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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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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二十一章

夜浓眉梢一扬:“你口中的沈总该不会是沈屹骁吧?”经理面露意外:“夜女士认识沈总?”

“何止认识,"夜浓嘴角的笑意似是而非,“我们还住对门呢。”

接着,她掏出手机。

此时此刻,沈屹骁正抱着胳膊坐在沙发里。从物业回来到现在一直蹙着的眉心在看见手机来电显示的那一瞬,摊开了。

“滋滋”震动声从茶几震到他手心,就这么垂眸看了几秒,而后他才慢条斯理地接了。

“哪位?”

声音响在耳边的那一瞬,夜浓突然倒吸一口气。该死,中午他电话回过来的时候,她还说自己是拨错了,这下可好,馅露完了。

夜浓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报出自己的名字:“我是夜浓。”

她现在只祈祷他贵人事多,不会记住自己这一串陌生的号码。

“夜浓?"电话那头,沈屹骁似笑非笑一声:“这是你的号码?”

夜浓一时心虚,已经忘了这通电话的目的,再一次硬着头皮“嗯”他一声。

接着,电话那头有几秒的静默,而站她对面的经理早已心急如焚。

“夜女士一一”

夜浓看过去一眼,这才想起正事:“我问一一”然而她就只说了两个字就被话筒那边的声音打断一一“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夜浓嗓子里像是被哽住,但她反应很快:“我在物业,是问经理要的你号码。”

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结果耳边却传来一声漫不经心的笑。

“哪个经理还能有我的私人号码?”

夜浓…”

这人要不说,她还真没往这方面想,所以他现在是什么意思,揪着这点让她自己主动承认?

行,不就是一串号码吗?她就当自己过目不忘好了。“我也就是凭着记忆拨过去,没想到这个号码你还在用。”

沈屹骁被她短短几秒变换的理由惹出一声笑:“我又不需要躲什么人,不至于换号码。”

听听,这是一个已经将过去放下的人会说的话?夜浓一边在心里骂他小心眼,一边咬着牙关微笑:“沈总,我听物业的人说,你要认领这只猫。”“不行吗?”

虽然他把话说得轻飘飘的,可夜浓还是能听出他字里行间的针对。

奇怪,早上他从餐厅走的时候,不是因为手机一事占了上风吗?

之后没见他没惹他的.…….

眼眸转动间,话筒那边又传来声音一一

“还是说,你要养?”

夜浓顿时哑囗。

而她的沉默也让沈屹骁握着手机的指骨逐渐用力到泛白。

他多怕她说一声"是",多怕她的转变是来自别的男人的安抚。

曾经,他用心又用力,都不曾打动她、改变她.“沈总想多了,我只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毕竟养宠物不是谈恋爱。”

本来揪紧的心脏因她前半句而松懈,结果又被她后半句的意有所指而扎了一刀。

沈屹骁声音凉了几个度:“你不也一样?”这通电话不知是谁占了上风,但通话的两人心心里都郁了一口难以舒展的闷气。

电话是夜浓主动挂断的,她低头看了眼在她怀里温顺乖巧的小家伙,而后才抬头对经理说:“正好我也要回去,猫,我给他送去吧。”

经理面露难色:“这点小事,还是不麻烦夜女士了。”见他伸手,夜浓把身子朝一侧转了几分:“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跟我一起。”

经理和汪雪对视一眼,汪雪顿时懂了他的意思。“夜女士,我跟你过去吧。”

夜浓没有把猫放进笼子,就这么抱着它出门。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南禹,这才开口:“那个要领养猫的沈总,是不是人不怎么样?”

人是不怎么样,但夜浓就事论事:“对猫还挺好的。”到了十二栋楼下,夜浓停住脚:“你回去吧。”南禹往透亮的大厅里看了眼,像是有些不放心:“我送你上去吧。”

夜浓笑了笑:“不用,我就住楼上,等下把猫给他后,我也就回家了。”

“怎么,”南禹歪头看她:“你怕我去你家啊?”“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这有什么麻烦的,几步路的事,"南禹往斜对面抬了抬下巴:“我就住八栋,很近。”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般,南禹又说:“放心,我只是想看看那位不出面就能把猫领养走的沈总到底是个什么人,没别的意思。”

不等夜浓开口,汪雪先急了:“夜女士,我们还是快点上去吧。”

虽说这个小区里的物业工作人员对业主都很礼貌恭谦,但从刚刚那位经理的态度来看,似乎还带了几分忌惮。进了大厅,南禹歪头看向汪雪:“那个沈总该不会是你们物业的什么领导吧?”

汪雪抬头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眉眼:“不是的。”眼看一行人进来,程麦忙从服务台走出来:“夜女士,这猫,你是领养了吗?”

夜浓无奈一笑:“不是我。”

她这么一说,汪雪轻而易举就想到了答案,她眉眼含笑,贴心地走在前,摁电梯按钮,她以手挡门,做好管家的本职工作。

电梯在十二层停落,夜浓抱着猫,径直走到1201门口,抬手准备摁门铃时,发现门已经留了一条缝。夜浓当然没有直接推门进去,她指尖摁响门铃。很短暂的等待,一指宽的门缝在无声中缓缓敞开。因为好奇,南禹一双眼,在夜浓摁响门铃的时候就定格在他视线往下几公分的门缝处。

一直以来,南禹都对自己的身高很有自信,却没想,出现在他眼前的男人比他还要高出一些,一八八,还是一九零?

年轻气盛,带着几分不服输的气焰,南禹视线往地上一落,一双几近平底的家居拖鞋让他嘴角残留的最后一抹骄傲都没了。

等他视线再往上,又看见那只抄在西裤口袋里的手腕。酒桶造型,小三针设计,是全球限量仅25枚的帕玛强尼。

南禹眼波顿了几秒,不相信似的,再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正被他一双沉敛的黑瞳笼于视线中。

除了一股极其浓烈的冷肃感之外,这人硬朗流畅的轮廓还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

南禹一边无意识攥紧垂在身侧的手,一边在心里腹诽,这种人会有闲心雅致养宠物?

就在汪雪喊出一声“沈总"后,夜浓把怀里的布偶往前递过去:“给。”

沈屹骁漫不经心心地垂了垂眼,抄在口袋里的手无动于衷之外,他人往旁边站了两分:“进来。”知道自己这么说不可能让她答应,沈屹骁又说:“腰伤了,不能弯。”

夜浓下意识就往他身前和两侧的腰上看,明明隔着衣服布料,她眼前却浮出他赤-身.……

夜浓耳尖一红,忙转身看向汪雪:“你把猫抱进去吧。”

汪雪忙点头说好,然而当她两手伸到夜浓怀里时,那只布偶却一边把脑袋往夜浓腋下躲,一边发出可怜兮兮的“喵呜″声。

南禹看出夜浓不想进这个男人的家门,便开口说:“我来吧一一”

“抱歉,"沈屹骁礼貌又不委婉地打断:“我不习惯让陌生人进门。”

夜浓算是听出来也看出来了,他这是′点名'要她把猫抱进去呢。

夜浓腾出一只手,拽了拽南禹的袖子:“你先回去吧。”

南禹瞥了眼那个从始至终都对他抱有敌意的男人的脸,他不傻,当然看得出这个男人对夜浓的心思,但夜浓对他的排斥,南禹也能感觉得到。

“我在门口等你。“他一脸无畏的倔强。

夜浓知道他是被沈屹骁那张快要吃人的表情给吓到了。“没事,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但是南禹却执拗:“不就是把猫给放进去吗,转脸的事,我就在这等你。”

真要这么简单就不是沈屹骁了。

但是面对南禹的执拗,她又很是无奈:“听话。”这一声说完,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南禹视线越过夜浓头顶,白过去一眼,继而又低声问:“你和他很熟吗?”

“邻居加同学,你觉得呢?”

夜浓脸一转,漂亮的一双眼,直直瞪过去:“你怎么不说是前男友?”

南禹当场倒吸一口气,“他、他是你前男友?”夜浓转回脸,分不清是自嘲还是讽刺身后的人,冷笑说:“我有病吗,谈他这样一个前男友?”沈屹骁”

夜浓是在目送南禹和汪雪进电梯后才转回脸跟他翻旧账。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我们现在的关系,仅仅只是邻居。”

沈屹骁眉梢的同时,两边嘴角往下一撇,“我也没说我是你前男友。”

夜浓…”

所以还要怪她喽?

恶人扮无辜,夜浓都找不到词来说他。

在她一记又一记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洞的眼神里,沈屹骁却心情颇好。

他声音漾着克制却又克制不了几分的笑意:“进来吧。”

夜浓瞪着他的后脑勺,踩进门槛。

一梯两户的房子,虽然房型一样,但装修风格却大相径庭。

夜浓住的那套颜色偏暖,沈屹骁这里颜色偏灰调。懒得打量他住的地方,夜浓一手抱猫,一手拎着猫笼站在玄关处:“放哪?”

沈屹骁把脚上的那双拖鞋脱到她面前:“不能弯腰,凑合一下吧。”

夜浓微微一怔,视线刚一落到地上,余光里那双穿着黑色袜子的脚已经赤着调转方向。

什么腰不能弯,估计家里就一双拖鞋!

夜浓一边在心里喊声,一边将脚伸进拖鞋,里面残留的余温让她动作顿了一顿。

再抬头,视线不自觉落到沈屹骁后腰:“你腰没事吧?”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一问,沈屹骁默了两秒才转过身看她:“没事的话会连衣服都脱不了?”

夜浓瞥了眼他身上的西装马甲,“脱衣服用手又不用腰。”

沈屹骁嘴角一勾,一步步走过来,眼看他就要越过半臂的距离,夜浓条件反射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干嘛?”视线从她几分怯的脸落到她怀里的一团白,沈屹骁无声提了提唇角:“你在怕我?”

激将简直就是夜浓的软肋。

她下巴一抬,仰头和他直视:“好端端的,我怕你做什么?”

“那你躲什么?“沈屹骁几乎撵着她的尾音问。头顶灯头透亮,他身量高,这么低头看下来,明明光照不进他眼底,可那漆黑的一双眸里,却好似有光影跳跃,像一颗颗灼人眼的火星,又像一张绵密的网。夜浓双脚止不住往后退着,可视线却被他一双眼牢牢缠住。

避不开,躲不掉。

就在她后背即将抵到一只半人高的花架,沈屹骁垂在身侧的手臂一搂。

绵软的一声“喵呜"声从两人之间传来。

夜浓忙低头,视线刚被一团白填满,头顶传来声音一一“味道怎么样?”

夜浓蹙着眉抬头,看他的眼里满是疑惑:“什么味道怎么样?”

“白开水,”他问得漫不经心:“好喝吗?”夜浓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懂他的暗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逗他,还是气他,浅浅一笑,“挺甜的。”

三个字,让沈屹骁搂着她腰的手臂不由得圈紧几分。夜浓眉心顿时一跳。

沈屹骁目光攫住她眼:“比花茶还好喝?”“那是当然。”

“和酒比呢?“他目光逼人,音色偏冷,四个字,像是从喉咙里摩擦出来。

夜浓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骨子里就是不甘在他面前落于下风,她眼神往旁边一偏,是不愿再看他的表情:“压根就没有可比一一”

不等她说完,沈屹骁头一低,精准咬在了她唇上。原本只是想惩戒她一下,然而记忆里的渴望在碰到她柔软的唇,瞬间就被唤醒了。

滚烫的唇顺着气息将她覆盖。

像那天在楼下一样,不顾她的挣扎,扣着她的腰,舌尖抵开她咬紧的齿关,不留余地的,将她的"唔"声,她的呼吸声,她口中的津液,全部吞入腹中。

挤近她胸口的胸膛,惊到了夜浓怀里的布偶,柔软的身子骨从夜浓腋下一缩。

它的逃窜,更给了沈屹骁讨伐的机会。

湿滑香津在她的口中招摇又放肆。

夜浓用手去推他,却被沈屹骁反手握住扣在了她身后。强劲有力地将她往怀里贴紧之余,沈屹骁又用另只手扣在她后颈,将她偏开脸的机会都给堵死了。这种情况下,用牙齿反击也是一个选择。

沈屹骁像是预判到似的,在她双唇主动张开的下一秒,掌在她后颈的手卡住了她两腮。

夜浓双齿根本就抵不到一块儿。

呼吸交缠,灼热又焦躁。

夜浓被他吻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贴着他膝盖的腿越来越车欠,若不是被沈屹骁抱得紧,她简直就要滑下去。虽然夜浓一双眼紧紧闭着,但沈屹骁却一直在看她,像是要从她表情里探究出他想要的东西。

可是除了她眼角因排斥而氤出的湿润,再也寻不到其他。

心像是被她凿出了一个洞,深不见底。

他是真的想把她吃进身体里,那样,他就不会这么患得患失。

难言的情绪交错,让他的吻越来越深入,但还是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松开了她。

身体失去束缚,夜浓双脚一个规趄,好不容易站稳,她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在安静的,能听见彼此深沉的喘息声里。沈屹骁偏着脸,那样用力的一巴掌,他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一后果。

夜浓抿着被他吻到发麻肿胀的唇,怒目瞪了他两眼后才转身。

“砰”的一声关门声,震得趴在沙发里的布偶都支起了脑袋。

沈屹骁站在原地,久久地,失神看着门口的方向。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几声"喵鸣"声里,沈屹骁双眼这才凝回几分神识。

领带被他扯松后抽出来丢到沙发,接着是西装马甲,脱下后也被他随手一扔,从沙发背滑下去时,肩口不偏不倚的套在了布偶的脑袋上。

又一声"喵鸣~"声,沈屹骁看过去。

冷黑色的西装马甲,和它身上的白是那么不相容,却又矛盾的让人心心都能化开似的。

沈屹骁走过去,坐下,隔着一臂长的距离,看着它,无论是白色,还是黑色,都是让他黯然失色的眼底无法获得色彩的灰暗。

但是它有一双漂亮的,杏仁状的蓝眼睛。

和它不谙世事的一双眼对视许久后,沈屹骁笑出一声自嘲:“她现在应该恨透我了吧?”

布偶支着两只前爪,懵懂地看着他,许是盖在身上的布料弄得它不舒服,它低着脑袋,嗅了嗅,舔了舔,最后提起一只爪子,拨了拨。

沈屹骁伸手过去一掀,一丢,后颈再贴回沙发椅背时,腹前多了股重量。

抬头一看,布偶正用一只肉垫压在他侧腹,谨慎里带着小心心翼翼,像是在试探这个新主人是否可以靠近。沉甸甸的心底突然被抽空了几缕,让他嘴角弯了弯。沈屹骁掌心朝上,把手伸到它面前。

白色的胡须尖触到他指尖,痒痒的,像过去许多个早晨,她闹他起床时,用她的头发丝挠在他鼻尖。悬着的手无力的垂在了沙发上,沈屹骁闭上眼,仰回沙发里。

感受到一踩又一踩的重量,从小腹到胸膛,最后渐渐沉下,沈屹骁依旧闭着眼,只是抬起手,掌心压在那团毛茸茸的脑袋上。

不知过去多久,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在静谧的耳边,让趴在他身上睡着的布偶瞬间抬头。

沈屹骁掀开眼,原本只有一道褶皱的眼皮因倦意未消,又多了一道。

拍门声没有停,混着依稀的,很是愤懑的声音一一“沈屹骁,你给我出来……滚出……

沈屹骁愣了几秒钟,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直到压在他胸口的重量腾空轻了几许,沈屹骁才确认自己不是幻听。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十一点。

近乎砸门的动静,让他迅速起身大步走到门后,没有从显示屏里去辨认门外的人,门把往右边一旋。门开,不等他看清门口人的脸,自己的衬衫领口就被一双手紧紧揪住了。

扑鼻的酒气让沈屹骁下意识皱起了眉,低垂的视线锁在她脸上。额头红着,眼角也红着,鼻头和脸颊更是一片潮红。

“喝酒了?"他脱口而出,不是明知故问,而是下意识。夜浓双脚虚浮,全靠一双手抓紧他的衬衫领口才得以站稳。

她冷哼一声:“你管我?”

沈屹骁目光像是湖水,深不见底地盛满她的脸,在她似怨似恼又似嗔的眼神里,许久才问出一声:“为什么喝酒?”

话音一落,他就感觉抓在他领口的手一紧,下一秒,他像是被她嫌弃到似的,又被她往后一推。实在没什么力道,以至于他纹丝不动地站着,而面前的人却往后一个规趄。

沈屹骁眼疾手快地搂住她腰。

夜浓身上原本是针织三件套,脱去了外面一件,只剩半领针织背心和过膝半裙,贴肤软糯,只是不够厚,滚烫的热度沁出来,不仅缠满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更蹿到与她相贴的身腹。

几近烘烤着他,让他喉结轻滚,让他眸光发烫,让他心脏跳跃出紊乱,还有他的声音,带着试探:“是因为我吗?”

当然是因为他。

他知道。

但是他更想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一丝其他的,能证明她没有放下她的情愫在。

夜浓腰肢后折,在他怀里仰着头,醉醺醺的一双眼,像是蒙了一层薄雾,朦胧地眯着,朝他一笑,“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语气带着几分嘲,但却很软,露出的耳骨也被酒精染红了,让她娇憨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媚。

沈屹骁倒是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落出失望,“继续嘴硬。"他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喝了大半瓶的红酒,夜浓此时醉态明显,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这一长廊,走到他家门口的。但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今晚在他这受的委屈,她一定要讨回来。

可惜喝酒时在心里盘算好的那些话,被酒精闹的,此刻已经所剩无几。

垂在身侧的手,刚刚揪过他领口,又将他甩开,这会儿,她又抬起手来,但是映在她眼底的那张脸,有重影,眼皮一阖一睁,她逮住了那两秒的清晰,滚烫的掌心不偏不倚地捧住了他脸。

沈屹骁本就将她搂得紧,她呼出的气息,从他的下巴蹿进沈屹骁的鼻息,惹得他呼吸再度发紧。视线从她的眼,到她的唇,在他的几近克制里,沈屹骁听见她说一一

“沈屹骁啊沈屹骁,"她媚眼如丝地盯着他看,一边看一边笑:“你跟我说实话,你今晚亲我,是不是因为你吃醋?”

沈屹骁知道她醉酒断片,所以丝毫不藏着自己眼底的情绪,一开口,浓浓的醋意几乎将她的酒气盖住。“知道还说那些话来刺激我,还把人带我面前?”谁知,夜浓听了却笑起来,本就泛潮的一双眼,笑着笑着,眼尾竞浸出湿润。

觉察出她笑意的不对劲,沈屹骁双臂箍着她的力道渐渐重了。

“笑什么?”

夜浓目光从他漆黑的眼底往下落,经过他挺括的鼻,最后锁住他微薄的唇,报复回去的意念瞬间从她脚底缠上来。

她脚上还穿着沈屹骁脱给她的拖鞋,松软的脚底随着脚尖用力而悬空,她捧着他的脸,精准找到了让她今晚失鬼落魄的目标,一口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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