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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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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意外之孕

李赫站在一边,烟波则跪在一侧,早已被眼前这一幕看呆了眼。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好的进东宫报仇的吗?这姑娘怎么还跟太子勾搭上了?!

更令李赫惊掉下巴的是,那姑娘竟然绷着脚尖,连踢太子几下,非让爬他身上。而他那位朝堂上从来不露声色、沉稳如山的太子五哥,竟然乖觉地弯下腰,将那姑娘背到了背上。李赫:"???"

我去?什么情况?那姑娘之前还义薄云天、大义凛然地要替夫报仇,现在却又跑来这鸣玉坊,和仇人太子玩亲亲抱抱举高高?

莫非,我们都只是他们游戏的一环?

李煊背着不安分的范灵乐,路过李赫,瞟一眼还在地上跪着的烟波,又瞟一眼他,“悠着点,注意身子。"

话毕,又背着范灵乐,径直出去了。

李赫:"???"

我去你大爷的李煊!

李煊抱着范灵乐,穿过跪了一地人的鸣玉坊,目不斜视地出了这间销魂窟。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李赫总算长出了一口气,他也不知为何,自己这个才刚在朝堂崭露头角的五哥,总是叫他怕得紧。

“烟儿,快起来。”他贴心地俯身就去搀还趴跪在地上的烟波。烟波借着李赫的力,施施然起身,丫鬟立刻上前,替她拍去膝头上的灰。“这就是你那个太子五哥?”

"是呀,如假包换的本人!”

她点点头。常听七爷挂嘴边上,没想到真见着了太子,果真的龙章凤姿。确实比这位不着边际的七皇子,更有国君之相。

“就是没成想,范姑娘刚进东宫不多时,竟然就同太子如此相熟了。”她挽着李赫坐回绣凳上,不无感叹道。

“是呀!"李赫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道:“所以说烟儿你呀,还是太心善了。真听信了那个什么....那个姓范的那女的要替夫报仇的鬼话,结果呢?人转头就搭上了太子这条船。呵,你拿她当姐妹,实心实意帮忙,人家却拿你当猴耍呢。”他替烟波不忿道。烟波听完,却是沉默。

对于范灵乐前后不一、改换门面的行为,她倒不置可否,反是觉着,那太子殿下看起来对这位范姑娘颇为上心。若是自己能成为范灵乐的闺中密友,说不定能抱上一条大腿哩!李赫哪里知道,烟波这许多的弯弯绕绕心思,见她沉默不语,只当她是因遭了欺骗而伤心自哀,安慰不了几句,又开始手脚不老实,就要向她求欢了。烟波乖顺地配合,姿态摆得千娇百媚,心里头却还在琢磨范灵乐的事儿,这条关系,可千万不能丢了。

*

月华如水,银霜铺了满地。

寅时的街道,空无一人。

搜寻的禁军们接到了指令,迅速有序地撤退了,街上只余打更人的声音,偶尔响起,从渺远的地方传来,又悠悠远去。

李煊背着范灵乐,就这么沿着御街东边的大道,一直走,慢慢走。来时寻人,他是策马飞驰,而今归家,因范灵乐闹着要他背,便只好弃马步行。好在他力气不小,倒也受得住她的磋磨。

喝醉的姑娘不好安抚,她趴在背上,扭得像根麻花似的,又似乎知道背着她的人正是惹自己生气的人,一下捏捏他的脸,一下又扭扭他的耳朵,玩儿够了,又开始放声轻轻歌唱“蓝莹莹的河呀,它绕过门前的弯;清亮亮的草呀,一眼望不到边;鸭子嘎嘎叫,小牛跑得欢;这是我家乡的水呀,这是我家乡的山.....

她哼的,是浔阳县的民歌。

范灵乐三岁时,刚会下地跑,范屠户怕她到处乱窜,可又要忙于铺子里的生意,就把她背在背上的花布兜里,腰带在腰间捆得紧紧的,把她牢牢焊在背上。若是小范灵乐待得不耐烦,哭闹了,他便抡起砍刀,一边给人切肉,一边轻轻哼起这首民歌。

范灵乐从小就会唱这首歌,这是她从小听到大,又从小唱到大的歌。“鸭子在河里叫....她声音颠三倒四的,曲调早跑没边了,忽然,又揪起他的耳朵,"快说,鸭子怎么叫的?!”

李煊:....."

他放缓了步子,皱眉冷声道:"乐乐,别闹。”

一听他凶,她嘴一瘪,又开始在他背上掉小珍珠了,“小鸭子不会叫了,不会叫了......呜呜....."

李煊只觉汗颜,可又实在被她闹得无奈,随行守护的侍卫就跟在不远处,他也不确定他们是否能听见这边的对话,但见那丫头哭闹不止,他无法,只好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道:“嘎嘎。”

不远处的侍卫们:“???”

什么玩意儿?殿下刚刚学了两声鸭子叫,他们没听错吧?前方的对话还在隐隐约约传来。

"小牛怎么叫的?”

“哞哞......

"小狗怎么叫的?”

"够了,范灵乐!"

“呜呜......狗不会叫........"

“汪汪......"

“嘿嘿。小青蛙怎么叫的?”

“呱呱。”(忍辱负重版)

不远处的侍卫们:“......"

离谱,简直的离大谱。

他们就这么跟了一路,听了太子学了一路的猫叫、牛叫、羊叫、鸡叫、马叫以及....猪叫......

只能说,圈里的动物们都没有叫得这么勤快的。

范灵乐玩儿了一路的“动物叫”,终于在二人都精疲力竭时,东宫的大门出现在了眼前。"乐乐,到家了。”他暗自吁了口气。

“嗯....”她抬起朦胧的醉颜,却在看到东宫大门的那一刻,狂哭不止,“不是的....这里不是我家.

....

”她用力拍着他的肩,“阿暄,回家,我要回家....

“乐乐.....他偏过头,却不知如何安慰她。

她抱住他的脖子,疲累地趴在他肩膀上,眼泪唰唰地流,“我要回家.....我要吃佟姨做的红烧肉.....我还要帮爹爹看铺子.....朱小妞约了我明天去集市看头花.....心心晚上睡觉找不到我会哭的....."

她叽哩哇啦,胡乱说了一大通,哭出鼻涕来了,就低头往他衣服上蹭。泪水沾湿了李煊的右肩,却把他的心,也打得潮湿一片。*

阳光透过窗牗,照得中英殿一片亮堂。

范灵乐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后,醒来时,只觉从太阳穴到额头边,疼得快要裂开了似的。她这边刚一有了动静,候在外间的丫鬟立马进来,扶她起床休整。范灵乐懵懵地看着她,来人竟然不是风荷,是一位名叫青芜的姑娘,之前一直负责雪燕居的庭院洒扫工作。

“风荷呢?”她怔怔地开口。

“禀夫人,风荷姐姐因看护不力,叫殿下撤去了,现在命我来侍奉您呢。”范灵乐诧异,脑子喝断了片,似乎有点没明白过来前因后果,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干净舒适的寝衣,脑海中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日鸣玉坊中,烟波姑娘关切的脸上。怎么醒来,人又躺回了东宫的床上?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她接过青芜递来的帕子,抹了抹脸。"夫人,昨儿是殿下亲自把您背回来的呢。"想想那个场景,她都还觉得大开眼界,无论太子妃怎么哭呀闹呀,殿下竟然一点也不发气,还是专心小意地哄着。她从没见过殿下用过这般耐心。

“您身上这身衣裳,也是殿下亲手替您换的,奴婢们也没敢插手。”昨夜,她端着水进来的时候,殿下已经把太子妃的鞋袜都除去了,让把水放在一边,就屏退了她。

青芜走时,还忍不住回头偷瞄了一眼,却见殿下竟然正在给太子妃用帕子擦脚,天爷呐!吓得她差点没绊了一跤。

他做这些已经习惯了,可堪得心应手,尤其是之前范灵乐怀心心时,"佟暄"几乎都是事无巨细地照顾。

但是没想到,如今"太子殿下",竟然也还是将这些活儿,干得顺手就来。范灵乐怔愣了,坐在床边出神,人也不知在想些啥。

“夫人?”青芜唤了她一声。

她猛然一跳,恍然梳理清楚了昨夜发生的一切。自己借口去大相国寺玩儿,可一气之下实在太气了,......趁着人多,侍卫和丫鬟们又疏忽之时,往人群里一钻,跑去了鸣玉坊烟波姐姐喝酒诉苦。

她本以为,李煊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所在,可没成想,她在京城确实的没地儿去,没几下就又给他逮住了。

而今看着青芜,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趟“离家出走”,怕是带累了不少人。"殿下呢?他人去哪儿了?!"

“殿下今日一早就进宫去了,好像是皇后娘娘传唤呢。”坤宁宫。

皇后坐在桌边,捧着白瓷盅,燕窝雪蛤散出丝丝热气,她手搅动着瓷勺,也不急着往嘴里送,却是看着对面满脸疲倦,默声不语用早膳的儿子。瞧瞧这精气神,一看就是折腾了一宿没睡。

"看看你眼底下这黑眼圈儿,昨儿晚上都干什么去了?嗯?"皇后不无戏谑地开口。李煊放下手中的勺子,垂头道:“母后这是明知故问。”"噗。"皇后笑出了声,也不跟他兜圈子了,"这闹腾了一晚上,人找着了没呀?"“劳母后挂念,人找回来了。”

她摇摇头,面容颇为无奈,“你呀,自回京以来,事事谨慎,处处低调,只埋头实干,从不招惹一点是非。”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你做得很对,为母的,也甚是欣慰。”她顿了顿,抬眼瞅他,李煊也不马上回话,就等着她嘴里那句“但是"。“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你竟闹了这么大个动静,竟然下令封锁城门,还把皇城五分之一的禁军都给调动了。"

李煊太阳穴跳了跳。没想到皇后了解得这么清楚,而且消息掌握如此之快速。“煊儿!"皇后把白瓷盅往桌上重重一搁,语气霎时严肃了起来,“你可知,这次犯了大忌?"

这是她也未曾料到的,儿子不过才回来京中这些时日,竟能私自调动皇城的禁卫军。这一点,她当然是乐见其成,可他却为了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羽翼还未丰满时,便在皇帝面前翻了个跟头,这实在是不太妙,只恐他那年老多疑的父亲,又生出点什么别的想法。李煊也吃不下了,默默把手搁在膝盖上。皇后提的这点,正是他昨夜寻回了人后,辗转忧心了一整晚的顾虑。

确实冲动了,可在昨夜那种情形之下,他没法儿冷静地再做出其他更好的选择。彼时他一心想的,就是范灵乐不要出事,不要出了皇城。

以至于晚上人找到了后,他回过神来,便更是辗转难眠了。“此事

....儿自会想法补救。"思虑半晌,为此一言。

“哎。”皇后重重叹气,“事已至此,你快快想好如何请罪吧。”“儿明白。”

她指尖拈起瓷勺,意味深长地看向他,"那个叫你惊动了大半个皇城的姑娘,是不是也该带来给我瞧瞧了?"

李煊手在桌下握了握拳,他就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不知母后到底是怎么个心思,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诺。

“下个月初,我打算去趟和源山庄避暑,届时,带上姑娘一起来吧。”李煊从坤宁宫用过早膳,马不停蹄跑去紫宸殿,在殿门外跪了一早上,特来请罪。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认错就要光明正大地提,没必要藏着掖着。皇帝含沙射影地敲打了他几句,鹰隼般的眼睛看向他,竟是提了个跟皇后一模一样的要求:

“改天得空了,领她来宫里让朕见见。”

李煊从皇宫头晕脑胀地回家,刚一踏进东宫门,却见范灵乐如飞鸟归巢般,迫不及待向他扑来。心中讶异,还没来得及惊喜,却听她焦急地质问:“风荷他们呢?你把他们怎么了?"

脸色立马一沉,他冷冷道:“风荷、余则涛一干人等看管不力,我自有处置。”“什么叫看管?!"她气得跺脚,"我又不是犯人!用得着他们看管吗?”“这么多人看着你,你都能跑出去撒酒疯,我要是真放你一个人,你又要打算跑去哪儿?"他面色显见得沉冷了。

“我要回浔阳,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她终于把这几天的心声都吐露了。

她在这里受了委屈不高兴了,都没有地方可去,还要想尽办法甩掉这么多看管她的人,到头来自己好不容易溜了,回头还要连带得他们受累。李煊猜到她心里的想法,但亲耳听她就这么说出口,心里还是不由闷痛。"乐乐,你不要任性。"

像是被这个词刺到了,她努力忍住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对,我是任性,是不是只要我没有按照你太子爷的意思来,就是任性了?而你可以假死骗我,也可以随意爽约,还派这么多人十二时辰都监视着我.....

越说,她声音越低落,"反正,你做什么都有你的道理,我做什么就都是任性,都是不应......""

“乐乐......他说不出辩解的话,伸手想要去揽她的手臂,还未碰到,就被她后撤一步躲开,"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要怪就怪我,你就不要处罚风荷他们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犯了事儿,自当接受处分。"否则这偌大一个东宫,还怎么管理?更何谈管理天下?

范灵乐垂着头,看向地面,半晌,方才咕哝出声:“嗯,随你,反正这座东宫里,都是你说了算。"

她转身,小跑着回了雪燕居,把李煊一个人甩在原地,任凭他独自在院子里沉思。*

范灵乐完好无损地回来了,但两个人却是闹得僵。

李煊正为着私自调动禁军的事儿而头疼,这段时日里在皇帝面前是如履冰冰,于是乎为了讨得皇帝的开心,愈发卖力地筹措起来银两,积极地促成重修陵寝一事。他和工部打了商量,要省银子,就得再从民间多征调一些劳役来,反正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个事办成、办漂亮咯。

他每天被各种政事环绕,忙得晕头转向,那头范灵乐还不领情,自己离家出走了还理直气壮、不知反省。他抽不开身去哄她,也没那个心思,两个人就这么杠上了,谁也不愿先低头。

不过他到底还是没忍心,在范灵乐无助的眼神下,咬一咬牙,终究是免去了对风荷和余则涛的处罚。这样坏了规矩的事儿,他真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风荷本来以为自己“死到临头"了,弄丢了太子妃,不是被等着发卖出府,就是被打发去刷马桶、洗灶台。可没想到,殿下竟然破天荒的大发慈悲,不追究他们的渎职,只是罚了半个月的俸禄,便再没有深究了。

喜从天降,她又可以继续侍奉这位"太子妃"了。因着是“带罪之身",又知道是太子妃替他们求了情,她对范灵乐也是愈加殷勤备至。

只是她瞧着这段时日,太子似乎有点把太子妃晾下来的感觉了,不像以前那般天天腆着脸往她跟前凑。算算时日,殿下竟是有好几日都没有来过雪燕居了。她看着正趴在桌上、对着吕博士留下的课业走神的范灵乐,心中只是默默叹气。这位“太子妃",可别是要失宠的前兆啊。

她走过去,将一盘荔枝煎放她面前。这东西珍贵难得,岭南县丞八百里加急呈献给宫里的,皇帝赏赐了些给太子,殿下直接挥挥手,全让送雪燕居这边来了。可见殿下心里还是有她的。只是就怕“太子妃”再这么作下去,殿下迟早有不耐烦的一天。

“夫人,这是殿下赏的荔枝煎,要不要我剥来您现在尝尝?”范灵乐懒懒地抬起身子,瞥一眼那玉盘中盛着的鲜红小果,却是听得眉头一皱。“赏”给她的?呵,什么时候他给自己送个东西,还要叫“赏"了?自己是不是还得去他面前磕头谢恩呢?

她恹恹地别过头,下巴又重新靠回了桌上,"不吃。"

没胃口。

风荷撇撇唇,摇摇头,暂时先把那荔枝煎放到了一边,等这位主子什么时候有心情了,再说吧。

她走到衣柜旁,打开柜门,开始替范灵乐捡点起了衣裳。过几日,就要去和源山庄避暑了,她想着提前准备下。

手在衣柜里翻检,忽然,见到抽屉一角,之前她给范灵乐准备的月事带,竟是还干干净净地躺在那儿。

她疑惑,手拿起来,转向范灵乐问道:“夫人,您这几日还没来月事吗?"

她就说呢,怎么这几天都没有叫自己帮洗月事带了。

范灵乐一听,脊背都僵住了,挺起身子,略显仓皇地看着她。她就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瞒不过贴身的人的。“嗯.....”她垂下头,纤长的眼睫在脸上打下淡淡的阴影,远看,竟是在这东宫里养出了几分弱柳般的柔婉之姿。

风荷愣了半晌,忽然挣大了眼睛:“夫人,你该不会是.......她抬眸,慌张地脱口而出:“风荷!你别告诉殿下,可以吗?”风荷瞪直了眼,人彻底傻了,“啊......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瞒着殿下呢?怎么也能瞒得过呢?范灵乐泄了气,缓缓摇头,眼望着光滑的地面发呆。

为什么呢?她也不明白,可就是不想叫他知道。若是他知晓了,应当会欣喜若狂的吧?可她却没有当初怀心心那种心情了,她知道,因着肚子里的这颗龙种,她会被迫跟这座东宫捆绑得更深,更狠。

见风荷似乎有点吓住了,她不由露出了几分祈求的眼神,"风荷,我拜托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这个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不要告诉殿下,好吗?"风荷还是没缓过劲儿来,面对范灵乐直白恳切的目光,只是呆呆地点头,“好.....好.....这位“太子妃"的心思,她可真是一点也猜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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