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开局四十四条鱼
“啪”地一声,文怜星被抽得偏过头去,半张脸顿时红通通的一片。江别春阴沉地骂道:“贱人!”
他大概一夜没睡,
黑眼圈都挂上脸了,嘴唇也有些苍白
。整个人活像古代
那些被关在阁楼上很久后莫名疯了的贵夫,有一种神经质的脆弱感和美感。好吧,在这种场合还把别人的痛苦当成美丽的展品,好像确实太差劲了。符彧自我反省了一秒,然后迅速原谅了自己。
男人嘛,总是要时刻打扮得漂亮些,好吸引女人的目光。谁知道江别春是不是故意在她面前装成这个样子,勾引她的?呵,肯定是昨晚没轮到他,嫉妒上了吧!
啧,男人!
另一边,文怜星也捂着脸笑容勉强地安慰她说:“不用在意我,先照顾小春吧。她正要装模作样劝个架,就看见江别春摇摇晃晃着忽然栽倒在她怀里。而,符彧定定地注视了江别春几秒,然后果断举起双手,将他抛开:“我可没对他做什么!不要一个个用这种眼神看我啊!
可恶!是不是在碰瓷!
还是管家眼疾手快地接住差点脑壳撞上地面的江别春--也真是难为他的老腰了。他吃力地支撑着他金贵的少爷,一脸沧桑:“符小姐,少爷好像是发烷烧了。
“啊?竟然不是装的吗?”符彧讪讪地笑着,她看了眼时间,然后拍了拍管家的手臂,就是太用力差点把他拍得一起栽下去。她面色不改地一把将管家拽起来:“那就辛苦您送他去医院了,我上学要迟到了。
说完,她就心虚地跑掉了。
真是的,只是出轨而已,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的继父,他不应该相对容易接受
吗?总好过她去票吧。搞的是他知根知底的老处男继父,难道不比外头的野鸭子安心?
符彧感觉心头泛起一股淡淡的不被理解的忧伤。这股忧伤一直持续到走进学校。
啊,美好的一天,是从清脆响亮的耳光开始。虽然扇的不是她,嗯,这么一想,新的一天真是更美好了!
她今天又背着上次那个双肩包,里面沉甸甸的,但是没有一样和学习有关,
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各种生活用品,
比如遛狗绳,比如飞盘,再比如绳索和黑
胶带,等等。
上学不带学习用品,带生活用品,不奇怪吧!
至于说要做什么,经常杀.人的朋友应该清楚,杀.人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当然,她是个大大的良民,她肯定不会干这种违法犯罪的事!她只是想缓和一下同学关系,顺便解决一点小小的矛盾和误解。
现在是九点十分,她刷了校园卡,低调地潜入神谕社平常搞活动的楼里。原本她是进不来的,不过谁让她有个阿拉丁神灯呢!祁湛真的.....比小说里的系统都好用!谁用谁知道!
符彧给他在心里点了个赞。
坐电梯一路上七楼,这里是他们常用的游戏室和休息室。她先拐进休息室旁边的小会议室一一里面已经站着一个黑墨镜等她指示了
0
黑墨镜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是打架的好手。
什么需要吗?
他毕恭毕敬说道:“您好,少爷安排我今天一整天都听从您的吩咐。您有吧?给我搬到隔壁去。
“当然!”符彧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不客气地指挥道,“我要的东西都带了"是。”
九点三十,她再次检查了一遍计划,确认没问题后,给俞声发出了消息:[同学,你好!我想找你谈一谈关于裴嘉因的事,方便出来一趟吗?我在你们下等你。)
对方应该就在看手机,迅速回复她:[可以,我现在没事,这就下去。)说好每个人都要体能训练的呢?这不是就让她抓住漏网之鱼了吗?可恶,规则这种东西果然只对天龙人以下的有用!
符彧站在休息室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
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路过休息室的这扇门后,下一秒就传来闷哼声和肉遭受到沉重撞击的声音。三分钟后,手机弹出黑墨镜的提示:[已经打号捆好。)
她赞赏地点头,虽然他看不到,并且快速回复他:[[大拇指][大拇指]把他手机给我吧,记得先解锁。]
于是一分钟后,她拿着俞声的手机点进列表好友,并且对着学校官网搜出的人名和照片一个个找。很快,她的第一个目标确认了。九点四十,受害人打开了休息室的大门。
符彧躲在门后面,举起了球棍,然后熟练地对准他的后脑勺敲了下去。“你一-”银毛男转头看见她的时候,已经一脸错愕地倒了下去。幸亏地上铺着厚毯子,他摔下去的时候没有发出多余的声响。那天和裴嘉因吃饭的时候,就数他最会挑刺。不知道的还以为给自己选老婆呢!也不看看自己这副德行配不配!垃圾!
符彧拖着他往里面走,然后随意把他丢在沙发后的一个死角,并且用绳子和黑胶布绑得严严实实。接着她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剃头的推子--某多一块九
买的,便宜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沾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不过无所谓,反正用的也不是她。万一有传染病,那就只好让他自认倒霉。
一面想着,她一面手法生疏地揪着那撮银毛推了起来。由于控制不好分寸,她总是时不时刮到肉,虽然也没有那么严重,但是草草看过去,也确实是血痕斑驳。
银毛,啊不是,现在是无毛了.
。无毛终于醒了过来,比符彧预计的还要早一点,大概是疼醒的吧。他一醒,就开始疯狂挣扎起来,然后支支吾吾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符彧正为自己没有理发的才能而伤感,看见他还不老实,立即不开心地掏出电击棒电了他一下。电击棒就是让黑墨镜带过来的,毕竟她在网上买不到这和电流大的。
于是无毛男老实了。
可符彧还不放心,她又撕下黑胶布把他嘴巴封得更死了。“啊呀,好像个秃鸟啊!”她扑哧一声笑出来,然后死死按着他的脑袋,不肯他动弹,同时用红色油性笔在他连发茬都不剩的光秃秃的头顶上一笔一划认真写下:XXX壮.阳药。
这是一个国民度很高的老牌子,希望无毛可以在每天上学之余帮助这个牌子焕发新的生机。
几次挣扎过后,无毛本来就不怎么锻炼的身体更虚了。他的鼻孔不断喘着气。
哎,就是刚才那些血痕挡着,容易和字迹混淆,反而让她特意准备的红笔失去了理想的效果。符彧苦恼地翻了下包,决定勉为其难地再用找到的另一支黑笔描一遍。
没办法,她就是这样追求完美的人!
十点,她给第二个目标对象发出了邀请:[休息室没水了,给我带瓶水过来。]
对方不耐烦地回应:[自己不会走过来拿啊,懒得你!]被拒绝了,不过没关系!她还有备案:[帮我从游戏室带瓶水,xx给你当牛做马一天。]xx就是无毛的名字。
果然,对面立即上钩:[哈!xx知道吗?算了,我这就来!等着。]十分钟后,受害人二号懒洋洋地推门进来。他不知道什么破习惯,也可能是经常遇到类似的恶作剧,几乎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藏在门后的符彧。地将莉惑的鼷尚吞音裂里望关泰启,捷着迅速球橇他嚨暴得货痛苦二号顿时疼得脸色惨白,冒着冷汗软倒在地。他下意识蜷缩着身体,但腹部的疼痛并没有好转,反倒由于又一股重量的施压而加剧了。他像待宰的鸭,被拎起了脖子。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重拳直冲他的鼻子而
去,一下打歪了鼻梁。黏稠的血嵫啦冒出来,就像鸭子被切断脑袋。“咦,好恶心。”符彧嫌弃地站起来,还不忘用力撑了一把他的腹部,痛得他不断倒抽冷气。她拖着他回到那个角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流水线工人,完成了第二份打包。
无毛似乎是听见朋友的声音,在地上蛄蛹起来。“还没长教训吗?真是的,不会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吧?”符彧抱怨着举起电击棒电了他一下,可是想想还是不解气,于是顺手电了一下旁边安静的断那象征性地抽搐了两下。
断鼻像被杀了有一会的死鱼,虽然死了,神经还能活跃,因此在被电的刹啊,爽了。
十点二十分,她热情地向第三位目标对象发出邀请:[快来!三缺一!)
对方过了五分钟,才回复道:[不去,我们这边已经全了。而且你们三个有毛病吗?跑休息室有什么好玩的?过这么久还不回来,我以为你们下楼了呢。符彧再次祭出方案二:
[他们在打游戏,说输了的要无条件跑腿一个月。)对面:[神经。无聊。你们自己玩吧,我下一局要开了。]眼看着时间变得紧迫起来,符彧决定放大招:[xx刚才已经输了几把,答应说待会要穿黑丝吊带,你不看?]
[草!玩这么大!你先替我拦住他,等我到了再穿]这次完全是没有一点压力,因为要找的人已经全躺着了,就剩门口最后一个。手机被丢在沙发上,符彧满意地笑着,同时把两个人往角落里踹了踹。她现在是十点四十三分。
受害人三号吵吵闹闹着一把打开门:“喂,你们玩什么不带我?黑丝吊带穿上了吗?”他不怀好意的笑容止于迎面一棒。
“草!你怎么上来的?”他被电得猛地跳了一下,又惊又怒,“诶,等等!你这个脸.....你不是裴嘉因女朋友吗?你怎么
“草!你还电个没完了是吧?你哪来的东西?疯了吗?””你-
“砰”地一声,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昏昏沉沉地被一拳干到地上。随着几声咳嗽,他猝不及防哇出一大口血,血里面还混着稀碎的牙齿。“"不会说话就闭嘴。
符彧对他说道。