时间而已,最多一年估计你们就要回来了。”南宫平说道。
“是,师弟知道了。”
“嗯,既然这样的话,你在修行上有没有什么难题,额也算师兄我聊表心意。”南宫平这会儿想着他是个师兄了。
不过阎不羁清楚,也是自己身为积具峰弟子在炼气大比上给积具峰挣了脸面,否则南宫平怎么可能作出这番举动?
阎不羁笑着,说道:“师兄,进来说吧。”
“嗯。”
两人席地而坐,阎不羁道:“师兄,我以前是散修,所以没什么见识,走的是五行功法这一路,又融合了些风雷属性的功法,所以如今炼气八层。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不知道最后的两本功法选择上,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五行功法加风雷功法吗?那你走五行相生还是相克?”
“相生。”
南宫平仔细想了想:“五行功法很难练,虽然基础的五行功法并不要求太好的资质,但看你这一身法力估计另有造化,得过厉害法门。但若想筑基,以五行功为基础,走风雷八卦这一道是可行的。”
“风雷八卦?”阎不羁一脸茫然,这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的法力应该过了法力调和的难关,大概走的是天地人三才之道,这样一看你的根基是相当扎实的。不过风雷功法不可以轻易的融入五行功之中,所以我的建议是,将风雷补全至八卦,以风雷入卦再套入五行功之中,不过这样可就考验你的三才之道的地道是否足够承载五行八卦之法力了。”
阎不羁一听,倒确实是个路子,但八卦功跟五行功可不同了,学的东西更多。
“但我若以八卦套五行,首先还得找到一门勾连两种不同体系的功法才行啊。这种功法我也没听说过,不知师兄有何建议?”
南宫平抬头想了想:“我记得玄乾道好像是有这种功法的,以前在一个玄乾道修士身上见过。”
“啊?”
“不过我这也只是个建议,功法怎么选还是你自己去考量。就算不用这种办法,大不了你求次等,选择两门辅助修行的功法深化五行功,查缺补漏,在炼气巅峰完成气合灵法即可。”南宫平说道。
阎不羁点点头,这也是他最开始的想法。
“行,多谢师兄教导。”
“客气,那我就先走了。”
“恭送师兄。”
南宫平摆摆手离开,阎不羁待在房间内思考起来。
“算了,还是先看看这本遁空门再说。”
阎不羁拿出遁空门功法,这功法尚不清楚有什么大用,不过阎不羁觉得拿都拿了总得先看看。
万一真可以看得懂?
将玉简放在眉心,灵识感应了一会儿。
阎不羁皱着眉,放下玉简。
“怎么感觉这上面的描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遁空门功法没有提到该怎么去运转法力,只是单纯的写下了许多口诀让人参悟。但其中一些句子,阎不羁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总感觉很熟悉。
“法无定性,唯空自招。”
阎不羁沉默了下,拿出石球。
“说的是不是类似于石球这种能空间穿梭的能力?”
阎不羁脸色奇怪,应该不至于吧?
要是随便一个炼气期筑基期都能练成穿梭空间的功法,那修行界不早就上升几个档次了?
不过这个遁空门,似乎是专门用来修炼一种可以穿梭于某地的功法,相当于这功法本身就是一辆马车一把钥匙,练成之后才能过去。
阎不羁思索了一番,尝试修炼了一下。
有石球隐隐散发的波动,阎不羁靠着这种波动逐渐的调整着自己的法力流动,按照自己的理解去修炼这门功法。
一连几天,阎不羁依然没有找到入门的方式。
这不禁让阎不羁有些抓瞎,感觉上是差不多的,不过可能是自己天赋实在太差,哪怕有石球帮助自己感悟那种空间的波动,也很难去找到修炼的方法。
正思索着,忽然门外又响起了声音。
“黄师弟?”
“胡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