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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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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君子报仇

一香楼,清泉居。

范灵乐托腮坐在窗边,望街上的人来人往,百无聊赖。她现在不想跟李煊说话,很不想理他。自己问了他许多遍,今日到底要来见谁?可这人就是不说,嘴巴严得很,非要卖关子、吊她胃口。自己不要理他,就是不要理他,哼!

而此时此刻,这个故弄玄虚的人正老神在在地靠在椅子里,悠闲品茗。看她气鼓着的小脸儿,好整以暇。

“咚咚”,门敲响了。

范灵乐期待地转头,候在门口的侍卫打开门,进来的却是端着点心的店小二。“贵客,您要的樱桃酪。”

“放那儿吧。”李煊下巴一抬,指向范灵乐的桌前。

店小二和范灵乐一对望,双双愣住了。

店小二满脸疑窦,他瞧了眼范灵乐,只觉眼熟,可又实在不敢确定,她就是上个月来酒楼上工结果却和顾客吵起来的女跑堂。

这贵人来历,但看这架势做派,至少的贵族勋戚没跑。

没想到,这女的确乎有点本事,这才没过多久,竟就抱上了贵人的大腿。虽他也不知不敢多看,他毕恭毕敬地将点心放在范灵乐面前,“您请慢用。”范灵乐心虚地低头,想起当时自己“大闹一香楼”那一出,便觉尴尬。气直往脸上扑,在这炎热的夏季,直勾人心。

店小二终于退出去了,桌上的冰镇樱桃酪新鲜可口,乳酪雪白,樱桃鲜红,丝丝凉“这儿是他们这的拿手点心,京城再找不出第二家能胜过它的了,尝尝吧。”李煊引诱她。

她瞥一眼,愤愤地转过头,不吃!

夏日酷暑,冰镇的酪子放不过一刻钟,就热化了去。李煊着人将这被搁置的樱桃酪拿开,又换了碗新的来。

范灵乐咋舌,“你做什么?

"

李煊品一口茶,悠然道:“怕你什么时候想吃了,随时给你备着。”她不满地皱眉:“你这什么毛病?怎么跟燕时瑾一个样儿?”李煊蹙眉,"提他做什么?"

这家伙,晦气!"燕时瑾"这个名字,简直比"贺钟鸣"还要让他厌恶。这时,门敲响了。

余则涛进来,“殿下,人到了。”

安,"草民贺钟鸣,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他让开条道,一花团锦簇的男子垂头躬身进来,衣袍一掀,重重跪在地上,磕头请“刺啦”!椅子的木脚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摩擦,范灵乐惊得跳起,“贺钟鸣?!"趴在地上的男人身影一顿,僵住了。

怎么会是范灵乐的声音?!

他极想抬头确认一眼,可太子殿下未发话,他又不敢起身直面,只好是依旧面朝地,脑子里搅成一团乱麻。

范灵乐诧异地看向李煊,他正专注地玩儿着茶盖,汝窑天青瓷,上等品相,是酒楼老板的珍藏。

李煊笑了笑,没说话,故意停了一瞬,茶盖往茶碗上一盖,“起来吧。”贺钟鸣这才瑟瑟地直起身,却在见到面前这位太子爷的刹那,两眼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天爷呐!有没有人能告诉他,为何这太子爷,竟和佟暄那个穷酸货长得一模一样?!受到的冲击太大,贺钟鸣跪都跪不稳,脊柱一软,向前一倒,又趴伏在了太子的脚边。

“贺公子,太多礼了。”

他娘老子的!竟然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贺钟鸣被眼前的一幕搞糊涂了,这真的不是佟暄那厮在耍他吗?但是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只有一种可能,眼前的人,就是太子殿下!

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他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抖如筛糠,跪在地上,头恨不得折进胸口里。

“怎么了?孤长得有这么可怕吗?”

“不.....不.....他嘴巴上下打颤,囫囵地发出两个音来。范灵乐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坐回椅子里,看贺钟鸣这厮吓得魂都没了的鬼样,只觉万分痛快。

活该!这个无耻之徒,当年在浔阳县仗势欺人,害得自己名声尽毁,差点都待不下去了。县里头的乡亲们当面不说,可背地里骂自己骂得有多脏、多难听,她不是不知晓,直到现在,都还有人嘲笑"佟暄"是个绿头龟、冤大头。想不到,他也能有今天。贺钟鸣哆嗦着,又是一软,差点没摔回地上,赶忙用手臂一撑,方才勉强支住身子。李煊并不开口,就这么高坐圈椅上,垂眼欣赏他濒死挣扎的狼狈之相,手一下一下,

把玩着茶盖儿,在茶碗上敲出清响,落在贺钟鸣耳里,只觉似无边的沉默中,死神来临的前奏。

"贺公子,抬起头说话。"他声音温和,并不气怒,细听,到还有些平静。见太子没有发作,贺钟鸣深吸口气,颤颤巍巍昂起下巴,仰视着他。你挑选的?"

李煊对上他冷汗涔涔的脸,轻轻一笑,"我听隋侍郎说,送来东宫的那批舞姬,是"是,是,是......”他连声应着,悄悄瞥了眼旁边屏息凝神看热闹的范灵乐,心里忽然纳罕。对呀,这范灵乐当初还是跟着舞姬混入东宫的,既然太子就是"佟暄",她又何必来这一出?

贺钟鸣心里越发迷糊。

这夫妻俩,不知玩儿的什么游戏?耍他呢?

劳贺公子了,的确有心。

脑子里正一团浆糊,却听头顶的太子轻轻啜了口茶,又发话了,"既如此,真是有贺钟鸣见太子似乎无意与自己"相认",刻意避开前尘往事不提,竟是装第一次见面。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太子都未主动提起当年在浔阳县的旧怨,他自然也就顺势装起了失忆。

“能为殿下效劳,当是小人的荣幸,只盼殿下喜欢就好。”“喜欢,自然是喜欢。"他说着,笑睨了眼范灵乐,她回视,又是鼓起脸儿来瞪他。他在想的什么。

这人真是,都把贺钟鸣拉来这儿了,还不直接挑明,弯弯绕绕、磨磨唧唧地,不知范灵乐无法理解两男个人默契地装傻,要是她,直接就提起裙角上去,一脚把那厮踹翻咯!还用得着跟他在这儿有的没的兜圈子?都是做了太子的人了,踹个人总不怕事的吧?

话,

看出范灵乐眼里迫不及待的怒火,正隐而不发,他朝她蹙了下眉,示意她不要说又漫不经心地转向贺钟鸣,"若要论这挑美人,贺公子倒的确很有些眼光。贺钟鸣听这话头不太对,好不容易牵扯出来的假笑也僵在了脸上。太子这话,分明地意有所指,不就暗讽当年自己跟他争范灵乐那事儿吗?“不敢......殿下......谬赞了。"偌大的汗水如滚珠般,顺着脸颊灌入衣襟里,本就是酷暑天,他来面见太子又穿得过分庄重,而今仿若套进了一座蒸笼中,煎熬欲死。屋内四个角分明都置着冰鉴,对他来说,却是毫无知觉,领口早已濡湿了一大片,更显狼狈可笑。贺钟鸣抬起袖子,不住擦汗,李煊心中唯有冷笑,"只是.....孤怎么听说,这批送来的舞姬中,竟有姑娘本是良家子,只因有人强买强卖,才被迫送入了我这东宫里头?"他手一松,茶盖落入了杯上,笑容瞬间敛了去,凌厉的眼神刮过贺钟鸣的脸,字字句句兜头而下,如一座巨山,向贺钟鸣压来,"孤听闻有此一事,气得是一整晚都没能睡好觉,这种强逼民女的勾当,竟然也发生在了孤的东宫里头,发生在了孤的身上,贺公子,这真是好大一份孝敬呀!”

贺钟鸣望着太子如鹰的眼神,似一双利爪钳住了喉头,瞬间,呼吸困难,满面青紫。太子终于亮剑了。

要收拾他贺钟鸣,总不能无缘无故,也得师出有名才是。哪怕他是太子,也也要先占住一个"理儿",如此,才好下手。否则若真成了泄个人私愤,说出去,到底也有损在皇帝心中的印象。

“殿下!绝无此事呀!绝无此事!"他还是不死心,抱着侥幸之心垂死挣扎两下。李煊嗤笑一声,“绝无此事?那姑娘都已经在东宫里头哭哭啼啼了,阖宫上下,人尽皆知,你的意思,是孤冤枉你了?"

贺钟鸣呼吸一滞,心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颤抖,浑身紧绷得像一张随时会吹爆的鼓皮。

“小人......不.......他又耷拉下了头,手在膝盖上紧紧握着拳头,克制着抑制不住的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

“登登”,恰此时,有人敲响了门,原是店小二来给范灵乐换樱桃酪了。也不敢多看,又端着范灵乐没吃的那碗,走了。

屋内的氛围缓和了一瞬,那店小二将新鲜的樱桃酪放在范灵乐面前,弓着身,一眼一边看贺钟鸣吃瘪,一边自己吃瓜。

望着眼前冒着凉气的樱桃酪,范灵乐可算有了胃口,用勺子剜上一勺,放入口中,香!甜!这樱桃酪的滋味,可真是好。

看着她吃得脸颊鼓鼓、津津有味的模样,李煊不禁笑了,“慢点吃。”范灵乐嘴里塞满了点心,手迫不及待地指了指贺钟鸣,满脸期待,那眼神分明在说:

快!收拾他!

李煊掌不住,差点笑出了声。

他正回了脸色,慵懒地靠进圈椅里,“贺钟鸣,你可知罪否?”吞。"小的知罪,听凭殿下处置。”

太子爷莫名其妙,就要给他扣顶帽子,贺钟鸣心中不服,可也只敢打落牙齿和血这时候赶紧做低伏小,扮龟孙子、做个瓜怂,说不定等太子出了这口气,就能放过自己了。

上,漫不经心地道:"这人呐,他就该吃点疼,不疼,他不长记性呀。"既然知道自己有罪,就该有个认罪的态度。"李煊翘着二郎腿,手支在圈椅扶手还不等他开口,又赶忙补一句:“孤知道,被人打脸,最疼了。他嘴角带笑,语气温柔,字字如刀:“贺公子,你知道,这人......打哪儿最疼吗?"

一巴掌。悔呀!恨呀!自己怎么就那么有眼无珠,竟然赶在太子爷头上动土!贺钟鸣气得一闭眼,眼口鼻都皱成了一团。太子这是记仇,自己当年在狱中扇他那啥也别说了,扇吧!

右边扇完,又是左....

他一咬牙,一闭眼,举起手,往自己脸上扇一个大耳瓜子,左边扇完,又是右边,“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内响彻不绝,李煊根本懒去看他,又端起那茶碗,悠哉悠哉地送到嘴边。

太子不叫停,他根本不敢停手,只知道扇,不停扇,一直扇他就像个不倒翁,脸从左边偏到右边,又从右边偏到左边.....初始,范灵乐在一边看着,还觉过瘾,心里直叫痛快。可到后来,她觉出气氛的不对劲。

角渗出。

她都已经数不清,贺钟鸣扇了自己多少下,只见得他两边的脸逐渐肿起,血丝从嘴中间实在扇累了,他垂下胳膊,喘了几口气,李煊并未发话,只轻掀眼皮,看了他一眼,候在一旁的余则涛立马抬起腰间的佩剑,往前跨了一小步。只这一下轻微的动静,叫贺钟鸣觉出不对劲来,那暗流涌动的杀气,迫得他只得又抬起酸痛的胳膊,狠命往脸上扇着。

后面不知是无力,还是想偷懒,他巴掌声响越来越小,微弱了下.....“贺公子若是没了力气,不如先吃口饭。

"

他差点没哭出来,又咬一咬牙,用力扇出清脆的巴掌声,响给太子听。只知道重复同一个动作。脸颊已经高高鼓出,一片青紫,细小的经脉在脸上爆裂开范灵乐看着贺钟鸣不成人形地脸,吓得呆住了,他恍若一个机械的木偶,没有了知觉,

来,如蜿蜒的蛛网,密集可怖。仿佛下一刻,就要随时吐血倒地而亡。她看不下去了,蹲下身,伏在李煊的膝盖上,仰头求他:“阿煊,算了吧.....可以了,他受到的这些教训,可以了。再下去,她真怕闹出人命。李煊微一挑眉,对上范灵乐忧郁惊惧的眼睛,手指抚上她的下巴。他心中微一动摇。自己总是这样,叫她一个眼神,就容易被触动。他不愿看到她眼里盛满忧伤,不愿她闷闷不乐。

嘴巴动了动,几乎就要喊停。

"乐乐...."

贺钟鸣见范灵乐的话似乎管用,又见她对自己起了同情心,意识模糊中,只想抓住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忍不住发出口微弱的呼喊,向她求救。忽地,李煊眸色一凛,寒光乍现。

呵,"乐乐"?他倒是会攀旧情。

求道:“阿煊,放过他吧。

范灵乐预感大事不妙,下巴被他手指猛然掐得吃痛,双手攀住他的小臂,几乎是恳她也不知道,贺钟鸣一句称呼,究竟触到了他哪根神经。的太子妃好像觉得是孤太过分了,你说呢?”

李煊抬头,看向已经奄奄一息的贺钟鸣,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办?贺公子,孤贺钟鸣垂着头,左摇右摆,昏昏沉沉,不甚清明的心里依旧是一沉。这还用说嘛?他要是这时候停了手,意思就是点头同意太子确实做得“过分”了。都到了这一步,还能有什么说的?扇呗。

的脸上,却是听着沉闷。

他红肿的嘴角牵出一丝拧笑,愤恨地举起手,竟又是重重一巴掌,可打在血肉模糊范灵乐被这声音激得肩膀一哆嗦,闭上眼,再也不敢看。李煊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趴在自己腿上,两只手捂住她的耳朵。范灵乐将脸埋进去,声音也似乎远去了,可身子依旧瑟缩着。终于,恍若隔了百年之久。

"停。"

他凉凉发话。贺钟鸣手一垂,头往地上一栽,彻底不省人事了。拖了出去。

李煊看一眼余则涛,对方立马明白过来,从屋外叫进来两个看守的小兵,将贺钟鸣"乐乐,没事了。”

他拍拍她的肩,手触到她身子的那一刻,范灵乐却猛然一僵,一动也不敢动了。李煊怔愣了,手悬在半空中。

他让她感到害怕了,她的身子,在抗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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