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黄师弟怎么每场打的都那么艰难?他不是炼气八层吗?”
“说话注意点,什么黄师弟,是师兄。”
“可他不是新入门弟子吗?”
“那人家还是积具峰的呢,积具峰的峰主跟门主平辈论交,积具峰只有一位筑基后期长老南宫平,然后就他一个炼气八层,比咱们还大一辈呢。”
“啊?可总有个先来后到”
“修行界达者为先,见到比你实力高的就喊师兄,高很多的就喊前辈,总没错的。”
不管如何,阎不羁的斗法场次进行的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顺利。
期间,阎不羁听了几天弟子们对自己的评价,又托胡冰知道了自己的赔率之后,立马请他下了个盘。
胡冰也是相当惊讶:“你知道我们在开盘?”
“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阎不羁笑道。
“那看来你是真有信心,不过话说在前,你要给自己下注,万一输了咱可是不退的。”
“没关系。”
等到胡冰开了盘,阎不羁询问了一下有多少人下注,不少弟子打听到这个新开的盘,居然也有不少赌资。
阎不羁算了下,现在的赔率是1:21,自己输了赢一倍,赢了翻两倍,不算多不算少。
而且根据这些赌资,阎不羁下了两千灵石赌自己赢。
胡冰一脸奇怪:“你是算清楚了盘上的赌资有多少?”
“大概吧。”阎不羁笑了声。
胡冰点点头:“可真是厉害。”
胡冰自己也算了下,压阎不羁赢得根本没有多少,大部分都是图个乐下了十几块几十块灵石这样的。
整个盘内赌资差不多有三万灵石,也就是说作为庄家的他们反而是希望阎不羁能赢,因为阎不羁赢了他才赢得六七千灵石,可他们收获就有两万多,根本不亏。
但要是他输了,这个盘可就亏损大了。
可简言之,赌博本身就是不好的东西,输赢这东西如果看得太重必然会遭受反噬。
不过现在还早,甚至没到八强,还剩下五十多个选手,还得打个一两天才能看到情况。
但阎不羁知道,既然敢开盘,这俩人就不大可能做亏本生意。
估计他们马上就会封盘,然后利用自己的权限操控那些热门选手对上,拼个你死我活。
这样一来,他们之前开的盘就能马上收回成本,因为他们开的盘是都是一个赌注,谁能拿到优胜。
自然,那些给输家下注的人便是血本无归了。
“哦对了胡师兄,前两天赵国平来找过我,要我试探出那位柳如画的真实实力,不知道你们怎么看?”阎不羁问道。
胡冰疑惑的看着烟不急:“赵国平来找你?”
“是啊,那位柳如画确实厉害,各种术法运用娴熟,又是炼气巅峰修为,还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
胡冰迟疑了下,看着阎不羁:“这柳如画虽然是跟你同样新入门弟子,但实际上却是来自和合宗之人。”
“和合宗?邪道三宗?!”阎不羁愣了下,怎么到这儿还能听到这名字!
“你知道邪道三宗,那就好说了,这柳如画你别管他,那是门主和长老们的安排。至于赵国平那边,因为他个人原因,可能对邪道修士非常痛恨,看出了什么端倪吧。”胡冰说道。
阎不羁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师兄我对这邪道三宗也只是听说过,还不知道这邪道三宗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胡冰笑了声:“也是,一般修士大概只听说过。这三宗虽然身处南庭山域,但并没有一个常驻地宗门地址,流窜在八道地界混迹于凡人之中。而和合宗就是其代表,几乎整个凡人地界的烟花之地都被和合宗所掌控。”
“是这样吗?”阎不羁脸色奇怪。
虽然浊性修士确实是需要去凡尘俗世修行,但还不知道和合宗业务这么大呢。
“至于赵国平,他幼年时被邪道修士所伤,一家惨死在邪道修士手中,所以成为修士之后也是相当痛恨邪道修士的那一类。而且这人眼中容不得沙子,哪怕是同门犯事也会重罚,根本不在乎谁的脸面谁的人,你以后也得小心点儿,这家伙反而是执法堂的一个标杆,不好动他。”胡冰冷笑一声。
“是,师弟知道了。”
既然如此,赵国平针对柳如画也说的清了。
不过青山门居然跟和合宗有牵扯,这倒是难以理解。
按道理来说,青山门业务虽然广泛,但不至于跟名声不太好的邪道宗门为伍吧?
除非有什么他们不得不联手的事儿,这柳如画的到来,有可能也是为了证明两家之间互通有无的合作关系。
如此一来,这柳如画也不能轻易动她,不过跟阎不羁也没有什么利益关系,充其量只能算是炼气大比的竞争者,算不上生死仇家。
而且柳如画应该很无语,自己什么都没干居然还被赵国平盯上了。
眼下阎不羁在青山门内并没有什么敌人,反倒是多了两个筑基期的师兄帮衬,日子也算一天天的好起来了。
至于积具峰那边,宗门调令到时候跟南宫平说一声就行了,看他那样也不会在意这些。
正想着,阎不羁离开了这里准备回住处休息的时候,一个翩翩倩影忽然走过来。
四下无人,阎不羁眉头一挑。
故意在这儿等我?
柳如画笑了声,盈盈一礼道:“见过黄师兄。”
“柳师姐真是折煞老夫了,你修为比我高,当是我称呼你一声师姐才是。”阎不羁赶忙拱手道。
“那我也不客气了,黄师弟,那位赵国平为什么要针对我?”柳如画问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呢?他倒是来找过我,希望我能侥幸逼出师姐的真实实力。”阎不羁苦笑一声。
柳如画蹙眉,沉思起来。
而阎不羁也很奇怪,这么多人不找偏偏找我,她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柳如画忽然一笑:“哦对了,我记得黄师弟是坎道过来的修士,是吧?”
阎不羁眉毛一挑,问道:“师姐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凑巧,我在坎道有几个朋友,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师弟的故事。”
“那又如何?”
柳如画摆摆手:“师弟不要那么大的气性,青山门可不在乎你之前是什么身份。我的意思是,正好我这儿有个交易,不知道师弟想不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