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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礼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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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惊喜礼物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范灵乐上前,把被自己踹在地上的佟暄搀起。“你说我为什么回来?”他揉着胸口,幽怨地看她一眼。“那......我怎么知道呀。”她故意不说。

“今日有个小坏蛋长尾巴了,我不得回来一趟?"“你才是坏蛋呢。”她耸耸鼻子,却是高兴得眼睛都红了。随即嘴一扁,开始不依不饶道:“你还记得我今日生辰呢,弄到这个点才回,我生辰都过完了。瞥一眼滴漏,还有不到两个时辰,便是子时了。确实太晚了。

他看着面前毛茸茸的小脑袋,抬手揉了揉,“抱歉乐乐,是我耽误了。今日书院有场考试,很重要,我太紧张,一时差点忘记了。”今日是乡贡前,书院最后一场重要考试,他准备已久,认真赴考,根本无暇去想其它。考后,夫子又把他叫去书房,和他探讨了一下近日来京中的局势,这才又忧心忡忡地回了斋舍。

也是在听同窗聊起距离乡贡的时间,他方猛然反应过来,今日竟然已经是七月二十六了。

七月二十六日,范灵乐的生辰。

“没想到,你竟然倒还记着呢。”她勾着头,委屈巴巴地小声抱怨。他哑然失笑,“十几年了,你每年都不忘提醒我,想不记得都不成。"嘁!

她悄咪咪翻个白眼。

突然,面前递过来一只薄薄的木匣子,“喏,十七岁生辰快乐。’范灵乐撇撇嘴,并没有很期待地接过那个木匣子。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生辰,也不知是从哪里临时抓来的礼物。她抽出木匣子的薄盖儿,里面躺着一柄绢丝团扇。扇子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那薄如蝉翼的绢丝扇面上,画着一副少女摘柿图。画中一颗高大的柿子树,粗壮的枝桠上,倚着一名少女。她穿一身长裤短衣,身段修长柔软,笑得眼睛弯起,伸手去摘面前的柿子。"这...画的是.....我吗?

范灵乐不可置信地发问。可那画里人的神态模样,连她自己个儿都觉得传神。“不然呢?我还见过哪个爬柿子树的姑娘?"她呆呆地看着这幅扇面,手情不自禁抚过,那上面的画线条精细,工笔细细描摹,一看便是用足了时间。

心中像有一颗小花苞,“噗”地绽开,那样灿烂绚丽,一股子酸涩却是奔涌而上,逼出了眼角的泪花。

只见到扇子的这一刻,今日所有的纠结与不安,霎时烟消云散。手把住扇子,窝进他怀里,一句话不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感受到怀中的人在哭,他暗暗叹气,只当她是因为自己来晚了,而委屈难过。心微微揪着,他揽住她的肩,拍着她的头哄慰:“不哭了,我保证下不为例,好不好?

“嗯。”她鼻音哼哼,点点头,把他的腰拥得更紧了。范灵乐对他生出喜欢的情愫,已经五年有余了,她如愿成了他的妻,和他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诚然,他在床上是一个很好的情人,让她享受甚至痴缠于这事上。可心中总有一个塌陷的角落,直到这柄扇子,方才被填补上了。这种心被填满的感觉,和身体被填满的感觉,不一样,却又似乎很一样。她说不出来,总之,唯有想哭。

夜风入罗帷,夏末秋初,微凉袭人。

房里的烛火被吹灭了,在范灵乐的再三推拒下。淡淡月光透入窗纸,映照出银粉色酮体的曲线,起伏如波,温凉如水。烫热的汗液滴落在雪肌上,香腻黏滑,贴合,摩擦,交融。大掌将她五指推开,又紧紧交扣,手背上印出红痕,在攀至山峰的那刻轻轻-震,扣得越发紧了,像要把彼此嵌进骨血,再也不愿分开。一滴晶泪从眼角缓缓滑落,凝着餍足后的极致欢愉。范灵乐从来都不知道,人生,原来可以这样快乐。

七月一过,八月流火。

初秋的干爽之气已然袭来,这预示着,八月底的乡贡,正在迫近。学子们整日埋头苦读、废寝忘食,多年寒窗,只为在乡贡中搏得一个好名次,挣来一个功名。

而与此同时,各学子们的名字,也已经由县衙誊录好。按照规定,需在乡贡正式开考的两个旬日前,将报名簿送入州府衙门,统一录入。浔阳县的报名簿,却在要送往州府的前一日,不见了。人来人往的东街口,欢乐肉铺。

"您要的梅头肉,拿好了。

范灵乐将包得严实细致的猪肉递过去,接过客人手中的铜子儿,高兴地往钱箱里-丢,手仔仔细细洗干净,这才舍得打开木匣子,拿出里面的绢丝团扇,往脸上扇啊扇啊扇。

嗨呀,这丝扇就是轻便,连扇出来的风都凉飕飕的。正惬意间,范灵乐看到案板前的来人,忙把团扇收好,气得一跳,“你又想要做什么?要买我家的肉就买,不买肉的就趁早地滚开!"松墨被她吓得一哆嗦,又听见屋子里的吱呀声,畏畏缩缩探头瞧一眼。却见昏暗的屋里头,范屠户正躺在竹床上眯眼,许是被动静搅扰,转动沉重的身子翻了个面儿。但人没醒,还是继续睡着。松墨呼了口气,对上范灵乐冒火的双眼,慢条斯理道:“范姑娘,您别急,是我们公子有话要同您说。'

范灵乐瞟一眼街对面,果然停着顶轿子,那厮八成正躲在轿子里头,不知又在使什么坏呢。

“姓贺的他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自己都已经嫁人了,难道,他还能强夺人妻不成?“是这样,范姑娘应当知晓,浔阳县的学子们马上都要去赶赴乡贡了.....”“废话!”她忍不住打断

松墨挠挠头,面皮发红。他平生从没有和这样蛮横的姑娘打过交道,公子怎地就是这样中意这个范灵乐呢?

“范姑娘,这次你的相公能否顺利赴考,全在于你了。”他手往袖子里一揣,故意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样。

“什么意思?”范灵乐不甚在意地问。

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卷册子,“这个,就是此次乡贡学子的报名簿,明儿就要送往州府衙门,统一发落了。这簿上有名儿的,方有资格入场考试,没名儿的,自然是进不去这考场了。

说完,翻到某页,指了指上面的两个大字,露出个自以为阴险的笑,“这两个字儿,我们公子可以留下,也可以划掉,全在范姑娘你了。范灵乐伸过去脖子,皱了皱眉头,“这啥呀?我不认识字儿!你少跟我在这儿东拐西弯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松墨:“

这姑娘,竟然连大字都不识一个?他对于公子的审美,实在越发不敢苟同了。“这.....这两个字,‘佟暄’!你相公名字,明白了吧?!’“哦,然后呢?’

“然后我们公子一划拉,他就.....就....就没资格去乡贡了!”松墨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气得话都说不圆乎了。

“要是想你相公没事,最好识相点,把我们公子伺候好......”手中忽然一空,报名簿眨眼就被夺到了范灵乐手上,她三下五除二,就将那本册子...撕了?!

她把乡贡的报名簿,撕了?!!

范灵乐咬着腮帮子,手恨恨一使劲儿,将那册子从中间一分为二,紧接着分为四、分为八...

“好呀!既然我相公考不了,那谁也别想考!大家都不要考好了!所有人的名字都消失,消失.....!”她一边撕着,发了狠地去吼。撕拉撕拉,纸片飞扬,鲜红的肉铺前,扬起了纷飞的雪花片儿。松墨见那被撕碎的报名簿,吓得面色白发,一时半会儿竟忘了反应。“啊!!!住手!快给我住手!’

一声惶恐的大叫穿街而过,贺钟鸣提溜着袍角,东倒西歪地从轿子里冲过来。“范灵乐你疯了吗?!这可是要送去州府衙门的报名簿啊!'他张着手,扑抓那些空中翻飞的纸片,顺带踢一脚松墨的屁股,“还愣着干吗?!你个瓜皮!快捡啊!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这名簿本就是自己偷出来的,这一下,爹爹非把自己抽筋扒皮了不可呀!

松墨赶紧往地上一扑,手脚扑腾,拼了命去捡。范灵乐见贺钟鸣这吃瘪样儿,竟是笑得乐不可支,忙把手中的"残肢片骸”高高往空中一扬,“哦!下雪花咯!‘

“姑奶奶!求求您嘞,别撒了!”他面色铁青,简直地快要哭出来了。但凡少捡了一片,这个名字都不知要怎么补上的好哩!“哈哈哈,哈哈哈哈!

范灵乐把手中的纸片撒空,捂住独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睡在后面的范屠户一惊,从竹床上醒过来,揉揉眼,看着女儿笑得颠三倒四的背影,嘟囔道:“乐乐...你做什么呢?’

“哈哈哈

没听到爹爹的呼唤,她被淹没进了自己的笑声里。“贺钟鸣就派人拿着那本报名簿,去威胁....威胁.....青鼎一下子磕巴了,范姑娘和太子成亲后,他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她的好。月色微薄的小树林里,佟暄对着跪在地上的黑影,沉声道:“以后就称她‘夫人吧。

叫范灵乐良媛、良娣、太子妃似乎都不大合适,她又没有正式受过册封,自己也还是个没实权的空架子太子呢。

“是!”青鼎应声,继续道:“那贺钟鸣派人用报名簿威胁夫人,说若是夫人不听他的,便将您从簿子上除名,叫您今年无法参加乡贡。'佟暄一听,紧张了,“所以呢?

他知道,乐乐一碰到自己的事儿就容易炸毛,只恐她乱了阵脚。“夫人听后,一时气怒,她.....她便将那册子夺过来....撕了.“撕了?

“是,夫人把那个报名簿撕了,她还说......要是让她相公考不了,大家都不要考好了....."青鼎越说,声音越小,白日姑娘的彪悍行径,似犹在眼前。佟暄哭笑不得,唯有摇头。

这个丫头......是她干得出来的事儿没错。这下好,可叫贺钟鸣那厮,又在她面前吃了个瘪。

成亲后,佟暄始终担心贺钟鸣不会善罢甘休,着青鼎密切留意范灵乐的动向,暗中保护,就怕那厮暗地里又使什么阴招,要对范灵乐下手。果然,他小子没安好心,吃准了佟暄是范灵乐的七寸,专拿他来使坏。可没成想,这次都轮不到他安排的人出手,乐乐自己就把那个贺钟鸣给好好"欺负"了一顿。

“那贺钟鸣吓坏了,腿都软了,差点没哭出来。”青鼎看出来太子此刻心情好,继续地添油加醋。

"我知道了。

报名簿明日就要送去州府衙门了,这下,可够他贺钟鸣喝一壶的了。慢慢收回嘴角的笑,狠意又爬上眉头。

这个贺钟鸣,简直的阴魂不散,一日不将他剜去,便一日是自己的心头大患。狱里头扇自己的那一巴掌,他佟暄可没有忘。想来这个时候,去送婚讯的紫砚应该早就到了皇宫里吧?皇都,坤宁宫。

换回一身女装的紫砚伏跪在地,听着上方淅淅索索的信纸摩擦声,紧张地静候吩咐。

四名暗卫中,紫砚被指派向扶华皇后传递密信,无他,因为她是唯一的女卫,如此,才可方便出入坤宁宫中。

扶华皇后有令,任何有关太子的消息,紫砚必须当面禀报,不可再假手于第三人。房中,其他宫女皆被屏退,只余贴身侍女丝桐在旁侍奉。淡香缭绕,白烟丝丝缕缕,三足鸾凤衔珠镂空铜炉内飘出苏合香,叫人心神宁定。终于,信纸被拍在桌上。

紫砚肩膀紧绷,立刻凝神。

"呵。

头顶传来轻笑。

”我竟是不知,太子现在就有如此安邦定民之怀,费劲这般心思,搜罗了这么多说法,就为关心起一个小小县官的任命来。‘紫砚送来的信中,太子亲笔,将自己搜罗来的证据一同奉上,言说浔阳县令贺庆兰的渎职贪腐,勾结恶霸、鱼肉乡里、中饱私囊...种种恶行,洋洋酒洒列了整整两大页纸。

皇后拈起信纸,缓声念道:“此种官员,为害地方深矣、久矣,百姓甚苦于此而不得申诉,是我大雍朝之流毒也、恶瘤也、蠹虫也,儿臣拙见,需将此人革职查办,以儆效尤,示父皇正清吏治之决心。"

念完,她更是笑出了声,抖着信纸递到丝桐跟前,“你瞧瞧,我这儿子,好大的胸怀呀。’

丝桐瞧出娘娘这笑不对劲,可也只好配合着道:“太子天资过人,又久居民间,十分体察生民疾苦,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爱重百姓之心,哪是宫里那些养尊处优的皇子们能比的?想来日后,定是个仁君圣主。皇后瞥她一眼,压下嘴角的笑,“就你这张嘴乖。"丝桐笑笑,不敢搭话。

“我可瞧着呀,他不像是为百姓叫屈,倒像是为自己委屈了呢。'太子待在民间这么多年,竟一朝关心起一个县官来,还大费周章地控诉到了自己面前。叫官家亲自任命一个县官的调动,这也太小题大做了。皇后可不相信,只是为着百姓鸣不平,便能叫他字里行间生出这么大的意气。“他倒是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只恐这其中.....”眼神缓缓落在了紫砚头顶,“怕是另有隐情吧。’

"皇后娘娘明鉴!”像是察觉到了皇后的凝视,紫砚大声表明衷心,“太子他.....确实曾与这个贺庆兰的二儿子,有过节。‘“哦?什么过节?’

紫砚斟酌着,把太子被贺钟鸣关进牢里一事说了出来。“太子被人下了大狱?!

她手紧紧捏住案几,差点就要跳起。

"是!好在宣王殿下营救及时,太子并未受重伤,就叫人放了出来。并未受重伤....

紫砚会避重就轻地讲,可皇后也会挑重点的听。“此事,如何不早报.....

紫砚跪伏在地,只是一副请罪的姿态。

不用说,肯定是太子的意思。

“娘娘.....”丝桐上前,抚了抚她的背,皇后摆摆手,稳住心神,盘问道:“那个贺钟鸣,究竟为何要刁难于太子?‘

“这....”紫砚语塞,实在不知怎么说的好.冲冠一怒为红颜?只怕皇后听了,能气晕过去。但皇后问话,她不可能隐瞒,只能想着如何修饰着去讲、委婉地去说。见紫砚踌躇,皇后不由冷笑一声,镶珠嵌玉的黄金护甲点了点信件旁的大红喜帖,指尖在"范灵乐”三个字上划过。

“是不是,为着这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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