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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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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042章

那歹毒的老嬷嬷还在哭天抹泪,见她来了,还想恶狠狠扑过来要继续扭打。“你这小贱蹄子!我在紫禁城里接生过多少皇子公主!何时受过这般凌辱!今日老娘和你拼了!”

“谁敢挑事儿!她就是尔等下场!"吴雅咬牙切齿,举起刀子狠狠朝那老嬷嬷劈下去。

只听一声痛苦哀嚎,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就咕噜噜滚落到床边。“啊,杀人啦!!"其余几个嬷嬷吓得挤到一起。“慌什么!你们又没问题!何必如此心虚?”吴雅单手捂着淌血的左眼,另一手拖着还在滴血的沉重刀子,朝那几个吓得尖叫的老嬷嬷阴测测的笑。

“好好接生,否则她就是下场,若今日娘娘和小皇子有任何差池,咱谁都没法活着离开这,包括我与诸位的家眷都得一起死!”见那几个嬷嬷面露恐惧,她知道自己方才杀鸡儆猴起了震慑作用。她板起脸来,用左脚勾住一把玫瑰凳,一脚踩着血淋淋尚且死不瞑目的脑袋落座。

吃痛的捂着受伤的左眼,另一手则撑着刀子,她眼睛恶狠狠盯着那几个老嬷嬷。

“开始吧,诸位,若娘娘有差池,咱就一起下地狱,正好能有个伴儿。”几个老嬷嬷终于老实了,战战兢兢的开始伺候皇贵妃生产。吴雅则让彩星专门看着她们打水,又仔细检查一遍,才敢让嬷嬷端去给娘娘擦洗。

趁着间隙,她又让彩星将娘娘喝参茶的杯子都换成黑色,以防万一。只因她方才在娘娘入口的瓷白杯子里,也发现了那锋利的奇怪粉末。这些锋利的透明粉末若不小心喝下去,定会肠穿肚烂,但在这敏感的节骨眼,却不会让人怀疑,只因那锋利的粉末入口会造成内脏大出血。而皇贵妃擦洗身下的水里,也加了这些粉末,到时候会被人用产后大出血来掩盖真相。

“乌雅氏,我已派人去佟家送信,留守乾清宫的梁大总管来了,太医这会也在外头候着呢,他还让我给你送来这个。”彩玉气喘吁吁的前来复命。

听到梁九功来了,吴雅顿时有了主心骨。

她接过彩玉递来的用明黄帕子裹紧的东西,只稍稍摸索一下轮廓,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是天子龙佩,见龙佩如天子亲临。

“嗯,让梁大总管帮忙瞧着太医们配药,现在开始,谁都不能进来。”吴雅说话的时候,也没卸下防备之心,眼睛死死盯着那四个嬷嬷的动作。不知过去多久,直到皇贵妃都累的快虚脱了,但小阿哥还没看到头。此时一个老嬷嬷端着一盆刚烧好的艾草水,她似乎有些紧张,脚下一踉跄,窄袖竞然被银盆里的深茶色艾草水给沾湿了。吴雅凝眉,那老嬷嬷识趣的将银盆里的艾草水搅拌一下,舀一碗咕嘟嘟喝下避嫌。

吴雅诧异挑眉,心想可能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但在紫禁城这人吃人的地狱,她宁可杀错,也决不姑息养奸。于是她拖着沉重的砍刀,疾步来到那老嬷嬷面前。她一把将那老嬷嬷方才被打湿的袖子抓住,按进银盆里。

她盯着那银盆目不转睛,忽而看见丝丝缕缕褐色的东西,从老嬷嬷同样深褐色的袖子上析出。

“看什么?新做的深色衣料沾染热水,难免沁色,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我还要脱光了接生不成?"老嬷嬷的语气带着讥讽和愤怒。吴雅盯着那深茶色的艾草水,伸手舀一口送入口中含着。入口是艾草独有的发苦的草药香,吴雅不死心的再次尝试一口,忽然察觉到一股稍纵即逝的铁锈味。

不对!这水有问题!

气味和颜色重的艾草水完美掩盖铁锈的味道,那嬷嬷巧妙的将铁锈溶入同样颜色的衣衫,就待时机,让袖子上沾染的高浓度铁锈碰到娘娘因生产而撕裂的的伤囗。

本就虚弱的娘娘就会因此有极大的风险患破伤风,若这水是给小阿哥使用的,那么沾染到脐带切口的话,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她无比庆幸自己在紫禁城里疑神疑鬼的性子。“好啊,这水没问题是吗?”

吴雅怒不可遏,气的拔下发髻上的簪子,将老嬷嬷的手腕划开一道血口子,作势就要将她受伤的手腕按入艾草水中。说时迟那时快,老嬷嬷吓得一把松开银盆。砰地一声,银盆里的艾草水统统撒个干净,显然她在毁灭证据。吴雅气的抡起刀子,怒喝一声,就卸下那老嬷嬷的半边胳膊。彩星惊呼一声看到头了,众人统统屏住呼吸,吴雅赶忙提刀疾步来到产床刖。

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婴孩啼哭声,吴雅整个人瘫软在地。接生的老嬷嬷看到小皇子那一瞬,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统统满眼恐惧的喃喃着雪孩子。

吴雅强撑着站起身来,捂着剧痛的左眼,走到被吓傻的老嬷嬷面前:“快剪脐带,胎衣完整吗?”

“乌雅氏,怎么办,是雪孩子,鸣呜鸣鸣,我们都要死了。“彩星浑身瘫软,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

“不知道。"吴雅压下恐惧,端着参茶喂昏厥的皇贵妃,她浑身都在恐惧的发抖。

只因皇贵妃生下的皇子,是个通体雪白的白化病孩子。皇贵妃和皇帝是亲表兄妹,白化病这种遗传病虽然不是近亲繁殖的高发遗传病,但近亲繁殖却会提高患病率。

不幸的是,四阿哥患上了这种遗传疾病,皇家决不会允许这种孩子存活下来,甚至不可能允许这样不吉利的孩子记录在档。而为了将这丑闻压制,今日承乾宫免不得血流成河。小阿哥剪断脐带清洗干净,被包裹在襁褓里,正嗷嗷哭着。皇贵妃灌下参茶之后,也幽幽转醒。

“孩子..本宫的小阿哥如何了?“皇贵妃的语气虚弱至极。“娘娘,小皇子.…”

吴雅的语气染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心里很清楚,除了彩星和彩玉这两个皇贵妃从娘家带入宫的家生子奴才有可能侥幸活下来之外。今日承乾宫包括她在内的所有奴才,统统都要被灭口,以掩盖皇家丑闻。她的语气忍不住哽咽,她含泪将襁褓中的小皇子抱到皇贵妃枕边。皇贵妃一抬眸却看见雪白的头发和眉毛,顿时吓得坐起身来,面色煞白。“娘娘,太后娘娘来了。"有奴才在外头提醒道。吴雅忍着恐惧,悄悄的出了寝宫,一踏出寝宫,她就朝着正站在廊下等消息的梁九功拼命眨眼,无声催促梁九功快走。梁九功看出乌雅氏的口型是快走的意思,他心下骇然,猜测皇贵妃或者小皇子定出事儿了。

可到底会出什么大事?能让素来沉稳的乌雅氏面色骇然,不顾体统的提醒他赶快走。

梁九功顾不得许多,当即就悄悄从承乾宫后殿的角门离开。梁九功刚躲进承乾宫与景仁宫的夹道,就看见太后博尔济吉特氏正乘着步辇匆匆入了承乾宫。

他回想起方才乌雅氏眸中的绝望和恐惧,知道乌雅氏定在承受掉脑袋的事情,她在危急关头还念着救他一命。

他欠着乌雅氏一条命!梁九功边悄悄抹泪,边火急火燎的离开紫禁城,连夜去寻万岁爷报信儿。

而承乾宫内,太后博尔济吉特氏正在听着几个接生嬷嬷禀报佟佳氏生下雪孩子的噩耗。

“晦气!着实晦气的很!立即封锁紫禁城,佟佳氏身边的奴才统统圈禁起来!”

殿内,吴雅将天子龙佩交给皇贵妃,自己正被彩星和彩玉二人拖着推出后殿的窗户。

“拿着这个锦囊立即去寻万岁爷,不要回头,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本宫的亲弟弟隆科多,本宫和小阿哥的命都在你手里!乌雅氏!本宫最多只能撑着两日!”

“不准私自查看锦囊的内容,切记。”

皇贵妃纯白的长衫都染着血迹,正披头散发的提着刀,含泪将手里的锦囊和出宫腰牌塞给乌雅氏。

“娘娘,让彩星去吧,奴才想留下陪您和四阿哥。”生死关头,吴雅知道今日自己横竖都必须死,不知是不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她对可怜的四阿哥萌生出无尽的愧疚和心疼。如果她没有出现在大清,四阿哥仍将是个健康的孩子,而不是连活下去都是奢望。

“乌雅氏你快去吧!别啰啰嗦嗦了!”

彩星一听到乌雅氏想推她去死,气的面色铁青,如今出宫送信等于送死,她才不想死。

吴雅含泪伸手,抚着襁褓中四阿哥发青的小脸,正要收回手之时,忽然小家伙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指。

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愧疚的垂下脑袋,接过腰牌和锦囊,闪身从角门离开承乾宫。

与此同时,太后正下旨让奴才们将承乾宫团团围住,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走,并下旨将紫禁城宫门落锁,今日谁都不准出宫,否则杀无赦。吴雅紧赶慢赶来到很少踏足的苍震门,今日当差的正是章佳氏的阿玛海宽,她将那份不属于她的宫女腰牌递给海宽叔。章佳海宽方才第一眼就认出乌雅威武家的长女玛璟,此时看着腰牌上不属于乌雅氏的陌生名字,章佳海宽面色顿时凝重起来。“海宽叔,告诉我阿玛,女儿不孝,来生再孝顺他。"吴雅的语气染着哭腔,无助看着海宽。

“叔,求您放我走吧。”

“怎么回事?"海宽诧异的看着威武的长女脸上尚未干涸的血红伤痕。“叔,这件事您还是不知道的好,对不住,我不能说。”吴雅哪里敢连累海宽叔,只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好,出了紫禁城你需照顾好自己,叔只能帮你到这了。"海宽将手里的腰牌摩挲片刻,一咬牙,就将玛璟放行。

吴雅提心吊胆离开紫禁城之后,又急急忙忙入了一处窄巷里,她偷走一身挂在院子门口晾衣杆的湖蓝色汉女裙袄换上,又梳起汉女的发髻,就焦急的出了西城门。

出城门之后,吴雅整个人瘫坐在城墙根下,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忽然看见穿着常服的隆科多正带着一群人纵马疾驰而来。她顿时喜极而泣,起身就要去寻隆科多,却想起来皇贵妃叮嘱过,连她的亲弟弟隆科多都不准相信。

吴雅赶忙缩回了脑袋,可此时隆科多却早就注意到城墙根下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虽穿着汉女的装束,但隆科多却一眼就认出乌雅氏。隆科多掉转马头,疾驰到城墙根下,居高临下的站在马背上,他眸色复杂万分,一言不发盯着正躲在城墙根晒太阳的一群汉女中的娇小身影。“为何会是你!"隆科多的语气万般无奈和挣扎。倘若今儿出宫之人是彩星或者彩玉,他都会毫不手软的灭口。可偏偏是她,他压根就下不去手。

吴雅知道隆科多认出她,只能无奈的抬眸与他对视:“大人,奴才能相信您吗?″

隆科多身后的仆从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都按着腰间的长剑,等着公子一声令下,就将这女子拖到暗处毁尸灭迹。

今儿佟国舅令三公子前来亲自狙杀一个逃出承乾宫的宫女,想必就是眼前的女子。

“大人…您也是来杀奴才的吧。”

吴雅绝望至极,她对隆科多的信任和好感,今日也将她彻底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四阿哥拼尽全力抓住她指尖的画面,愧疚的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

绝望之际,她眼前赫然出现一只手掌。

“吴雅,跟我走,我会寻个地方将你安顿。”“大人,奴才奉娘娘之命,要去寻…”

“你不必去,去也是徒劳,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情,那孩子是所有人的耻辱,本就不该存在。”

“不,奴才想去试试,就试一试。”

吴雅其实心里也知道,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皇家和佟家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四阿哥胤镇活着,甚至会为遮丑,彻底抹去他存在的任何痕迹。

可她对那个孩子的愧疚折磨着她的良心,即便知道她去找皇帝是徒劳,她仍想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只因这条路,是她尚未泯灭的那点良心唯一的救赎之路,若没有她的存在,四阿哥本该平安无事。

“你,这个傻子.."隆科多心内五味杂陈,目光落在那不管不顾撒腿就跑的女人。

她在坚持的是一件没有结果之事,可她却依旧执拗的为长姐的孩子在拼命。而他是长姐的亲弟弟,却在奉家族的命令,不惜代价狙杀长姐唯一的希望。他今日难道真要同时舍弃至亲至爱,隆科多愧疚万分,他倏然勒紧缰绳,朝着身后的随从沉声说道:“都散了,回去告诉我父亲,一切事情由我一力承担。”

“公子.…”

随从正要劝说,可公子却一夹马腹,策马扬鞭焦急离开。吴雅正心急如焚在密林中躲藏前行,身后却传来一阵狂乱的马蹄声,她吓得撒腿狂奔。

她正在夺命狂奔之时,忽而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瞬间腾空而起,径直落在马背上。

她吓得正要挣扎,腰肢却再次被人环着。

“别动,我送你去。"隆科多低沉的声音在耳畔乍然响起。“我我以为你是来杀我的,鸣呜鸣."她忍不住低声啜泣,抓紧隆科多环着她腰肢的那只手。

“别哭了,方才我错了还不成吗?我真不知道长姐会派你来。”隆科多停下马儿,慌乱的从袖子里取出一方鸽灰色的帕子,动作笨拙的替心爱的女人擦拭眼泪。

吴雅一听隆科多这句话,就知道佟家也放弃了四阿哥,她心中凄凉,为四阿哥和皇贵妃母子二人鸣不平。

“万岁爷现下正在承德,我们快马加鞭马不停蹄,估摸明日傍晚就能到。“但你要做好准备,我家里不会善罢甘休,此去杀机四伏,我不能保证将你平安送达,但.我愿为你死战到最后一刻,只要我佟佳隆科多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对不起,大人,是奴才连累了您,要不您将马儿借给奴才,奴才自己去,生死有命,奴才不怪任何人。”

吴雅听到隆科多的话,感动的热泪盈眶,她哪里敢再连累隆科多。“玛璟,我心悦你,如果这次你我都能安然无恙,我会去求皇帝表哥赐婚,将你赐给我当嫡福晋,佟佳隆科多要娶你。”“我一直想告诉你,你穿红真好看,今后一辈子都只为我一人穿红衣可好?”

“我不纳妾,我就要你一个人,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吴雅在马背上颠簸的头晕脑胀,骤然听到隆科多的表白,她顿时心如擂鼓。他说要娶她,而非纳妾,他说要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其实这些时日,她内心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对隆科多的朦胧好感,只因每一回的春心悸动,都被历史上隆科多宠妾灭妻,纵容爱妾李四儿将嫡妻做成人侯的血淋淋史实给浇熄。

“大人,爱一个人很容易,但一辈子只爱一人却很难,奴才气量小,容不得今后花残粉褪之时,大人移情别恋,您莫要再逗奴才了。”“哼,你以为爷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女人吗?爷不稀罕你的容貌,再说你现在脸上也没好看到哪去。”

吴雅莞尔,尴尬的用帕子捂着横贯半张左脸的伤疤,她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会不会破相。

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脸上的疤痕有多狰狞可怕。可隆科多面对这样的她,仍是毫不犹豫对她表白,说明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而非她的容貌,怎能不让人怦然心动。“我婚姻大事,奴才哪里能自己做主,还得娘娘和奴才的阿玛定夺。“吴雅红着脸羞赧回答道。

隆科多勒着缰绳的手都在轻轻发颤,忍不住喜悦的发出愉悦笑声。“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回去之后我自会去求皇帝表哥赐婚!”“可.奴才家世卑微,哪里配得上大人…“吴雅忍不住忧心忡忡道。她很清楚自己的家世完全比不上佟家,不免开始打起退堂鼓。“佟家已是外戚,难道还要尚公主不成?若真要尚公主或者寻权势滔天的世家嫡女联姻,万岁爷该怀疑佟家是不是要篡权了。”“只要不娶汉女为妻,我家里不会太反对。”吴雅仍是有些不放心:“大人,奴才听娘娘说,你家里有意撮合你与表姐赫舍里格格的婚事。”

“嗯,我不喜欢她。"隆科多直言不讳,语气满是厌恶。“奴才听闻您的舅舅赫舍里大人家中有一爱妾,名唤李四儿,听说长得花容月貌,艳冠京城,您可曾一睹芳容?”

“玛璟,你究竞想说什么?我舅舅的小妾与我何关?”“大人您快回答,是否见过那李四儿?“吴雅不依不饶,她很想知道隆科多对李四儿的看法。

“没有。”

吴雅心下一沉,又道:“大人,奴才想见见李四儿姑娘,您带奴才去见过她之后,奴才再回答要不要嫁给您。”

“玛璟,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与你的婚事,与我舅舅的小妾有什么关系?你都把我说糊涂了。"隆科多一头雾水。

“就奴才曾经做过一个噩梦,梦到隆科多大人宠妾灭妻,将奴才做成了人彘,大人的小妾就叫李四儿。”

“荒谬!李四儿是我舅舅的小妾,在你梦里我就是如此不顾伦常的禽兽?”隆科多顿时怒不可遏,正要发怒,忽然想起她方才说梦里宠妾灭妻,宠妾将她做成人彘。

换言之,她在梦里是他隆科多的嫡福晋。原来她做梦都盼着嫁给他为妻。此时万般不悦都被这一猜想给冲散,隆科多将下巴放在乌雅氏的左肩上,笑着回了句好。

只不过是舅舅的一个小妾罢了,又能掀起什么风浪。二人一路上都没再提求亲的尴尬之事,风驰电掣的往承德赶路。马儿直跑到第二日清晨,彻底炮蹶子了,二人只能弃马,开始徒步抄近路前行。

一路上天公不作美,狂风暴雨就没停下来过。隆科多取荷叶代替蓑衣,可斜风暴雨却无孔不入侵袭而来,吴雅脸上的伤口都被雨水冲刷拍打的生疼。

二人在暴雨中行进小半日之后,吴雅浑身都冷的发颤,最后隆科多执拗地将她带到一处破庙里避雨。

“吴雅!再翻过北边的两座密林,就能到承德行宫,我们先在此整顿一番,先将衣服烤干了再去面圣。”

“大人,奴才不碍事,奴才想立即见万岁爷。“吴雅心里惦记着四阿哥,一刻都不敢松懈。

“你在发抖,你脸上的伤疤都被雨水泡发白了。“隆科多升起篝火,目光始终都没离开乌雅氏苍白的脸颊。

对于他来说,那个不该存在的孩子压根就活不了,他不想让心爱的女人再受累。

她能契而不舍的来到此地,已是对长姐尽了忠。“可我…”

吴雅还想继续劝说,可隆科多却已自顾自的脱掉外袍和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她吓得赶忙背过身去。

“快些过来烤火!你放心,你我隔着衣衫,你烤你的,我烤我的。”隆科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吴雅转身就看到隆科多将他湿漉漉的衣衫挂起来,隔开二人的视线。

她浑身都被雨水打湿了,本就穿着薄衫,此时衣衫紧贴着她玲珑曼妙的身型,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到她鹅黄的肚兜。

吴雅尴尬捂脸,难怪方才隆科多的脸颊发红,他肯定都看见了。她这般样子去见皇帝,等同于在大庭广众下失贞。吴雅感动于隆科多的贴心,他甚至没有当场戳破她的尴尬,而是贴心心的让她烤衣服,还用衣衫隔开空间。

她羞赧的说了声谢谢,就焦急开始宽衣解带。她太过于担心小阿哥,愈发心不在焉,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宽衣解带的身影完全映照在隔开的衣衫上。

隆科多在隔壁烤火,猝不及防抬眸间,就看见一道纤细婀娜,凹凸有致的身型映入眼帘。

她虽然看似纤细,但身形却让人看着血脉喷张,原来她平日里宽大的衣衫下,竞是这般让人着迷的身子.…

隆科多看的口干舌燥,就连呼吸都忍不住急促,赶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窥视半分。

但脑海里的曼妙倩影却不受控制地愈发清晰,他甚至脑补漆黑暗影下,又是如何香艳的曼妙身姿。

他愈发情难自持,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齐齐的奔向那不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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