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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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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自知

显而易见的,薛庭笙也不可能爱扶贫。

别说扶贫了,薛庭笙不去抢贫都算她还有点良心。沈南皎垂眼,望着自己手腕上那条链子,沉默之余,情绪复杂。

如果换一个人这么做,沈南皎很难不怀疑对方是不是暗恋自己。

但是是薛庭笙的话一一沈南皎觉得她是为了那个孩子的可能性更大。

尽管薛庭笙说过她不喜欢小孩子,却一直很重视那个被沈南皎虚构出来的孩子。

他屈起手指拨弄了一下链子,触手那种奇怪的触感在此刻有了对比对象;很像沈南皎之前摸到的,薛庭笙身上鳞片的触感。

但不同的是,生长在薛庭笙身上的鳞片温热犹如活物,而这条挂在他手腕上的链子只有沈南皎自己身上的温度。林司林:“算了,不谈这个,先说一下渔村的事情吧一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和锁星派的人结仇?”沈南皎:……这件事情有点复杂,在跟你解释之前,我想问你另外一件事情。关于金羽仙鹤的传说,师兄你了解吗?”

“金羽仙鹤?"林司林眉头一皱,缓缓道:“听说过一些,据说是某位谪仙人宝藏的钥匙。说实话,这种故事我是完全不信的。”

“凡间话本里才会写仙界神宫这些东西,但你我作为修道者,应该都明白一一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神界,人族之上,便是天道。数万年来,人族修道的最终结局也只是兵解转世,并未有飞升的前例。”

“不过我知道锁星派的人对金羽仙鹤十分执着,从二十年前开始,就在大肆搜捕这种灵鸟的踪迹。”沈南皎:“锁星派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金羽仙鹤?”林司林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望棠山和锁星派往来不多……话说回来,界中与锁星派往来密切的门派几乎没有吧?毕竞他们之前是隐世门派,近几十年才横空出世,许多九州盛事都未曾参与过。”“但锁星派并非缺乏资源的散修小派,好歹也是个大门派。他们谋求金羽仙鹤,应该是对金羽仙鹤有所了解……又或许,金羽仙鹤原本就与他们有着很深的渊源,所以他们才非要得到金羽仙鹤不可。”

林司林的猜测合情合理,沈南皎静静听着,脑海中却不自觉想起了薛庭笙。

如果锁星派真与金羽仙鹤有所渊源,那么同样对锁星派异常了解,并且也十分执着于金羽仙鹤的薛庭笙一一是不是也属于这份渊源的一部分?

他正思考着,对面林司林忽然诧异道:“你和锁星派打起来,不会就是因为金羽仙鹤吧?”

沈南皎:嗯。”

林司林意外:“不应当啊,你什么时候对金羽仙鹤感兴趣了?”

沈南皎:“不算感兴趣一一机缘巧合之下,和朋友一起,不小心就把那东西弄到手了。原本我们是打算在小渔村稍作休息便离开。”

“我的那位朋友行事十分谨慎,我确定我们的行踪没有半点暴露。但不知道锁星派的人是怎么确定我们位置的,还在渔村里埋伏下了阵法……后面的事情,就是你赶来所看见的那样了。”

沈南皎隐瞒了玄龙的事情没有说。

如果说了玄龙的事情,就难免要扯到薛庭笙。他怕自己没编好,让林司林听出端倪。

半妖属于一个很微妙的身份,虽然算不上人人喊打全员公敌,但大部分修道者确实不太喜欢半妖。而且薛庭笙似乎也对自己的半妖身份十分忌讳。林司林听完沈南皎简短的几句解释,不禁微微挑眉。沈南皎避开他的目光,自顾自拿起桌上的茶杯想给自己倒杯水一一他右手刚握住茶杯,手背上的伤口被牵动,顿时痛得纰牙咧嘴。

林司林瞥了眼沈南皎的手,沈南皎刚刚过来时淋了点雨,去洗换衣服的时候也有重新包扎过右手上的伤口。只是包扎得十分潦草,此刻纱布上已经透出微微血迹。他叹了口气,不再追问渔村的事情,起身接过沈南皎手里的茶杯,给他倒满茶水:“我去喊明月来重新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将沈南皎赶出去后,房间里重新归于一片安静。薛庭笙打开他的芥子囊,无视大少爷芥子囊中那一堆花里胡哨的东西,径直找到困着金羽仙鹤的捕灵网。如果是普通的灵鸟,被这种捕灵网困住,无论如何都是会挣扎几下了。

但金羽仙鹤毕竟不是真正的鸟一一它只是某种力量碎片化后的幻象。所以此刻,被困在捕灵网内的金羽仙鹤没有丝毫惊慌,自顾自的团成一团,用尖嘴梳理自己的羽毛。薛庭笙确认过三只金羽仙鹤都没有问题后,便将它们全部扔进自己的芥子囊中。

而沈南皎的那枚芥子囊,则被她随手扔到了旁边。她无心睡觉,盘腿席地而坐,想起事情来:加上还在湖镜里的三只金羽仙鹤,眼下自己手上已经有了六只。但还有四只在锁星派手上,要想个办法让锁星派把东西吐出来。

派出来找金羽仙鹤的人都死了,锁星派到时候必然会再派其他人过来查看情况……

薛庭笙回忆了一下她和那两个老不死对战的全过程,确信自己没有留下什么足以被抓住身份的痕迹后,又安心下来。

但在薛庭笙回忆的过程中,总是冷不丁想起沈南皎。沈南皎去而复还,回来救她。

说实话,薛庭笙根本不理解沈南皎为什么要那样做。薛庭笙从来没有遇到过有人会在离开自己后又自愿回到自己身边的经历,更何况她对沈南皎也不算很好。当然,沈南皎对她也很一般般。

这点自知之明薛庭笙还是有的。

如果要说他们之间有什么羁绊的话,大约也就只有那个孩子一一

想到孩子,薛庭笙心头一动:难道是因为孩子?但沈南皎似乎也不太在意孩子,薛庭笙有暗地里认真观察过,大部分时候如果不是她口头提醒,沈南皎根本就不会记得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他看起来并不喜欢这个孩子。

当然,沈南皎不喜欢这个孩子,薛庭笙也可以理解。毕竟那是沈南皎和薛庭笙的孩子,虽然是沈南皎怀着,但毕竟有一半薛庭笙的血脉。

他原本就不大喜欢自己,所以连带着不太喜欢孩子,正常。

沈南皎不喜欢自己,也不喜欢那个孩子,但为什么又要冒着生命危险回来救她呢?

明明那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护心鳞这样的保命之物,揣着一颗虚张声势的妖怪内丹就敢回来冒险一一薛庭笙心头迷惘,百思不得其解。

一夜无眠,没睡觉的薛庭笙仍旧没能想出原因。但她身上的鳞片却都已经尽数消失,从外貌上来看完全是人类的模样。

薛庭笙推门出去,外面明媚的晨光洒满整个院子。是陌生的庭院,她能感觉到房屋外面有一层阵法。薛庭笙于阵法一道实在涉及不深,只能大致看出是隐蔽行踪气息一类的阵法,但要细说,就说不出什么名堂了。院子的天井里栽着一颗繁茂的荔枝树,眼下四月,正是花期,浓绿叶片间交错着一串又一串淡青色花串。薛庭笙的房门一打开,正对着天井里的那颗荔枝树。她站在门口,暂时没有别的很迫切的事情要做,于是干脆望着那颗荔枝树开始发呆。

“你醒了呀?”

略带惊喜的声音从回廊拐角处传来,薛庭笙侧过脸去,看了眼发出声音的人。

是个年轻又高挑的女子,怀里抱着晾晒草药的药篓,穿淡蓝色的衣裙,肌肤为匀称漂亮的深麦色,眉目深邃而令人印象深刻。

她那双深陷眼窝之中,微微带着一点灰绿的眼瞳,正十分惊喜的望着薛庭笙。

四目相对,薛庭笙在打量对方的同时,那女子明显也在打量薛庭笙。

她抱着药篓走近,语气轻快和善的同薛庭笙打招呼:“我叫明月明,是林司林的朋友一一林司林是沈南皎的师兄,他们两个都是望棠山的弟子。”

她又指了指自己:“我是伯都城的弟子。”薛庭笙并不回答她。

望棠山和伯都城,薛庭笙都大略知道,是和锁星派一样,颇具名望的大宗门。

她没有自报家门,听完明月明的话后,便把头转回去,继续盯着荔枝树的树冠。

明月明道:“我正要去给南皎换药,你要一起来吗?”一直不说话的薛庭笙,在听见沈南皎的名字时,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她目光从荔枝树上挪开,再度带着几分探究望向明月明一一片刻后,薛庭笙颔首:“好。”

于是两人并肩而行,明月明要比薛庭笙高许多,走路时一直好奇的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薛庭笙。

日光穿过墙院,照在少女苍白如雪的侧脸,那层轻薄的皮肤底下透出一层更加轻薄的交缠的红血丝。以明月明作为医者的经验,她可以从这短短几眼中总结出许多问题。

比如说睡眠严重不足,气血虚浮,内伤,大约还有外伤,不过穿着衣服,看不出来。

约莫十五岁上下?

看着比林司林那个师弟还要小点。

这让明月明想到了自己的小师妹,不自觉对身边的少女生起几分怜爱之心。

也完全不计较对方刚才无视自己的行为了。薛庭笙不搭理人在她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明月明两年前回宗门的时候,她那个和薛庭笙差不多大的小师妹正在闹着要和她的猫离家出走去拯救世界。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这样,奇奇怪怪的一一对比之下,薛庭笙只是不爱说话,明月明甚至觉得她算是乖巧可爱了。

走了一小段路,薛庭笙开口:“沈南皎伤得严重吗?”明月明眨了眨眼,对她突然搭话感到惊喜,“还好,不算很严重,只是有点不好清理。他右手的手背里面嵌了太多砂砾,没有第一时间清理干净,等我去看的时候,已经结痂了。”

薛庭笙一下子又记起来了。

从山坡滚下去时,沈南皎似乎用右手护住了她的脑袋。后面来到这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好像也是给自己清理伤囗。

薛庭笙的伤口倒是被清理得很干净,她恢复意识之后有自己查看过,连衣物的碎片都没有残留在里面。明月明又道:“等会我也给你把把脉?我医术还是靠谱的,昨天南皎给你处理伤口用的药,就是从我这里拿的!”

薛庭笙回神,目视前方,语气冷淡:“不必。”明月明:“噢一一那好吧。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呀?”

薛庭笙:“我不会在这里久呆,所以你没必要知道。”明月明:……”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沈南皎房门前。

明月明干咳一声以驱散刚才对话的尴尬,抬手敲了敲房门一一里面喊了一声进,她才推门进去。明月明进去时薛庭笙并没有跟着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往里面看。

房间不大,布局与薛庭笙住的那间完全一致,连家具颜色都差不多。

沈南皎曲起一条腿坐在床上,旁边就是放着水盆的矮架一一他正在自己给自己换药,右臂上的纱布已经完全拆了下来。

浸着血的纱布泡在水盆里,少年手背和小臂上攀爬着大片狰狞的血痂。

他头发没扎,低着脑袋,黑发像海藻似的垂落到床头。从敞开的大门外面照进来的晨光照在沈南皎手臂和侧脸上,光与影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界限分明。明月明:“怎么样?新的血痂结好了吗?”沈南皎:“差不多了一一这是什么?”

他看向明月明手里抱着的药,明月明微微一笑,道:“新药,我猜你这个时候就该换药了,所以给你拿过来。哦对.”

明月明转头看向门口,门边有树叶的影子微微晃动,但唯独看不见人影。

她′唉′了一声,歪着脑袋,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沈南皎还等着她的下文:“什么?”

明月明指着门口,道:“我来给你送药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你朋友。她看起来好多了,我就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过来,她刚刚还在门口呢……”

沈南皎眉心一跳,给自己缠纱布的动作停住:“什么一一哪个朋友?”

明月明:“还能是哪个,你不是就带回来一个吗?就是那个看起来有点病恹恹,总是很困的那个小姑娘……”她话音未落,沈南皎已经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他跑得太快,下来时自己绊了自己一下,险些摔倒。但好在修道者的身体基础还在,踉踉跄跄往前栽了几步,终究是稳住了自己没有摔倒。

只是等他跑到门边探出头去时,门外连一片多余的落叶都没有。

沈南皎扶着门框站直,咽了下口水,转动脑袋左右看。明月明挠了挠头,完全不明白这两个小孩子在搞什么名堂。

沈南皎回头,郑重其事的望着明月明:“明月姐,你半路是不是遇到那种很会制造幻觉的妖怪了?不然就是你被渔村的鬼魂缠上了,产生了幻觉。”

明月明听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一什么叫做我产生了幻觉?”

沈南皎十分肯定:“如果不是你产生了幻觉,那么就是我疯了,再不然就是我现在其实在做梦,根本就没有醒。”

如果不是这些理由,沈南皎想不出薛庭笙来探望自己的理由。

不,薛庭笙当然有可能来探望自己;毕竟他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儿上,薛庭笙来看他死了没有,也很正常。

但薛庭笙绝不会走到他门口了,又莫名其妙的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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