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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恤入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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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壮的儿郎一声强有力的继续,叫铺前那如花绽放的女郎没多在意。现下瞧着是一更光景,难不成他还能折腾到三更天去?

史云腴没有停下的打算,便配合着谢沉书翻身趴了下去。

如此,有了经验的两人,已变得十分从容。史云腴不再觉得那般疼了,而谢沉书也才刚刚来了劲头。他们似乎都享受着,这阴阳之中的奇妙。

摇颤的花枝,被强劲的东风吹过,在夜里飘飘洒洒。

时光在此间的流逝,显得尤为漫长。

汗水渐渐浸湿史云腴才被风吹干的头发,她两只手紧紧抓着谢沉书用过的枕头,几欲将其撕碎。

此后,虽不至三更那般夸张,但被谢沉书足足折腾到两更天后,史云腴这才知道自己有多小瞧了他。

到底是年轻,身强力壮…

这才堪堪伤病初愈,就如此……他这身子骨还真是——

中用得紧。

史云腴暗自评判,思量里竟还有几分欣幸。她在这场风月里,甚是快意。大抵这辈子,对于这件事,应也算是找到了个满意的答案。

彼时,感受身后人瘫在背脊用力呼吸,她便带着那已不胜起初,那般明亮的暗哑嗓音,道了句:“起来……”

“你太重。”

谢沉书闻言不屑冷笑,他故意压着她低声答曰:“哼…太重?清风使,你现下是用完我了?盘算着翻脸无情了?可你适才需我卖力的时候,缘何不显我重?”

“……”

史云腴头一遭被身后人呛得无言。

但瞧此番事后,谢沉书已与史云腴变得“亲密无间”,也没什么好再避讳遮掩。他便在潇洒起身前,故意掐了史云腴的腰身,以示对她顿然无情的不满。

察觉背后的重量由重变轻,史云腴趴在一片狼藉之中,听谢沉书赤脚走过耳边,向门外走去。

此刻,史云腴耷拉着脑袋,压根顾不上他要去哪。

她啊,已是累得没了知觉。

-

厨屋的烛灯被谢沉书点燃,

他忙于灶台前,准备烧些沐浴用的热水。

谁能想到,曾一呼百应的谢沉书,如今却要在寻欢作乐后,自己劈柴烧水,以及……

侍奉那铺上的女人。

蒸腾的水气逐渐在眼前飘散,谢沉书在葳蕤的灯火中愣然。

他下意识挽起衣袖,只见一道道被史云腴抓咬的新鲜痕迹,深深刻进双眸。脑海之中,皆是更深露重时的缱绻,与她的温度而已。

谢沉书再次嗤笑。他腹诽着:这女人的牙口,跟她兴起时的低鸣一样了不起。

转眸被沸腾的水声拉回注意,

谢沉书便抬手拎着陶壶,走进了厨间里。

-

半晌之后,洗漱干净,再跨进寝屋的门,谢沉书就着月色望见史云腴搭着裙衫趴在原处,一步未挪。

她那被月光隐约着的曼妙身影,仍叫谢沉书躁动不已,但今日气力尽了,就到这儿吧。他约摸着她也实在熬不住了。

默然走向铺前,谢沉书蹲下晃了晃史云腴的肩。

史云腴迷茫抬眼,不经意仰面翻去,又不小心将春光乍泄。但见下一秒,被谢沉书陡然裹进被子里,史云腴惑然看向眼前人。

都这儿份上了,他……

慌什么?

谢沉书却压着嗓子,按住她的被角,漠然道:“去洗洗早点睡。”

史云腴这会儿被眼前人打搅得再无睡意,她便哦了一声坐起,披过了脚边的裙衫。待到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史云腴随口问:“你洗过了?既是都要烧水,缘何不叫我一起?”

谁知,谢沉书扯了扯床铺,只道:“我累了,要睡了。”

史云腴眼看着谢沉书说罢在她面前躺下,似是不愿再与自己多说一句话,便觉无趣,撑腰缓缓朝门廊走去。

如此,惹他意乱的人走了。

谢沉书独自睁开双眼,压下心头那一层层连绵不绝的冲动,转头去寻落在一旁的被褥,可待他伸手后,才发现这床被子……

已然被他们弄得没法盖了。

与此同时,史云腴来到隔间的水盆前,伸手探着盆中刚好的温度,蓦然笑起。

她笑啊,某些人的嘴,甚是比青霁山上的石头还硬。

-

后来,三更夜半,困意扰人。

史云腴泡得发昏,瞧她一路回到寝屋,随意整理罢自己的床铺,倒头就睡在了枕头边。

只是为何?

于半睡半醒间,总觉背后有人相贴?

史云腴怅然翻身想要一探究竟,却猛地对上谢沉书沉静的脸。

倦怠与惊惶在她心下争个不休。史云腴退开与他过近的距离,莫名惊讶了句:“你缘何要睡在我的铺里?”

谢沉书躺在她身边,合眸不言。

他只转身将头枕在了她的身边。

史云腴对眼前人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解,她思量再三私以为是某人还有精力尚存,便连连推辞道:“咱们暂且到这儿吧,我实在是……”

可史云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沉书出言打断。他解释说:“夜冷,那边被子湿了,今晚借你的被子挤挤。少说胡话,睡吧。”

……原是如此。

史云腴听不出谢沉书言语中的克制,她就这样无声任由他,强势地越过了她的领地。

彼之,史云腴枕在相对的侧面,就此放松了警惕,伴随眼皮逐渐下沉,她便擅自将眼前人关在进眼眸。而另一端,谢沉书却在入梦前,将那不知缘故的浅笑,丢进了漫漫长夜里。

-

次日,折腾了一晚上的两个人,一觉便睡到了半下午。

想来若非是飞琼与玄青饿得跑来铺前哼唧,这二人大抵能睡到黄昏也不睁眼。

爪子急促踩过地板的声音,落进耳畔,叫谢沉书迷蒙着双眼醒来。

他见是狼犬在旁吵闹,便回手推了推背对着的史云腴。

可怎的,身后竟半分动静也无?

谢沉书纳了闷,他推得力道不小,按理说史云腴现下合该应声才是。

她竟困成这样?

谢沉书被两只狼犬吵得实在头痛,干脆坐起身来。哪知等他才垂眸将被褥掀开,就猛然被眼前的景象恫住。且见血色从史云腴的裙衫下,晕染开来。

当谢沉书张惶向她望去,便见史云腴蜷缩在他身侧面色苍白,颈间更是沾着豆大的汗珠。

“清风使,你,你出血了!”

谢沉书慌了。

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形,亦是头一遭这么不淡定。瞧他慌忙抬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待到将手摸上史云腴冰冷的脸,谢沉书又疑上了自己,“缘何会这般严重?难不成,是我昨晚上将你……醒醒,不可再睡了。醒醒,我这就带你下山找郎中。”

谢沉书说罢就去拽了史云腴的臂膀。

史云腴却蹙眉不愿跟随而去。她这月事总来得狠厉,谢沉书吵得她更是头疼不已。

现下,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躺着。

可她不说,他又如何知晓?

眼看着谢沉书便要将人抱起,去寻那山南可放的鸣镝。史云腴便赶忙抓着他的手臂,有气无力地应声道是:“别慌,我没事,更与你无关。我只是…到日子了。”

“到日子?”谢沉书似懂非懂。

他追问:“那你为什么难受成这样?”

“我血虚气滞,这症状常有。已是见怪不怪,你不必挂怀,我卧床一日便可无碍,就是要劳烦你帮我……”史云腴说着半靠在谢沉书身侧,伸手指向那边堆着的木箱,“帮我拿身干净裙衫和月事带,然后再烧些热水,叫我收拾收拾。”

谢沉书闻言望向史云腴,松了口气。

谢沉书想她都这般请求,他若拒绝,岂不显得冷血无情?更何况,他俩现在这不尴不尬的关系,叫他似乎也没什么拒绝的道理。

他便默默将人放下,无言起身照做。

-

残阳晚照,几番忙活归置好屋内人,谢沉书坐在又至黄昏的廊下,跟飞琼和玄青同分着一筐发凉的笼饼。

此刻,吃不上一口热乎的粥饭,

才叫他意识到,屋中躺着的人有多重要。

转眸看向史云腴安然歇在铺上的样子,谢沉书不由起身,去到屋门口相问:“是否好些?用不用吃点东西?亦或是用些水?”

他还真是难得对她这样温柔。

史云腴却将头埋在被子里,没去作答。谢沉书便没跟她计较,回身轻将屋门关上,退了出去。

只是,到了夜晚再次降临之后,谢沉书就算再不想打搅屋内人,也还是得回去休息。他可不像史云腴那般,能在门廊下头凑合一宿。

随即抚袍起身,他这就推门往屋里去。

谢沉书举着从廊外拿来的灯盏,立在史云腴的床铺边,低眉看自己那脏掉的被和她那污浊的褥堆在墙角,只道:如今当真只剩一床干净的铺盖了。

转眸望向铺上的人,谢沉书不由得怅然。

这般清苦的日子,有什么好过。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她倒不如干脆下山,跟了自己去。他虽不可能娶她这样的山野之人为妻,但还是能将一世的荣华富贵轻易许诺。

谢沉书在灯火里蹙眉不语。

他还和从前一样傲慢着,可如今唯一不同的是,他并没有那么排斥她了。

但史云腴想要什么,谢沉书并不了解。

他若知在史云腴眼中,他甚至都比不过两只狼犬。

他定是会为此抓狂。

烛火的光亮照在枕边,史云腴抬起头,望见门外夜色正浓,便明了他的意图,抬手掀开被窝冲谢沉书说:“进来吧。”

谢沉书闻言哽着喉咙,正身站定。

这语气,是谁跟了谁去……

可当夜晚的凉意钻进脖颈,谢沉书便吹灯默许,俯身钻了进去。

史云腴趁势挪了挪,给身边人让地。谁成想,她却在不小心触及他那温暖掌心时,忽然冒出了个新的念头,只闻她垂眸低声言说:“无名某,你能抱着我吗?”

谢沉书茫然无解,这是什么无礼的请求?他已然为她忙活了半日,她又想怎样?

可压根不等他做出回答,史云腴便转过身贴近了他,甚至还将他的手,拉在了腹前。谢沉书见状刚想抽身,却被史云腴制止,她道是:“别动,帮我暖暖吧。这样能叫我好受些。”

“……”

她居然拿自己当个驱寒用的暖炉!

谢沉书心下几分不满,却还是老老实实环上了史云腴的腰身,可他那不安分的手又想伸向何处?且见掀开的衣衫下,一只火热的手掌与那极其冰冷的小腹紧密相触。

惊得史云腴下意识想要躲避,却又被身后人抱得更紧。谢沉书就这样揉搓着她的肚子,自顾自将头埋进史云腴香软的后颈,沉声报复道:“别动,这样暖,效果更好。”

谢沉书态度强硬,似觉自己赢回一筹。

可殊不知,若不是他这暖炉实在中用,早就被史云腴踹了出去。

他自己倒还高兴上了。

温暖的感觉在腹前传递,舒缓着史云腴身上的阵阵痛意。她便准许着谢沉书如此紧挨着自己,两人由此相拥而眠,不再怀有任何芥蒂。

今夜春风异常和煦,他们的心,亦是平静不已。

-

晨起时分,谢沉书拥着空荡的怀抱睁开眼,惊讶地发现,昨夜枕在自己臂上的人,此刻竟不见了踪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床铺,还温热着,那人去哪了?

谢沉书不禁疑惑。

可他的心绪,很快被那打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拆穿,史云腴轻声道:“我在这儿呢。”

“谁找你了。”谢沉书忽而转身应得干脆。

他抬眼看,史云腴正拿着剪刀拆剪着被褥,全然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是好了?

谢沉书愣愣凝视起史云腴的一举一动,瞧她张口咬断一根细长的线,却仿若咬在了他的手臂。

惹得谢沉书眉头一紧,无尽的羞耻便紧跟着上了心头。

昨日的混乱,让他压根没有闲情去思量,与眼前人斗胆做得那荒唐事。于是今朝得闲,便叫他猛地忆起那晚留恋温柔乡,与她的大开大合。如此,当暗夜下的悸动消散,面对起这白昼里不上不下的情景,谢沉书实在有些茫然该如何自处……

“你没事了?”

谢沉书试图打破僵局。

哪知,史云腴却如往常般从容对上他的目光,但闻她开口说出的话,又让谢沉书重新陷入尴尬里,“没事?你问哪件事?是快被你折腾断了的腰,还是脖子前一道道伤,亦或是——我的月事。”

“……无耻。”

史云腴出言逗弄,搞得谢沉书实在没脸,便再次翻身而去。

他二人啊,哪怕在铺上再打得火热。可一旦离了这方寸之地,就能立刻走进“水火不容”里。

谢沉书在那端环臂赌气,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般嚣张的女人。他为当时生出要眼前人跟了他的想法,向自己道歉。他在此刻起誓,自己必是再也不会上了这山野狐狸的当。

可……原先这般笃定,到最后却还是上了她的床……

不,是当的人,不还是他吗?

史云腴轻笑一声站起身,她可没有谢沉书那么多想法。她向来是个明日之事不思,昨日之事不提的人。活在当下,感受此刻,才是她认为最重要的事。

几步走去铺前蹲下,史云腴用着惯用的手段,摸起谢沉书压着的侧脸,想将他的目光掰向自己。

偏谢沉书这回倔强着不肯服从,他哪里知道她还能使出什么诡计?

但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史云腴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下一刻,细碎的发丝带着撩人的痒,落在谢沉书脸颊,他在恍然之间,被人贴上耳朵。他就这么愣然听身后人趴在他耳边,低语说:“无名某,谢谢你。”

史云腴婉转的声音,如同浅唱的诗歌。她用轻柔的呼吸,吹红了他的耳朵,“谢谢你昨日愿意照顾我。”

好痒,是抓心的痒。

谢沉书想甩开她,却被身后人死死压着。他便趁势还击说:“起来,太重。”

史云腴闻及此言,嗤然一笑。

他竟还记得。

真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

史云腴的笑在谢沉书听来十分刺耳,他刚想出言反驳,便被史云腴起身推搡他的动作打断,“好了,别赖着了。我今日情况特殊,不宜碰水。你记得待会儿起来将那拆下来的东西,洗洗晒了。”

“我到厨屋看看。”

话落谢沉书愤然起身,史云腴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彼时,回身望去屋外那透着得意的背影,只见谢沉书握紧的拳头在空中抖了三抖——

夜里卖力,白日浣衣。

这女人,这女人,到底当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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